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5、废墟之五世界VS沙角村家族家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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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恰好白陈的任务, 就是阻止碎片毁灭世界,好让碎片顺顺利利地离开这个世界后, 会回到主神的身上,而不是因为伴随着这个世界的毁灭,导致无法回去。

所以,只要碎片心中没了毁灭世界的想法, 那么, 任务就会往前进一步。

可惜的是, 此刻白陈并不知道有这一层关系, 他只是走到这女子跟前,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乃玩物, 那请问, 你可知道我是谁?”

白陈想起当年自己最初辅助楚琛的时候,风光无比, 人人都敬佩他,崇拜他。那里像现在, 不过早隐退了五年,被好吃好喝地养着,不被世人所认识了,甚至让某些人把他视为玩物以及男宠。

而这个楚琛竟然还不阻止,也不知道他是坏心眼地想要逼自己质问他对自己的情感呢,还是想要逼自己恼|羞|成|怒地冲过去跟他说自己不是玩物, 不是男宠呢?

无论是那个,他都能想象到他只要一旦去问,这个楚琛就绝对会打蛇随棍上,一口咬死自己,把自己咬得死死的不放。

白陈:我才不会那么蠢地上前被他咬,我要装傻,我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而东德王的掌上明珠——柳荷月此刻却还不知死活,她以为陛下之所以会饶过她,不过是因为陛下喜欢她的缘故,被她那番话给说醒了。她可不认为一个区区的玩物能陛下改变想法,回心转意。

一想到陛下喜欢她,她就瞬间自信爆棚了,她就说像她这般迷人的美|人,有谁不会喜欢她?果然,就连陛下也不过如此。

“你不过是一个玩物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角色?”柳荷月一旦得知陛下喜欢自己后,她就摆出了架子,她觉得自己入主后宫的日子恐怕就快近了,她冷笑道:“像你这等货色,本小|姐在哪儿看得可不少。这种生下来就净知道勾搭的肮|脏货色,还敢出现在本小|姐面前,简直就是玷污了本小|姐的眼睛!”

可听到这话,白陈却只是看向她的眼神变得怜悯起来,他不忍再看这位不断作死的女子,只是走到楚琛的身旁,轻轻地握住楚琛的手,对他道,“对她仁慈点儿。”

“放心,孤不会侮辱了许宁的双眼。”说着,楚琛便抱住白陈的腰,低笑道:“许宁,孤不想让你的双眼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哦。”白陈默默地开始吃饭,他不想再管这些事情。

只见四周突然出现许多黑衣人,他们正是陛下的精影暗卫队。他们不过一息,便将这女子给拖了下去。不过刹那,就再也不见她的踪影。

白陈知道他们这是干什么去了,不就是想要把这女子的眼珠子给挖出来喂狗,随后,让这女子生不如死吗?

楚琛什么都好,就是越长大,手段就越狠辣,就越是狠绝无比。

白陈将那双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大手给拿下来,不满道:“我只是想说,你没有必要那么狠,她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儿而已。”

“不懂事?”可楚琛却只是深深地看了眼白陈,看得白陈直感觉毛|骨|悚|然,随后,楚琛才微启性|感的薄唇,吐出令人心寒的话语,

“在她手上被整死的人不止百位,折磨死的婢女更是不下几百,你说她不懂事?孤看她经的人事恐怕比许宁你还多,而她也比你懂事多了。”

“……你这是嘲讽我?”白陈更加不高兴了,他更加地生气了,他鼓着脸,冷哼起来,“你就嘲讽吧,日后等我病好了,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比任何人都懂事!”

白陈一想到这个碎片竟然敢嘲讽他,他就感觉到心闷不已。

凭什么嘲讽他?他只是病没好,不能做任何剧烈的活动而已,怎么这也成了别人嘲讽的地方了?

不过白陈倒也知道,这陛下楚琛只是说说而已,所以他也没放在心上。可谁知道这陛下倒是不依不挠了,楚琛用大手抱住自己的腰,朝自己的耳朵里吹着热气,“孤倒是很想看看你病好后,要如何懂事。孤很期待许宁懂事的那天。”

“……说得你好像很懂事。”白陈嘴角微抽,他翻了个白眼,道:“不懂事就不要再装了。”

“许宁这是在撩孤?”楚琛的气息瞬间变得紊乱起来,令白陈感觉到心不妙。

果不其然,只见楚琛突然横抱起白陈,就往大殿外走去,独留一堆人在风中凌|乱。

众将领们:……今天的陛下一定是冒牌货,如果不是冒牌货,那、那肯定是被鬼上身了!因为我们家的陛下才不可能温柔地笑,更不可能会因为一个人而不杀|||人!

知情的人们:唉,许军师一出,果然陛下就开始……不正常了。

不知情的人们:咦,陛下怎么走了?果然,陛下这是被蓝颜祸水给迷住了吗?看来日后得巴结这蓝颜祸水,绝不能开罪啊!

而千金小|姐们则咬牙切齿不已:好可恨的蓝颜,把我们的陛下都给勾走了!都是因为他,陛下才一眼都没有给我们!好可恨!我要扎人偶,扎死他!

对于这些,白陈自然不知道。他只知道不过刹那,天便转了下,当他清|醒过来时,他便已被扔在了龙床|上。

白陈:总感觉这种发展很不妙,是我的错觉吗?

下一刻,白陈就发现,果然不是他的错觉,而是真的很不妙。因为楚琛就直接扑了上来,对自己乱啃一通。

“……”陛下是属狗的吗?白陈沉默了会儿,才压抑住将这话说出口的冲动,他推了下楚琛,可楚琛却只是抚|摸|着他的脑袋。那有着老茧的大手轻轻地揉着白陈的毛发,让白陈心底无端地产生出一种安全感,他莫名地有点喜欢被楚琛抚摸。

他忍不住微微地挪了挪脑袋,让楚琛更加方便揉他的脑袋。

可他这一挪,陛下却眼神幽暗下来,更是喜欢揉白陈的脑袋,“白陈可真像只小猫儿,喜欢被孤揉着脑袋。”

“……你才像只猫儿。”白陈微微有点炸毛,不过很快却又被顺毛顺好了。

白陈;陛下的揉功我点一千个赞。

系统; ……幸好你不是猫妖,如果你是猫妖,恐怕早就倒在陛下的揉功之下了。

可被这般揉着一会儿后,白陈却莫名地感觉到不适。可白陈却只是压抑住这些不适,道:“陛下,我身|子弱,疼。”说着这些时,白陈倒不是在撒谎,他是真感觉到不适,可楚琛越发地抚|摸他,他反而忽略掉了那点不适,只是感觉到心安。

白陈也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会被陛下抚摸时,感觉到很心安呢?

而还白陈闻着楚琛那成熟男人的气息,他就越是感觉到神清气爽,心里头舒畅不已。

此刻白陈与楚琛早已凌|乱不已,他们的衣裳都已经不整,而美如冠玉,明眸皓齿的白陈因为病弱的缘故,本身就有一种病弱的美,而此刻因为这一闹腾,更是让那雪白的肌肤上沾染起绯红,让人看了直想要咬一口。

而见到这般诱人可口的白陈,楚琛喉结不着痕迹地滑|动了下,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可他却只是压抑住这情绪,手指似不经意地勾了下白陈的发丝,将这发丝勾在白陈耳后。

此刻的陛下与往日有点不对劲,白陈微微觉得奇怪,他有点不适地皱眉起来,他正欲说什么时,却见陛下已经往后退了开来,他拿起外袍便给白陈披上,将白陈那雪白的肌肤给遮挡住,他眼神暗了下,道:“孤会等你病好后,再让你懂事的,孤不会逼你。”说完后,楚琛一晃身影,离开了这儿。

而见楚琛走了,白陈大大地松了口气。

这究竟是什么发展?怎么会变成这样?

想及,白陈就开始与系统聊天,

“系统,这个世界的主神觉|醒任务进度如何?”

“恭喜宿主,经过宿主被陛下壁咚一事,任务进度已涨到五十五了。”

“……什么叫被陛下壁咚?壁咚不是靠着墙吗?我这是靠着床,算了,无论怎么说,听起来可真够难听。对了,你最近是不是中病毒了?怎么说话越来越污了?”

“……系统已死,有事请烧纸。”

白陈刚想再说什么,门外却传来声“咔嚓!”。随后,只见高大而又俊美的陛下此刻只穿着一件浴袍走了进来。发|丝上的水珠顺着脸庞往下砸,落入了那衣襟中,随后,不断地往下|流。

白陈表示: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尖|叫,我会花痴。可惜的是,我不是,所以,我手动拜拜。

白陈卷起被子,双眼一闭,睡觉。

见到面对自己这等美色,白陈却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卷起被子就睡,楚琛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待他坐到白陈的身旁,见到白陈睡得可香了,他终究忍不住宠溺地笑了。

可惜的是好景不常,白陈砸巴了下嘴,没睡多久,就被人翻咸鱼一样翻了一下,白陈不满地皱眉,他猛地起身,不高兴道:“你干什么?”他被伺候惯了,每日都是吃好睡好,那里被人这般惊扰过?瞬间有点起床气的白陈不满地撇了撇嘴,道:“你离我远点点儿,我要睡觉,你太冷了。”

这楚琛也不知道是去干了什么,浑身都冰凉不已。

“孤可是为了你去洗了下冷水澡,你却还如此无情,你可真伤孤的心。”楚琛说着,就顺势搂住了白陈。每次心神不宁时,他搂住白陈,他都会感觉到相当地心安,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嗅着白陈的气息,他就相当地幸福。

可白陈已经拿准了楚琛不会对他怎样,所以,白陈只是无趣地撑着下巴,道:“你别装了,你又不会对我做什么,装那么像做什么?况且,你与我皆为男男,你在外面骗骗那些人,拿我当挡箭牌,也就算了,你在我面前还要装啊?!”白陈想到了什么,瞬间兴|奋地起身,他幽幽地盯着楚琛,低笑道:“话说回来,你心上人是谁啊?如果你喜欢她,为什么不娶她?”

白陈说这话,纯粹就是没事找事干。他其实是不愿意相信这楚琛是喜欢他的,毕竟这么多年相处了,还是……纯纯的兄弟情。所以,比起让自己相信这个楚琛对自己拥有那种不纯洁的情感,那种只有主神这种可恨的人才会有的龌龊想法,他宁愿相信这个楚琛只是想要把他推到锋芒之上,让他成为挡箭牌。

可显而易见,楚琛却并不是这般想,他面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一把握住白陈的腰,紧紧地抱住白陈,随后,亲了口白陈。

这种狂|热的攻势让白陈有点|招架不住,不过一会儿,他就表示;再这样下去,绝壁会擦枪走火。

于是,他瞬间开口道;“你、你不要再这样了。”白陈感觉因为陛下这般不断撩他的缘故,他现在浑身都灼|热无比,他感觉到头晕极了。

见到许宁这样,楚琛岂会再做什么?他自然是收敛起一切情绪,恢复常态,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乎之前撩人撩得异常火|热的陛下,不是他似的。他只是撩了下白陈的发|丝,低笑道:“许宁,孤不会逼你。可是孤必须得让你明白,孤对你的心意究竟是怎样的。”

“我不知道。”白陈死死地咬着牙,他才不想承认这个楚琛真的是对他起了这种龌龊的想法。

“无论你是否能接受,孤都能让你接受。”楚琛紧紧地抱着白陈,那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白陈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他感觉他似乎被一股特别成熟的气息给缠住了。

“许宁,孤的耐心不是很好。但是孤为了你,可以变得更有耐心。”

白陈装死,完全不回答他的问题。

楚琛只是低笑了几声,便抱着白陈就睡了。

可是楚琛睡了过去,白陈却感觉到浑身都不舒服,他感觉之前他被这家伙给摸出了一点火。

一想到这事,白陈就感觉到自己异常地不争气,他狠狠地瞪了眼自己的小小白陈,便从床|上缓慢地爬起来,随后,偷偷地跑去洗了个冷水澡。

可是白陈也不想想他本就生病,洗了个冷水澡,岂会不感冒?

所以,当白陈起身时,他就由于脚抽筋,最后在浴盆里无法动弹,被冰冷的冷水给弄得昏迷过去。

当白陈被发现时,已是第二日大清早。

楚琛昨日才从战场上回来。他上战场时,每日的睡眠不超过三个小时。昨晚他抱着白陈睡了整整八个小时,他心情的大悦。可谁知道,一睁眼自家的许宁竟然不见了。

楚琛皱眉起来,派所有人去找白陈。却在浴盆里找到了白陈。

瞬间楚琛面容上浮现出焦急,他抱着白陈就往大夫那儿赶去,可是大夫却说白陈的身|体快不行了。

“胡说!”楚琛愤怒起来,这么多年以来,他在战场上,上阵杀敌无数,他在朝|廷上,处理天下大事,他多年来皆是上|位者。曾经他只是没有在许宁面前把这气势给放出来,如今,他愤怒起来,作为上|位者的气势一旦放了出来,绝非御医们可以承受的。底下的御医们个个都瑟瑟发|抖,在底下跪着,他们个个都怕楚琛一不小心就将他们给杀了。

楚琛原本也是想杀了这堆庸医们,可是一想到白陈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做好事,他就只好挥手让这些人滚。

这些人滚完后,楚琛便握住白陈的手,低喃起来,“许宁,你可不能就这样走了。你可不能就这样抛下孤,一个人离开这儿。”

楚琛紧紧地抱住白陈,他试图用身上的温暖起白陈,他紧攥拳头,压抑住心中莫大的痛苦,他缓缓道:“许宁,孤在这世上,最爱的人只有你,可同样,唯一爱孤的人也只有你。

若没有你,孤真的不知道孤会变成怎样的人。”

白陈:好一个深情的告白,可惜我无福消受,手动拜拜。

白陈虽然昏睡过去了,可是他的灵魂却在这四周飘荡着。

“宿主,他都伤心得那么惨了,你还如此嘲讽?”

“他再怎么伤心,我也不会忘记他是那个主神的一个碎片的事实。”白陈面无表情地呵呵了两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主神是一路人。”

“……”系统装死了。

白陈戳了下系统,道:“我在这世上还有几日可活?”

“咦,宿主你不是该问你在这世的任务什么时候能完成吗?”系统的语气像是见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

“这次任务注定要失败了。”白陈摇了摇头,“才完成了百分之五十五,我却快不行了。想要将任务完成,实在是难上加难。”

“其实只要你让他没有毁灭世界的念头,你就能成功。”系统真诚地说,“譬如你死后,他为你殉情。”

“呵呵,你真是异想天开。”白陈冷笑起来,“他可是是一代君主,他可坐拥美|人,可享尽美酒,他凭什么要为我殉情?我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曾经帮过他,为他出谋划策过的军师而已,而如今就算我死了,天下人也不会有人为我伤心难过。”

“可他没有,他没有去坐拥美|人,也没有去享受美酒。”系统不满地反驳。

可白陈却只是翻了个白眼,道:“你莫不是忘记了这个陛下才刚刚回来?他还没有喘两口气,怎么可能会去坐拥美|人?相信我,再过一阵子,他喘过气后,他就会去找美|人,去喝美酒,至于我?呵呵,不过就是一个路人甲。”

“……”系统没再吱声了。

“说吧,我还有几日活?”

“十日。”系统闷闷地说,“十日后,你就会送离这世界,到下个世界去。”

“好,我知道了。”想到在这个世界里,自己与这楚琛好歹也是相处了那么久,最终却那么快就要分离了,白陈心里头还是有点不舍的。

可是再怎么不舍,又能怎样呢?

白陈缓缓地睁开双眼时,他感觉到有一阵头重脚清,他瞬间想要呕吐。

可楚琛一见到他,瞬间高兴不已,“你醒了,你没有抛下孤,许宁,许宁……”楚琛似乎感觉到很兴|奋,他现在就像是失而复得,高兴极了的孩子,他已经完全没有了所谓的君主的风范。可是白陈却只是朝他身上吐了一身。

“唔……走开!”吐完后,白陈便抬头看着楚琛,满脸歉意,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楚琛却丝毫不在意,他只是将衣袍给脱了下来,随后,也不嫌弃白陈浑身臭臭的,只是紧紧地抱着白陈,缓缓地合上疲惫的双眼,他低喃道:“许宁,你可知道,孤好担心你永远都不醒来,就这样把孤给抛下。”

“不会的。”白陈摇头道:“我怎么可能会抛下你?”

白陈:你可是我的任务目标,你可是大|爷,我怎么可能抛得下你?我还得给你做任务,这个世界完后,我们下个世界还得相见。

“许宁,孤真的很想你。”可楚琛却没有因为白陈的这番话舒缓了心情,他睁开深邃的眼眸,他深深地凝望着白陈,眼底似乎藏着无数的情,可是这些情却又无法吐露|出来,只是藏在心中,让人感觉蛮压抑的。

白陈:……没想到多日不见,这陛下竟然还成了这么文艺范儿的人了。

系统:……如果陛下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觉得他会吐血。

陛下将头埋进白陈的脖颈里,几缕青丝随着清风轻轻地飘扬着,而他俊美的面容却被碎发给遮挡住,让人看不清他面容上的情绪,只听他低喃道:“许宁,孤离不得你。”

对于楚琛所说的,白陈自然不是没有感觉,可他却只是叹了口气,道:“我也舍不得你。”可是,舍不得又如何?我还是得离开。

白陈深深地看了眼楚琛,便道:“如果有一日,我说的是如果,我有一日死了,你不要想不开。你要好好地活着,你可以结婚生子。这世上的美|人有很多,不要因为我这个特殊的存在,而把你给弄歪了,我不值得的。”

白陈与此人是真心的君臣,他虽然一直嘴上说楚琛不就是那个可恨主神的碎片吗?可实际上,他对楚琛还是有所谓的感情。

毕竟都相处了那么多年,就算只是养条|狗,也有所谓的感情了,更何况是人呢?

所以,白陈想要楚琛过得好。可白陈偏生知道自己大限快到,他不想楚琛想不开,他难得主动抚|摸|着楚琛的脸。这是在楚琛长大后,他第一次主动地摸。白陈认真而又缓慢道:“我能活到至今,完全是靠着你的药所吊着的。这些年以来,我真的很感激你。如果没有你,我怎么可能活得如此久?可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希望我死后,你会过得很悲惨。”说着,白陈便牵着楚琛,走到窗外,看着那片天下,他微侧脸,凝望着楚琛,微扬眉,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道:“想起当年遇见你的时候,你可真是狼狈之极。不过,正因为狼狈,所以此刻你才要打下这片江山,不是吗?”说着,白陈的眉宇间便流露|出一丝怀念,他低笑道:“陛下,若许某走了,您莫要感觉到难过。当年您之所以打下这片江山,不就是为了不再被人欺辱,过上幸福美满的好日子吗?如今,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卑微到只能任人践|踏的质子了,也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欺辱的楚国皇子了,你已经是这个国|家的王了。你代|表着这个国|家。你将会享受到至高的权力,你可以坐拥美|人,坐拥江山,你可以……”

可话还没有说完,白陈的嘴却突然被人给堵上了,白陈吃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人,他想要拒绝这吻,可是他却只是被人给粗|鲁地推到墙上,被人轻轻地吻着。白陈很快就喘不过气来,不过一会儿,白陈那雪白的肌肤便白|里|透|红起来,他那双清明的明眸此刻蒙上一层茫然。

楚琛轻轻地放开了白陈,他不敢吻太久,怕把白陈给吻坏了,他轻柔地捧着白陈的脸蛋,他看着白陈那布满了茫然的双眼,眼神倏地变得危险起来。

白陈作为一个病人,却显然没有病人的意识,所以,他被陛下给贴住后,体温正“噌噌噌!”地往上升。可他这位病人却根本没有发现,只是觉得有点头晕难受而已。

起初楚琛没有发现,只是以为白陈还在想要离开自己,所以才朝自己撒娇,心情更是大好,更加紧紧地抱着白陈不放。直到他发现白陈似乎双眼放空,一脸难受,连饭都不肯吃后,楚琛才发觉到此事大发了。

“来人!”楚琛立刻终止了这场宴会,连忙请御医过来。

楚琛虽在事发的时候,就已给许宁把脉,可他终究不是专|业人|士,他只感觉到许宁此刻脉象很乱。

“许宁,醒醒,给孤醒醒。”楚琛关心则乱,他见到许宁只能迷迷糊糊地回应自己,瞬间大怒起来,他怒而拍桌,愤怒道:“是谁给许宁下毒?!给寡人滚出来!”

以前许宁再怎么受伤,都不曾这般虚弱过,如今许宁参加这宴会,就变成这样,他自然怀疑是有人对白陈下毒,才让白陈变成这样。而白陈是在宴会出事的,下手的人,自然极有可能是这宴会中的人。于是,他下令让宴会中的所有人都不准回去,上至大臣千金小|姐,下至下人小厮丫环。

楚琛要将此事彻查,他冷冷地扫了眼在座的各位,冷笑道:“是谁做的,赶紧出来,否则,就别怪寡人滥杀无辜了。”

对于楚琛来说,白陈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无法夺走他的许宁。如果此刻他无法从这宴会中揪出真|凶,他不介意将这宴会上的所有人给血|洗了。

正所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虽说这宴会上有许多达官贵人,朝|廷重臣,可是这天底下的能人又不是只有他们。

他们死了,大不了再请一批新的。

可若是许宁死了,他们就别想要活了。

在座的各位自然都瑟瑟发|抖。不知道陛下和这蓝颜关系的人们,光是看之前他们陛下宠这蓝颜的份儿上,他们就知道,如果这蓝颜真的突然呜呼去了,这陛下就绝对会让他们统统给他陪|葬。

而知道陛下和这许军师关系的人,个个更是害怕。其中尤其那威|武将军,更是心神慌乱,他可是知道陛下是多么地重视这位许军师,他知道若是许军师死了,就算他们填命,恐怕也无法让陛下息怒。他们这帮人瞬间个个都跪下来,齐齐道:“陛下,许军师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若他们死已成板上钉钉的事实,那么他们此刻之所以跪,不是想要让陛下饶过他们,让他们不死,他们只希望陛下不会牵连他们的家人亲朋好友。他们显然也是异常地尊重这位许军师,他们也知道如果没有许军师的存在,他们陛下以及这个国|家根本不会走得那么远。

所以,许军师,您千万不能死啊。

这是他们的心声。

可陛下楚琛却只是不经意地扫了眼他们,眼神冰冷,毫无一丝温度。

可他们却只是低垂着头,不敢发一言。

而那些不知情的人们当中,那些大臣们见到平日里陛下最重视的五年|前就已加入朝|廷的臣子们,个个都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那些大臣们更加地害怕不已,他们面面相觑,瑟瑟发|抖起来。

而千金小|姐们,则看到陛下如此宠爱这个蓝颜,个个都双眼冒着火花,手里撕着手帕,咬牙切齿不已。她们不明白,一个男人前不凸,后不翘,为什么就能将这天底下最有权有势的陛下给紧紧地抓在手心上,究竟是给陛下喝了什么迷|魂汤!

对于她们这点小心思,陛下楚琛自然没空搭理。他一直都在给许宁把脉,稳定许宁的状态,待御医们来后,他则退至一旁,半抱着许宁,让御医们把脉。御医们愣了下,他们显然是觉得这不合规矩。毕竟这不过是个病人而已,什么时候竟能让如此金贵的陛下抱着这个病人,并且伺候这病人了?

可是他们却不敢说废话,他们瞧了眼周围那些大臣们的模样后,再看了眼陛下那随时都可能杀|人的冰冷模样时,瞬间手一颤,小心翼翼地上前给病人把脉。

良久后,御医们把脉结束,收回手,他们面面相觑,其中为首的御医则站出来,长叹道:“陛下,您莫要担心。这位公子只是身|子弱。由于太过于炎热,所以才会迷迷糊糊地昏|厥过去。只不过……”

“不过什么?”

“陛下,只是若是太过于炎热,这病人昏|厥前,应当会感觉到头晕。不知这病人是否跟您说过,让他凉快一点儿,或者说自己头晕?”

可陛下却并没有回|复,只是沉默起来,面色冷酷。

御医中的沈御医碰了下王御医,示意他不要乱说话,上前道:“陛下,此人歇息会儿便可好,只是太过于炎热而已。”

听到这些话,陛下尚未说什么,底下的人们却统统都松了口气,个个都道:“没事就好,”

“对,没事就好。”

“就怕出事,幸好,许军师没事。”

“就是,如果出|事|了,那该如何是好?”

最高兴的莫过于是那些知情人们,他们个个都高兴得无法压抑住,眉头上都带着丝喜色。

可是一些千金大小|姐见了,却个个都咬牙切齿不已,手里更是绞着手帕,她们眼红急了。

不过是区区男人,却勾得陛下如此疼爱他,简直就是让她们好生嫉妒羡慕恨。她们心里头的酸味都快冒出来了。

就在这时,有一位掌上明珠忍不住嫉妒,将心里头的想法脱口而出,“哼,一个男人,身|子竟然还那么弱,简直就是……”

可话还没有说完,楚琛的目光却已经挪到他她身上,冷冷道:“简直就是什么?”楚琛的话语异常地平淡,似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敢说这话的人,正是位高权重,镇守边疆的东德王的掌上明珠——柳荷月。

她此次前来,是为了祝贺陛下凯旋归来,与家父一同前来。

东德王见自家女儿如此愚蠢地说这话,瞬间呵斥道:“荷儿,不得无礼!”

可是听到这话,这掌上明珠心里头却不屑极了。她就不信了,这个陛下肯为了一个蓝颜,将她这位镇守边疆,立下战功无数的东德王之女给杀了吗?

她就不信了陛下敢杀她!毕竟陛下若是这般做,不仅会使许多人心寒,更是会使国|家动|荡不安。

毕竟若是传了出去,说陛下为了区区一个蓝颜祸水,就将有汗马功劳的东德王之女给杀了,那该多寒心?那该使黎民百|姓多么地认为陛下昏|庸?那该使他国之人多么地认为我|国陛下是如此地愚蠢而又愚昧?

可此刻的柳荷月却显然不清楚,这江山是由陛下所打下来的,若非陛下率领众将,打得他国落花流水,岂会有今日的盛世?

此刻楚琛之所以敢将白陈给亮出来,公然地抱着白陈,又何尝不是因为他已经将所有的强敌给除掉的缘故?

而这位东德王虽然立下汗马功劳,可比起楚琛这位陛下相比,却是九牛一毛。

陛下征战数年,与将士们出生入死,一同上阵杀敌,有多少次都是拿命相博?而又有多少次是差点回不来,死在战场上?他为黎明百姓带来安宁的生活,带来欢笑与和平。他在民间的威望早已是不可撼动的,黎明百姓视他为神明。

若无陛下,岂会有这等盛世?

别说他杀了东德王之女,就算是让人宰了这位东德王,天底下的人们也不会有一个人认为是陛下做错了,只会认为是东德王做了什么触怒了陛下,令陛下不快,所以才会有这等下场。

可惜的是,此刻柳荷月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恐怕都是因为平日里娇纵惯了,再加之平日里她是掌上明珠,她父亲将她捧上天,而在那处边疆之地,她又是除了她父亲之外,最有权|势的人,所以她到了这儿,也就自然而然地以为她也是有权有势的人。

“陛下,小女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柳荷月似乎丝毫不惧怕陛下的威严,她只是冷冷地盯着白陈,冷声道:“这生来为一个男人,就当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嘛,可偏生却要生得一张好皮囊。也不知道在这皮囊之下,藏得怎样的媚眼娇骨,看着就令人心生厌恶。如果陛下您喜欢这等人,大可找个调|教好的,且无病的人即可,何必要为了这区区一人,而愤怒至此呢?甚至不惜杀了谢大人?”这位柳荷月说着,就佯作担忧,露|出一副忧虑的表情,轻声细语道:“陛下,您难道不觉得您现在异常地不对劲吗?您可是人人惧怕,万|人之上的陛下!您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蓝颜就这般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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