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废墟之五世界VS沙角村家族家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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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自己已经二十七岁了, 不过就是跟小鬼一样,说得话那么幼稚, 你一直都被你的家主保护得太好,像你这样的小鬼……”鬼无忽然露出了相当阴暗的一面, “我最是厌恶了,真想将你的脑袋给扭下来,看你鲜血喷溅的样子。”鬼无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散发着相当恐怖而又恶劣的气息, 这样的气息, 让人看了都觉得厌恶。

更别提, 他的眼底全是蔑视与不屑, 这样的态度,让人看了就觉得欠揍。

偏生在旁人看来, 他就是有这个资本, 然而,在真正高手看来, 却又觉得他太嫩了。

虽说他的身手很好,但是他的品性决定他的未来究竟会走多元, 这样的品行,差成这样,就算天赋再好,也会吃不了多远的。

周围许多长老都是这样的眼神,可惜的眼神,觉得鬼无走不了多远。

可鬼无却只是抱臂继续嘲讽。

而这土若则像是被欺负得眼都红了, 而由于受伤了,就无法回击的样子。

看他们两个人如此拼命地按照自己的人设走,心里头冷静得像头怪物,土若完全就没有被气到,而鬼无也完全没有想真正地嘲讽别人,白陈就表示:再这样下去,自己都快要成戏精了。

白陈有点抓狂地想着,然后就朝祭祀走去。

祭祀来得倒是比较晚,他与白灭来的时间不同,他之前是到外面去了。

但白陈知道他到外面是去干什么,不就是监视水角村的家主以及虚无家主吗?

白陈看了下周围,发现这祭祀的智商真的是爆表。

人们都以为祭祀没看到会场里发生什么,却不知道,白灭就是他的□□,很多时候白灭都在这里看四周发生的一切,而祭祀则是一心二用地操纵着身体,当祭祀观察完水角村家主后,他就不慌不忙地回到这里。

由于白灭在场的缘故,祭祀不用单独去调查,就可以得到许多情报,并且结合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但判断后来发生了些什么。

然而,水角村家主与虚无家族,也许就是趁盯着祭祀,认为祭祀不在场内时,故意让人做一些动作。

却不知道这些动作,已经被祭祀看在眼里。

所以水角村家主与虚无家主才会如此平淡地回来。不过……他们两位真的不知道祭祀祭祀有问题吗?

白陈不太清楚,这些必须得在后面才知道。

白陈这样入座后,他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下他们,就开始等待比赛。

这次比赛的自然是白陈,毕竟上次晋级就是白陈先晋级。

然而,当真正开始晋级比赛时,白陈才知道,原来在晋级比赛前,是需要……重新抽票的。

和昨天同理,抽了票后,是用来决定对战选手的。

于是,就有人开始上去抽,这一抽就抽到了一个偶数。

这抽偶数的人,不正是木角村的家主,可谁知道,他高兴得不得了,简直就是一脸乐坏的表情。

白陈起初还无法明白,他为何笑得如此高兴,当得知原来第二天是奇偶对调,也就是偶数决定对战选手,而待会儿那普通对战,才是奇数决定对战选手后,白陈就知道,为什么他会那么高兴了。

谁都想要在家主战中决定对手是谁。

因此,这次家主对战,这木角村自然是选择最好拿捏的普通家族。

对了,值得一提的是,这次一共晋级的有沙角村、火角村、虚无家族、木角村、以及几个普通家族。

这木角村挑的对手,就是一个叫罗结家族的人。

罗结家族的名字来由是罗结草,罗结草是一种可以装治疗人的草药,用了后,没有任何副作用,可以用来解毒,也可以治疗人的伤口。

总而言之,是一种相当不错的药草。

这木角村家主认为他对上这个普通家主绝对能获胜。

而实际上,这罗结家主却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眼神闪烁了下,下意识地扫向虚无家族,像是在得到了什么暗示后,便朝台上走去,在走上去前,这罗结家主先吞了一种药。

木角村家主自然看见了,他的目光有点奇怪,他在想,这个人究竟在吞什么。

这罗结家族是制作药的,于是,这木角村也就以为他是在吞自己制作的伤药之类的。

这木角村站在那里,这次的比赛规则也变了,不再是像昨天一模一样。

毕竟这可是传说中的晋级赛,如果是一样的,那怎样有什么意思?

更何况他们是为了这场晋级比赛,特地换了场所。

然而,这次换了场所,白陈却表示:宁愿别换。

因为,这次竟然是要过一个桥,然后桥下有许多尖锐的刺正等着他们,他们相互博斗时,不小心掉了下去,就会被刺伤。

甚至可能会身死。

虽说家主们个个都身手极好,是不可能会那么容易死的,但是一不小心受个重伤,还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办到的。

正因为明白这一点,白陈才对自己接下来的对战而抹了一把冷汗,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不会遭殃。

如今能够看到别人先试水,这倒是件好事。

这时候,白灭朝白陈说:“你很紧张。”

白陈看向白灭,发现是祭祀版的白灭后,白陈就没有什么兴趣,不过还是强撑着有精神,朝白灭道:“是有点小小的紧张,毕竟你看,连场所都变了,比较恐怖嘛。”

说完后,白陈就不想跟白灭聊了,他只是看向前方的一切。

而白灭则是不在意白陈是否想要搭理他,只是继续跟白陈讲:“这里的桥叫做扭动桥,能够自由地动。”

“如果能动的话,我们该如何过这桥?”

“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它动之前,早一步走完桥。”

“可这桥那么长,怎么可能一下子走得完?”白陈不解地看着祭祀版白灭,他不知道白灭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些话,却见白灭看向白陈,“这些会动的桥,要么就以最快的速度走过去,要么就是……吐口水在它身上,一旦吐口水在它身上,它就会愤怒到不会动弹,大约半个刻钟的样子,它才会猛地站起来。”

果然,就见木角村家主与罗结家主极快地走到桥边,蹲下身后,就迅速地……吐出口水。

白陈:“……哦,原来是这样啊。”原来这货是想要提醒我如何过桥?

白灭只是继续科普知识,简直就是没有更离谱,只有最厉害,白灭道:“这种是无法强撑的,如果做不到,就果断地放弃,别死撑,撑死的后果不怎么好看。”

白灭对白陈的态度可以说是相当冷淡,不过,白灭应当是察觉到了他不是原装货。

察觉到后,还对他那么好,都不知道会不会掺了一半是假的?

【此刻的白陈,已经识破了人的伪装,开始密谋着一些事情】

忽然,白陈发觉界云有问题,他发觉界云在这场所上很久都没有出现过,他带着界云过来,可是界云却很少出现在他跟前。

白陈开始试探界云,他找了大约有好一阵时,才找到了界云。

刚一找到界云,就发觉界云正鬼鬼祟祟地看着些什么,白陈就朝界云打声招呼:“界云,你刚刚去那儿了?怎么一直都没有看到你?之前没有看到就算了,现在也没有看到,真让人怀疑你有问题啊。”

【白陈正试探界云,其实他早在很久之前就察觉到界云不对劲,并且觉得界云有问题,可此刻,他却更加深一步地试探界云】

界云:“宿主,没事,我很好。”

白陈:“是吗?原来界云很好。其实我一直都好奇,界云不是和我一样地来这个世界没有多久吗?怎么会有那么多时间与心思往其他的地方跑去?”

界云僵了一瞬,他微微侧头,看着宿主,他显然是在思考宿主说这话的目的是什么,他思考了一会儿后,就问宿主:“宿主,你怎么突然想问这个问题?”

白陈大大咧咧地说:“没什么,就是想问问而已,你说,为什么你总是跑来跑去的?我很怀疑你是不是在做一些对我不利的事情。”

界云沉默了下,就偷偷地看着白陈:“白陈,为什么要这样问我?”莫非宿主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事情?

可白陈看了眼系统,却知道他的内心戏是……演出来的。

白陈打量着界云,他发觉界云的内心戏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

界云的第一层内心戏,会在话语后面跟着小尾巴。

这种第一层内心戏是给那些聪明人看的,而第二层内心戏,是给更聪明的人看看的。

白陈分析着这界云,这界云的第二层内心戏是:宿主竟然知道自己有问题,这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事情?他敢试探,定然是已经知道了我有问题了,没有确切的证据,宿主不可能如此鲁莽的,怎么办?自己暴露了……

可第三层内心戏却是:宿主与自己不是早就已经知道彼此是在演戏吗?宿主如今把这事在台面上写,是什么意思?宿主的内心戏,很多时候不也是装出来的吗?为什么会摆在台面上?目的是什么?

第四层内心戏:突然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是为了些什么?是有什么阴谋?还是……

而第五层内心戏,白陈微微垂下眼睫,他只是露出一副遗憾的表情,“啊,是这样啊,原来你觉得我不该问你。”

白陈接的是他的第一层话说的,然后,跟着界云的第一层内心戏做出反应,“我其实一直都很关注界云你,界云你一下子失踪了,我真的很伤心难过。”

一听这话,界云就微微皱眉,他的表情很丰富,他正在思考白陈是看懂了他的第几层内心话。

“嘛,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界云总是那么可爱,可爱到……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关注呢。”这界云绝对是有问题,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怎么可能会露出那么心虚的表情?

系统:“……”宿主果然是看出来了我有问题,怎么办?我该如何解释?

系统的第二层内心是:宿主已经不仅仅只是试探了,他故意顺着我的表面的话说下去,绝对有问题。

第三层内心戏是:呵,就算知道我有问题又怎样?还不是无法将我给奈何,傻叉。

第四层内心戏是:白陈不是个傻子,他做事情肯定是有问题与目的,他是在测试我的真实性格?

第五层内心戏是:如果他全都没有被转移话题,并且没有被骗,看到了我这层内心戏,那么,就代表白陈的内心戏比我还要多,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该如何应付?

白陈:“啊,天气真好呢,也不知道会不会下雨?如果中途突然下雨了,还能不能进行呢?”刚刚没有测试出来界云的目的是什么,真的感觉到好遗憾。

系统:“……其实下不下雨,都没有关系,毕竟下雨大不了就是躲在室内不进行比赛。”白陈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转得如此快,突然,是为了什么?

第二层内心戏:他莫非是已经测试出来了自己的内心戏是什么?所以,他才这样故意这样说我?

第三层内心戏:计划正在如期进行,他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要打乱我的节奏与行动?

第四层内心戏:……总觉得,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能够明白系统内心戏的白陈,自然也是个戏精,只不过他一直都按照自己的傻乎乎人设走下去,然后顺带挤出个内心戏出来“原来界云也是拥有着那么多内心戏的人,好厉害!”,这样的内心戏挤出来后,系统的表情很微妙,他表示:这丫的绝对是骗人的!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

白陈的第二层内心戏:早就知道这界云有问题了,如今试探一下,果真如此。

系统:“……”难道这丫的只是想要试探我是真的有内心戏?

白陈的第三层内心戏:如今比赛已经开始了,在这里磨叽地聊天,可以躲避其他人的目光,远边的水角村家主的目光很不同,他的表情很温和,可实际上是一个很难琢磨的人,而虚无家主则是……更别提火角村的家主……

系统:“……”这是什么鬼?这些内心戏是怎么来的?是根据他时不时瞄向远边的目光得来的吗?

可实际上,这只是系统的第一层内心话,他的第二层内心戏是:这白陈果然是在装,如果不是装,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内心戏,还一套又一套的?

白陈淡淡地扫了眼系统,发现界云正一脸抓狂,好像是没有想通他的想法时,白陈又挤出个内心想法出来:界云,看起来不像是个普通的系统,是不是有问题呢?真的好怀疑,可刚刚问了下界云,界云又看起来像是没有问题的样子,应该没问题吧。

这样想着,白陈便一敲手心,一副“其实界云完全没有问题,是自己多想了”的模样,可是这只是演给普通人看的,如果是聪明的人,就能够看到他的第一层内心戏,那就是:界云刚刚的行动那么鬼鬼祟祟,怎么可能会没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要再试探。

这一层直接刷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然后再来一层内心戏,又刷掉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当中的九十九,那就是:界云有问题是必然的,绝非错觉,已经有许多证据都已经证明界云有问题了,现在只需要再做一些事情来彻底地测试出界云这样跟着自己的目的……

这样的一层想法,系统倒是看明白了,但是……下一层想法完全看不到。

界云表面上很淡定,第一层内心话也是:啊,宿主这样信任我,不怀疑我去那里,真的好高兴。

这样配合了宿主的内心话后,第二层的内心戏却是:我摔,宿主这样究竟是要闹那般?宿主知道自己有问题这件事,肯定是很早就知道了,他不可能是现在才知道,现在才问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是演给别人看,还是……为了些什么?

这界云观察着四周,他的眼神却相当柔和,看不出来他内心里的那点冷意。

而白陈则是在看到这这样的界云时,就开始看着比赛。

【在白陈与界云聊天的时候,比赛就已经如期进行了,这木角村家家主直接跑到桥的另一边去摘花,这次的比赛,依旧跟摘花离不了。

这次的比赛叫做插花大会,那么,就会将插花大会给进行到底,绝不会在中途中,就结束插花。

晋级比赛的内容便是通过桥后,就得摘到二十九种花种,而且每种花种必须得保证新鲜,不能是有着一点点的腐烂与不新鲜。

至于什么叫做新鲜,规定的是绽放花朵的时间为三天,也就是说,一旦超过三天,就不能称这之为新鲜的花朵。

这是这里的规定,别问这个规定为什么如此奇怪,反正就是那么奇怪。

而这花摘完后,就必须得把这二十九种花种给运回去,同时,在回去后,还要在桥上插上二十九种花。

可是别忘记了,这桥可是一种生物,也就是说,他不会乖乖地被你插花,必须得自己想办法插在这桥上,一旦没有插成功,二十九种都被毁掉了,就算输。因此这次比赛的最后结果就是看谁在这桥上插的花多,谁就胜利。桥是一种生物,而且是吃人的生物,因此,它是会动弹的。

比起称之为桥,有些人其实更喜欢称他为动桥。

这样的动桥,有着一张恐怖的尖锐的嘴巴,总是想要将他们给吞掉。

白陈正在观看战斗,他在为下一次的战斗做好准备,他虽然时不时地又试探下界云,打乱界云的节奏与行动,并且时不时地观察水角村家主与祭祀等人,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人都没有知道,这白陈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所挤出来的内心戏,都是骗人的。

在这样每个人都在伪装自己,在按照自己人设走的世界里,白陈也自然是不例外的。

【更何况,白陈可是能够将将这些强者的内心戏给剥一层又一层的人,他伪装的技能更是高得离谱。】

白陈微微侧头,他扭头盯着白灭看,虽说桥上所发生的一切都很精彩,但是白陈却跟白灭聊天起来了,一旁的界云听到他们聊天后,则是嘴角微抽。

白陈:“你看你看,白灭,他们打得好精彩,不过这桥看起来好可怕,你说我会不会被他们给吞掉?

祭祀版白灭:“……”父亲,好、好可爱,好软萌。

这上面的第一层内心戏,自然是祭祀版白灭挤出来的,第二层内心戏却是:父亲问这些话做什么?莫非是有什么目的?

需要知道,这第二层内心戏也是祭祀挤给别人看的,也就是说,他在内心戏当中,不可能说自己就是祭祀这个人,因此他的内心戏自然就是丰富多采的。

当白陈与祭祀版不灭聊天时,远边的水角村家主虽然看起来不怎么在意,但是身子却微微倾斜了一度,然后就又扭了回去,变成平日里的状态,而火角村家主则是毫不掩饰,直接盯着白陈看,而身旁的火角村大长老,他也正盯着白陈看,不过他的目光有时候扫向祭祀版白灭。

祭祀版白灭伪装技术特别高,几乎没有人察觉到他在伪装。

但是请注意,是几乎,也就是说,应该有人察觉到了一点点的不对劲。白陈微撑着下巴,他这样做,自然是有目的的。

不过,白陈表面挤出来的内心戏却是:跟白灭这个儿子聊天好幸福啊,果然,最喜欢白灭了啊!

而后,白陈就直接握住白灭的爪子,然后,露出特别灿烂的笑容:“白灭,你说,如果我在上面打的话,你觉得我会赢吗?”啊啊,白灭的手好软,好想再揉两下。

祭祀版白灭:“……不,不知道。”父亲的手也好软,喜欢和这样的父亲在一起。

看到祭祀版白灭挤出这些内心话,明明不喜欢自己,还这样强求,白陈的心情莫名地愉悦了起来,他笑得相当甜蜜,他凑近了祭祀版白灭,他放大版的脸在祭祀版白灭眼前出现,祭祀版白灭扭开头,完全不想看眼前的白陈,可他嘴上说:“父亲,你离我太近了,有点不太好。”可是他挤出来的内心戏却是:啊,父亲挨得我还好高兴,快,再挨我近一点。

不过,白陈却只是看到他这样的内心戏时,迅速……扭头看向祭祀,果然,只见祭祀脸色特别差,露出一副“你们两个人真是又在影响沙角村的名声”的模样,但实际上,他挤出来的内心戏却是:呵,愚昧不堪的家主,这样跟自己的儿子纠缠不清,传出去真是笑话人了,马上就是晋级比赛了,看我不弄死你。

这祭祀依旧按照自己的人设走,完全没有崩过呢。

白陈这样想着,就直接凑在祭祀跟前,直接扯住祭祀的衣袖,露出特别天真的笑容:“祭祀,你说他们两位强吗?他们两位谁会赢呢?”

祭祀:“家主,无论谁输谁赢都好,你还是先行准备下,待会儿也许你会输得很惨。”呵,是死得很惨。

白陈:“哦,是这样吗?”祭祀想弄死我,我早就知道了啦,无所谓啦!反正我就是死不了的!

祭祀:“家主,你赶紧回去。”这样的家主真是碍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家主是在装傻,但是再怎么装傻,一旦到了真正的晋级比赛时,一样地会死得很惨。

可这只是祭祀的第一层内心话,第二层内心话却是:木角村家主的实力比往年又上升了不少,是个进步迅速的对手,至于家主?他这里叽叽歪歪地说这些话,也不知道目的是些什么。都不明白,他这样莫非是想要逼自己出手?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很招人嫌吗?

第三层内心戏却是:家主,是忽然来这里,站的位置刚好想要遮挡住自己看向木角村家主的地方,莫非是想要给自己传递什么情报?不,不对,家主已经被鬼附身了,他怎么可能会想传情报给自己看,他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没有被鬼附身的家主了,自己必须得谨慎……

这祭祀的内心戏,白陈观察到这里,白陈就观察不下去了,他的眼神微微暗了下来,就直接折回自己的位置上,开始继续观看比赛。

【白陈所观察到的内心戏,相当之多,可他在观察到的同时,却是在演戏给界云看。

在试探与演戏过程中,白陈知道界云的目的是什么,同时,也知道界云并非是友军,而是敌人】

白陈微微侧头,他撑着下巴,他表示:今天界云好像和以前的那个系统不是同一个系统,小系儿比界云可爱多了,这个界云是坏人,他想要弄死自己。

至于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每当白陈比赛时,界云都会离开,并且时不时让白陈感觉到不舒服。

界云绝对是有问题的,白陈这样想着,就看向比赛。

【白陈密谋如何将界云给整成功,至于自家老功的事情,白陈也在慢慢地进行中,至于如何让老攻醒得更彻底。界云是一个正在阻拦着他,破坏他计划的存在。界云并非是好的伙伴,而是一个坏的伙伴,是来监视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他走向灭亡。

对次,白陈对界云的警惕,已经识破了界云的伪装,界云是心知肚明的,他看得出来白陈并不喜欢他。

然而,心知肚明又如何?无论是系统界云,还是宿主白陈都没有捅破这张纸】

白陈正在试探他如何做才能够让界云露出他的尾巴,暴露他的真实目的,这样想着,他就叹了口气,撑着下巴,观察着木角村家主。

木角村家主打得相当缓慢,当只剩下两个沙漏时,他就摘了四十种花种,然后就开始插花。

在“动桥”上插花,是件相当困难的技术活,就算是白陈去,白陈也表示:不见得能插成功。

白陈观察得相当仔细,他似乎对这场比赛很感兴趣,甚至时不时地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又往后退了几步,似乎是怕被里面给误伤到了。

可远边的祭祀见到白陈这样走来走去,虽然看起来是凌乱不已,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然而当祭祀观察了会儿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便微微抿唇,眼神变得幽暗下来,而另一边的水角村家主看起来也一直都看着木家主,可实际上,他的右手边有个东西可以反光,正好反射出白陈正在做些什么,他看起来一直都没有动弹过,可他的余光却扫向那个反光的地方,观察着白陈。

而虚无家主则是一直都看起来坐在那里,正观察着台上的动静,然而,他的拳头却时不时握紧,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在所有人都在演戏的情况下,这场比赛中的木角村家主吃力地将自己的力量附在这些花种的根源处,然后往“动桥”一扔,让花种触碰到地面时,只见花种像是自己有了意识,自己变成长长的根子然后将这些“动桥”给缠住,让“动桥”身上长满了花种。

“动桥”虽然也可以让人踩来踩去,但这不过是他想伪装自己成一座桥,将人类给吃进去而已,如今被种了花,他相当不爽,他摇晃着身子,想要将这花种给摇下去。

可惜的是,这是附着了木角村家主力量的花种,因此,依旧是粘在这上面。

木家主的“粘花木”倒是不出乎人意料,去年这木家主就使用过类似的手段,让这些花种在这些“动桥”身上,他们个个都不惊讶。

然而,让人惊讶的是下一幕,却见罗结家主忽然双手交合,然后迅速地一动,随后,双手摊开,紧接着,再双手高举,这样奇怪的姿势,让人觉得惊讶就算了,更让人惊讶的是,伴随着他的动作,他竟然划出了一个无穷大,而且还是双手都画着无穷大。

起初见这无穷大的手势时,并不觉得怎样,然而,当后来“动桥”忽然浑身颤抖,并且好像是受到了怎样的蛊惑,不断地攻击着木角村家主,并且张嘴,朝木角村家主吼去时,人们就知道这不对劲了。

这是比赛,因此“动桥”虽说是很凶残,但也是受了限制的,不可能变成觉醒状态。

而如今的“动桥”显然是成了觉醒状态的“动桥”。

“动桥”,总共有两种觉醒状态,一种是普通觉醒状态,一种则是黑暗觉醒状态。

黑暗觉醒状态,在觉醒后,不仅会疯狂地攻击人,并且在觉醒结束后,会……死。

而此刻,这“动桥”被什么东西给黑暗觉醒后,就不断地攻击着木角村家主。

在黑暗觉醒后,白陈就将少数派的神情看在眼里,其中火角村家主的表情最无法掩饰住,他右手成拳,愤怒地低骂了句,“该死!竟然使用这样的招数?!”

看来他是相当厌恶这样的行为,而这火角村家主显然是知道这罗结家主使用了怎样的招数,白陈将这一行为给记下来后,便看向水角村家主,水角村家主依旧是不动声色,除了他微微皱眉,露出作为一个温和的人该有的小动作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站在那里。

这时候,水角村大长老对家主道:“家主,这人恐怕是……”

水角村家主微微点头:“对,没错。”

水角村大长老一脸感慨,他看着前方的木角村家主与罗结家主,然后,他就感慨:“没有料到真的是……”

这水角村家主先一步打断他所说的话:“这是很正常的事,不用太担心,我作为水角村家主,绝对是势死保护水角村家族上下的任何一个人。”

水角村大长老深深地看了眼水角村家主:“如果上任家主在天之灵,能听到家主你这样说,他绝对会很欣慰。”

水角村家主依旧是面不改色,他笑得相当温和:“上任家主会知道我这样说的,他在天之灵,也定然会保护水角村家族千秋万代不受侵犯的,毕竟,水角村家族是不容任何人去侵犯的,哪怕是我,也是如此,你说是吧。”

水角村大长老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微微变得有点差,他的表情不是很愉快,可他却还是昧着良心说:“自然是如此,家主。”

这家主二字喊得可是相当重,似乎是想要提醒水角村家主他的身份是什么,可水角村家主却只是笑得眯起了双眼,他有着一双眯眯眼,他的嘴边噙着一抹柔和的笑容,“大长老,你总是会胡思乱想,你想太多了,真的。”

水角村大长老微微侧头,招架不住,只是说:“但愿是我想太多了。”说着,水角村大长老却迅速地瞄了眼家主,而家主却像是没有看到般,继续观看着赛事,完全没有理会这水角村大长老。

而将他们之间的互动给看在眼里的白陈,则是微微抬头,将目光重新放回木角村家主身上。

木角村家主如今别提有多惨了,他被这“动桥”给不断地殴打着,这场比赛一旦开始,就无法停下,直到比赛结束为止。

而当木角村家主这样被“殴打”时,这木角村家主被打得吐血不已。

身为木角村家族的家主,如今却如此狼狈,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木家主相当气愤,他再一次“砰!”地摔在地上时,他脾气上来了,然后,朝这罗结家主嘶吼起来,“你这个可恨的家伙!不过就是一个普通家族的家主而已,想赢过我?开什么玩笑,不可能!我不可能让你赢过我的!”

说着,木角村家主也就开始释放气势,他的眼神充满着杀气,他周身散发着一种恐怖的力量。

若是说之前木角村家主只是想要赢比赛,并没有动真格,那么,此刻他就动真格了。

需要知道,一直以来,都能够保持自己排名的木角村家主,可不是吃素的!

他相当愤怒,他结印就朝这罗结家主打去,他结的印是一种相当特殊的印。

而见到这样的木家主,许多人都真惊讶了,他们个个都露出震惊的表情。需要知道,这印可是从来不曾见过的印,也就是说,木角村家主有了新的独创招数。

以前他所独创的招数,杀伤力并不大。

如今却又有了一招,恐怕这次杀伤力很大了,否则,是不会在这样的场所上使出来的。

果然,就见这结印的手像是车轮般,不断地旋转着,然后,他的食指挺直,其他三指完全是弯曲,而大拇指则是贴近手心,也是弯曲着,完全不曾露出来,而食指则是不断地伴随着手势,上下旋转着……

只见,木角村家主就直接朝前方一拍,他好像是将什么东西给使出来。

然而,大约过了十秒钟的样子,却没有任何东西出来。

而“动桥”则是突然朝这木角村家主袭去。

可木角村家主却不曾动弹过,他只是站在那里,低垂着头,让自己的头发给遮挡住面容,他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就在人们以为这木角村家主会被“动桥”给重创,然后彻底出局时,就见到“吼!”地一声,就见这“动桥”背后突然来了一团特别恐怖的绿光,随后重重地砸向这“动桥”,而这一砸后,这木角村家主则猛地抬起头,露出那冰冷到了极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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