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桑诚然想不到,自己无心之失的一句话,本意并不是让他目空一切,却在后面的年代里,让他为所欲为起来,现在,他将那王冕上拿走的珍珠串联起来了,“浅桑,这个给你,做礼物?”
“我不要,我药这个做什么呢?”浅桑看向他,他仅仅是一笑。
“要这个,有要这个的好处啊,以后啊,你拿出来,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
“果真?”
“假的。”他哈哈大笑,乐不可支的模样,浅桑也是忍俊不禁,将这王冕上拿下来的珍珠放在浅桑的衣袖中了。
这一次,浅桑离开了,外面的女嫫已经等得急不可耐了,甚至于有点抓耳挠腮的模样。
“怎么?这才哪里到哪里啊,就等不及了?”
“没。”
女嫫口是心非。
他们从帝京出来,迈步进入了天都。
天都。
一片热热闹闹的,做买做卖的声音好像河流一样,汇集起来,这些热热闹闹的声音,让人一听就能感受到烟火人间的喜气。
他们两人都笑了,已经午后了,要是一般情况,这个时间里,大家都躲避在屋子里,虽然已经是深秋了,但却好像炎炎夏日一般的气候,但现如今,情况不同了。
情况有别于之前,这里的风景是美丽的,这里人来人往,但却的确少了东瀛的那些魔类,浅桑自然不知道究竟这些魔类究竟去哪里了。
远处过来一辆囚车,囚车里面是一个哭哭哭啼啼的女子。
当然,在一般人的眼睛里,是绝对没有可能看出来他的本来面目。
但浅桑和一般人不同。
车把式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这女子是站在马车上的,手中握着皮鞭,一下一下有力的抽打在马背上,马儿嘶鸣朝着远处去了。
浅桑咳嗽一声,“女嫫,快,去追这个车子。”
“师父,这是一辆空车罢了,您追这个做什么啊,不嫌累吗?”
“女嫫,你的照妖镜难道不知道用一次吗?”
经浅桑的提醒,女嫫立即高举找眼镜,虽然马车在远离,但已经能看出来,这马车上有很多的生物,他们不知道究竟这马车要将魔类送到哪里去。
现在,他们腾云驾雾立即朝着远处去了,这赶车的女子很快很快,到了帝京外的护城河旁边,人已经斩断了马的缰绳,于是,那滚动的囚车,眼睁睁看着朝着远处的江面去了。
江面是如此的开阔,如此的深沉,那囚车车轮滚滚,眼看就要没入了,当然对于灵力比较低的垢尝来说,他们不会死亡,但是会沉入河底,会和污泥在一起,浅桑看到这里,不禁叹口气。
“女嫫,救不救?”浅桑问。
“徒儿觉得,将他们丢在江中,很有可能会将他们的执念给激发出来,以后他们要能重见天日一定会为祸苍生的,并且,这样并不能消灭他们,徒儿要救。”
“那还站着,快下手。”
浅桑说,女嫫头,一个起落,已经用力的扳正了这个囚车,囚车的轮子戛然而止,卡在石缝中了,实在是有惊无险。
“做什么,你们做什么呢?”
那女子立即不满的过来了,眼睛狠狠的瞪视着他们。
“这位姑娘,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师徒二人不过是想要你放过他们罢了,他们是东瀛扶桑岛的,但毕竟没有伤害人的心思,我们应该用更好的,更理智的办法将之送走,而不是这样。”
浅桑说。
“谁说他们没有伤害人了!”
这女子一把将一条钢丝拿出来了,说着话就朝我攻击了过来,浅桑正要以德服人的时间里。
嫫已经不满意了,飞起身来,一把握住了马鞭。
“恶婆娘,真是狠毒,冲我来吧。”女嫫用力一拉手中的马鞭,这女子嘤咛一声,踉跄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嫫。
“你……你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
这女孩想不到,女嫫样,其实,女嫫也不是欺负,仅仅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也算是英雄救美吧。
“手无缚鸡之力,我看你比一百个男人还要难以对付呢,他是我师父,我我师父是不允许你为难的,到此为止了,莫要让人真的教训你。”
女嫫一边说,一边将那钢丝抖开了。
“你也是女子,我也是女子,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这些魔类是从异时空来的,但不是他们要来的,他们是被一股风吹过来的,我一直都在想,究竟用什么办法送他们回去,现如今你也算是提醒了我。”
浅桑边说,边到旁边去。
从衣袖中摸索了一下,老天啊,她不是腰缠万贯的贵妇人吗?
难道也坐吃山崩了不成?
浅桑找不到银子,一把将冥锦变成的小棕熊给拉出来了,冥锦手中握着我们唯一的一块银元宝。
只有二十两的模样。
“给我。”
浅桑从小棕熊的手中抢夺过来,准备将这银元宝拿出来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很显然名就能不情愿。
她的小手掌用力的抱着元宝,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模样。
“我有正事呢,不是闹着玩。”
“我知道你是买馒头用的,但是不妨事,等会儿我们找子羽,他那里有很多的金银珠宝呢,我算是借你的,还不成吗?”
浅桑想不到,自己一个人,居然会和一个“动物”讨价还价,可见世事难料。
冥锦勉为其难的将这银元宝给了浅桑,浅桑握着银元宝,朝着旁边的一艘船去了,这是一艘龙船,看上去还是比较大的,“舟子,我买你这条船,给你银子,不用找了。”浅桑一边说,一边朝着甲板上将银子丢出去了。
那等顾客等得都要昏睡过去的舟子看到浅桑丢过来的银子,眉开眼笑。
龙舟里面的东西一个都不要,人已经在对面打酒去了,看到这里,浅桑不禁一笑。
“女嫫,将这笼子打开。”浅桑说,。
女嫫为难的看向浅桑。
“师父,这笼子一旦打开了,他们就会四散奔逃的,到那时候真正伤害人就不好了。”这其实也是浅桑担心的,但浅桑愿意相信,他们不会。
“打开。”
“但是师父……”这一年多,浅桑早已经将女嫫看清楚了,他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至于那些冒险的举动,他是彻底不会去做的。
现如今,浅桑让他将笼子打开,他自然是不会打开的。
“没有什么但是,谁是师父呢?”
“您。”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连父亲的话都违拗吗?真是忤逆子。”浅桑侧目,女嫫无奈,只能伸手,将那笼子打开。
一边开笼子,一边絮聒:“我师父是好心好意将你们放出来,师父对你们还别有安排,现在你们不用怕,听师父的话就好。”
女嫫将那些魔类放出来了,魔类并没有立即四散奔逃,而是跪在地上给他们叩头,浅桑看到这里也不禁辛酸。
难道,他们就不是受害者不成,他们也是啊,浅桑挥挥手,大义凛然的道:“起来吧,快逃命去吧,帝京哪里是你们应该来的地方。”
浅桑购买了船只,将魔类门待到了那小舟上,他们朝着浅桑挥挥手,都离开这里而去了。
看帆船渐行渐远了,浅桑的心也逐渐的平静了下来,等到那帆船还有一个小黑点,真正孤帆远影碧空尽的时候,女嫫感慨系之的说道:“师父,您就是好人。”
“好人好事做的多了,是要遭报应的,我才不是什么好人呢。”话虽如此,但浅桑还是希望女嫫能继续做好是,话虽如此,但浅桑还是希望,女嫫能继续对我的话善始善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