高中(三十一)桃花开的正好,你却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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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学校之后我渐渐发现了身边一些同学的变化,比如大春和一开始坐在他临边的女生走在了一起。

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大春走的这条路,我已经预测到了,所以并没有什么感觉到惊讶的。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老丁感叹道,“我内心的野兽啊,释放你的力量吧。”

“傻必。”我们骂道。

“来,造作啊!”老丁冲着我们大喊。

“呃呃呃。”我们吓得后退。

只有自来水天不怕地不怕的要去造作,老丁怂了。

估计老丁怕他是受。

哈哈哈哈。

不光是我们班,慢慢的,我竟然发现刘娜和一个男生走在了一起,估计是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了,我有时候远远的看着他俩,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看着当初我和刘娜一样,只是不一样的,他俩也是走在一起,但是刘娜好像没有那么高兴。

“嘿,”老丁示意道,“后悔当初没去追吧?”

“不后悔。”我笑着说。

“为什么?”老丁问我。

“你看看他俩,”我对老丁说,“没有半分的开心成分在里面,这份爱情不会长久,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三个月。”

“也许人家就那么一直在一起了呢?”老丁说。

“那我就去追刘娜,打赌么?”我问老丁。

“不打,我怕输。”老丁说。

老丁绝对会输,因为从我那天和刘娜去操场到第一次见到刘娜和别的男生走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没有两个星期,实在是太快了,快餐式的爱情,不叫爱情,叫性冲动。

“就像你体内的那只什么虫子一样。”我给老丁解释道。

“我那叫体内的野兽。”老丁纠正我。

我也懒得去和老丁斗嘴,老丁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但是老丁说的也对,我确实有点后悔,也有一点惋惜的感觉,看着刘娜和别的男生走在一起,我甚至有点羡慕嫉妒,但是我不恨这个男生,因为我知道他们的感情不会走的很远。

真正的爱情是需要历经三年之痛,七年之痒的,最起码的,当你决定和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先感觉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如果你发现自己对对方的感觉,还是三个月之前的最初那份触动,那你们可以试着在一起,经过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你们才是真正的共患难,才算的上是“老夫老妻”。

老丁和宿舍几个哥们,经常说我可以去做情感专家,可是我真的做不了这个行业,而且我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下午的时候,王艺涵扔给我纸条,问我:

“怎么样,春天来了,我看着咱们班好多人蠢蠢欲动了,你这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这王艺涵,整天不好好学习净想些什么呢。

想了想,我给王艺涵回了一句:

“别瞎操心,先想好自己。”

很快王艺涵给我回过来了:

“姐姐不需要,这不考虑考虑弟弟的终身大事啊。”

我笑笑,回复王艺涵:

“你今年怎么样?找到自己的王子了么?”

“没有。”王艺涵给我回复道。

“那我这边认识一个人,算得上是骑着白马的王子了吧,介绍给你么?”

王艺涵看了看我,我挑挑眉,王艺涵笑了笑,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扔给我,我伸手接着,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好啊,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我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唐僧。”

“我曹啊。”王艺涵打开纸条看了看,我听到她小声的骂道,我看着王艺涵,王艺涵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是不是缺心眼?”

王艺涵给我纸条。

“我缺你。”

王艺涵看了看纸条,又看了看我,就没给我回复什么。

我也不再等待王艺涵给我回复什么,这小姑娘,也不靠谱,比我还不靠谱。

下了课,王艺涵就跑了过来,坐在阿呆的位置上,戳着我的胳膊问我:“马小哲,你怎么想的?”

“我怎么了?”我问她。

“你不行动行动啊?”王艺涵挑着眉毛。

我看着她的小动作,问她:“你这挑眉的动作跟谁学的?”

“你不是经常这样啊?”王艺涵又挑了两下眉。

“是啊,”我跟着王艺涵动了动眉,说,“是不是跟我学的?”

“什么跟你学的,”王艺涵打了我一下,说,“我这是天生的,你看。”

王艺涵说着又挑了挑眉。

真无聊。

我不去看王艺涵,王艺涵在一边就叨叨:“你再不抓抓紧啊,我跟你说马小哲,人家就成别人的了。”

“成谁的了啊?”我问王艺涵。

“我也不知道。”王艺涵说。

“骗我?”我皱了皱眉头。

“哪有啊。”王艺涵笑道。

“我特么揍你。”我一抓王艺涵,王艺涵一跑,我就拽着王艺涵的衣服了。

感觉手中抓住了一个很宽的、很有弹性的东西。

我瞬间就明白了自己抓到的是什么。

然后我就把手放开了。

“啪。”

很清脆的一声响。

“我曹。”王艺涵回过头来,手在后背揉着。

“额。”我有点尴尬。

“你要死啊。”王艺涵脸红红的。

“不好意思啊。”我说。

“疼死我了。”王艺涵说。

“我给你揉揉?”我试探着问。

“不用。”王艺涵也挺羞涩的,回了座位不看我。

晚上回了宿舍,老丁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我拍拍他的床,问他:“走啊,还去打水么?”

“不去了,”老丁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说,“我有点不舒服。”

“咋了,”我笑着说,“到月底了?还是到月初了?”

“特么的,”老丁有气无力的骂道,“我可能感冒了。”

我看了看老丁的身材,这样的身体感冒了,里面的细菌得多大一个啊。

我摇摇头,看老丁实在是不愿意出来,我也不好强求,只好自己去打水。

等我打了水回来想着给老丁倒点水让他泡个脚,没想到等我回来的时候,老丁已经睡着了,看样子只脱了鞋和袜子。

因为宿舍弥漫着一股男人味。

“老丁肾虚了。”大春笑着说。

“我看是。”我应道。

“别说风凉话了,”老丁的声音从上铺飘下来,“我真的感觉感冒了,估计发烧了,明天挂吊瓶去,萝卜跟我一块吧。”

“能请假么?”我问他。

“我去找大饼说。”老丁说。

“欧了,”我说,“你打到毕业我也陪着你。”

“特么的。”老丁骂了一句。

洗了脚我上了床,喊了两声老丁,老丁没有吱声。

我拍了拍老丁的床头。

“干什么啊?”老丁抱怨道。

“没事,”我说,“还以为你挂了呢。”

“我还有药你要不要吃一点?”强子说。

“来,”老丁说,“给我来点药吧,好虚弱啊。”

强子就拿了一点药给老丁,老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瓶水,咕噜咕噜的喝了。

“真感冒了啊?”我问老丁。

“那还有假,我还感觉我发烧了呢。”老丁说。

我摸了摸老丁的头,还真的有点烧。

“要不现在就去打针吧?”我跟老丁说。

“没事,”老丁说,“吃了强子的药,感觉身体恢复了活力,看看明早上会怎么样吧。”

也只好这样了,我也不管老丁了,自己躺下准备睡觉,实在是太困了。

早上我们都起来了,老丁还没起来。

“走啊老丁,上课了。”我招呼他。

“不行了,给我请个假,就说我发烧了,不信让大饼来看。”老丁说。

“你没事吧,别烧糊涂了啊。”我看了看老丁,老丁裹着厚厚的被子。

“没事,多睡一会就好了。”老丁说。

老丁这句话说的没毛病,高中不管大病小病,只要多睡几个早自习,什么病就都没了,睡觉真的能治百病。

希望老丁能睡过这一劫。

这天是周六,大饼没过来,老丁睡了两节课,第三节课老丁穿着厚厚的衣服来了教室,进了教室就说:“萝卜,跟我去医务室挂吊瓶去。”

“走着。”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老丁。

因为这样我就可以请假不上课了,也有很好的理由陪老丁去打针了!

“请假了么?”我问老丁。

“我去找大饼了,但是大饼没在。”老丁说。

“那怎么着,去打针起码得请个假啊。”我说。

老丁想了想,说:“这样吧,去政教处找主任请假吧。”

也没办法,我就和老丁去了政教处,政教处的主任没有玩“纸牌游戏”。

听了我们的来意,政教处的一个很娘的主任,看了看我俩,问:“你俩一个人打针,还得有人陪着啊?”

“是啊,”老丁说,“我上厕所什么的不方便,得有人给我举着药瓶。”

特么幸亏是举着药瓶。

“你这还是帝王般的享受啊。”主任开玩笑说。

玩笑归玩笑,但是主任还是给我们开了假条。

拿着假条,我舒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有证明的去玩玩了。

带上手机,和老丁去了校医务室。

校医务室的那个白衣天使,噢不,白衣男子。

40来岁,来我们学校做医务室医生之前,是一名专职兽医。

“给动物打针和给人打针有什么区别,都是扎到血管里。”兽医说。

我特么真想反驳他:“用药不一样啊!”

但是我没敢那么说,因为老弟还得在这里打针呢,万一再做点手脚,老丁产生了变异,变成怪物怎么办?我也不是超人啊。

反正校医给我的感觉挺可怕的,我宁愿被病毒攻击身亡,我也不愿意让他把可怕的针头刺进我的皮肤,不想让我身体里流淌着来路不明的药水。

我真佩服老丁的勇气。

兽医,呸,校医给老丁扎针我都没敢看,光听老丁发出了沉闷的低吼。

我一看,校医没给老丁扎进去。

“啊。”伴随着老丁的一声尖叫,终于扎针成功。

值得庆贺。

我看老丁咬着牙,一脸便秘的样子,就知道这个针扎的是多么的不顺利了。

我就感觉一阵起鸡皮疙瘩。

从小我就对打针什么的很恐惧,所以基本上从小我除了预防针,就没打过别的针,没挂过吊瓶。

打预防针我就感觉很得慌,那么细长的针头扎进我的体内,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老丁躺在床上,一个手玩着他那个大大的手机,看样子操作起来很不方便。

“你这得换手机了,你看你手机多大,打个吊瓶都不方便玩手机。”我说。

“就不。”老丁很倔强。

然后我就给老丁举了一大堆的例子,比如:诺基亚的手机可以砸核桃,小米手机可以煲汤,苹果可以吃

“那你这么说,”老丁说道,“摩托罗拉我还能骑呢?”

“额,”我说,“那估计不太可能,毕竟摩托太小了,坐不下。”

“走,”老丁把手机揣起来,说,“帮我拿着吊瓶,我去个厕所。”

“你把针头拔下来,回来再插上不就得了。”我说。

“我特么不想被插第二遍!”老丁低声的喊。

于是我就给老丁举着药瓶,老丁很高,他就把手垂下,我使劲的举着药瓶。

“咱们应该把那个挂药瓶的架子也带来。”我换了个手说。

“那个架子是连在床上的啊。”老丁说。

“那咱俩使使劲,把床抬出来。”我笑着说。

“我的天呐,”老丁无奈的说,“你这想法不错,幸亏床不是跟地连在一起的。”

把老丁送进厕所,我点了根烟,自己吸着。

“你给我点一根啊!”老丁着急的说。

我吐了口烟,说:“你就别了,兄弟,你这身体虚弱,先别吸了。”

“等我好了,我买盒煊赫门,不给你抽!”老丁说。

“好啊。”我说。

老丁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估计要不是我给他举着吊瓶,他能上来揍我一顿,把我的烟抢走。

和老丁慢悠悠的走在路上,我不停的换着手给老丁举着吊瓶,走到教学楼那边,桃花已经开了,地上还有零零散散的积雪。

“梅花香自苦寒来啊。”老丁感叹道。

“拜托这是桃花。”我说。

“来,”老丁从我手里接过吊瓶,举起来,站到桃花那边,对我说,“给我和梅花拍个照。”

这想法不错,取景也不错,老丁站好,我掏出手机很快的拍了两张。

“笑一个。”我说。

老丁咧开嘴笑的不亦乐乎。

快门一闪,记录下了这永恒的一幕。

“我看看。”老丁急不可耐的跑过来看我拍的照片。

“给。”我举着手机给老丁看。

老丁站在梅花前面,右手高高的举着吊瓶,笑的那个灿烂。

“上镜吧?”老丁问我。

“能得奖咱们这个照片。”我说。

老丁很坚信的点点头,说:“好好保存着,说不上什么时候就获奖了。”

照片我保存到现在,还没获奖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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