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怜惜你,我曾经有过一段时间也是毁容了,之前的好朋友后来都远离我了,你要知道这个。”浅桑说,看向面前的女嫫,她点点头。
“我只要你浅桑一个好朋友就足够了,难道每个人还能有多少生死之交不成?”
“那就好,但是我遇到的生死之交倒也是很多了。”
她笑了,淡淡的笑容迷漫在面上,“好了,我会努力实践做一个人上人的,你放心就好。”
“我自然是放心的,我们都好好的吧。”浅桑一边说,一边笑了。
他们两人分开了,女嫫已经从高空一跃而下,落在我的身旁。
“喂,不错啊。”
浅桑赞扬一句,女嫫看着周边,抽搐了一下鼻翼,翕动的鼻翼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似的,“好像这里也有妖气,有阴气。”
“到处都有,现如今的天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嘛。”浅桑一边说,一边示意浅桑跟着字迹前行。
他们不很久到了羽皇的王殿。
王殿里面安安静静的,燃烧起来很多的蜡烛,子羽就那样跪在金銮殿上,轻轻的批阅东西。
这桌子太低了,他如此批阅东西,早晚会弯腰驼背,浅桑想一想,朝着外面去了,在外面一个大殿里,浅桑找到了一把金交椅,念诵咒语,将这金交椅变小了不少,给了岳飞。
“做什么?”
“给他准备的。”浅桑说,努努嘴。
“好。”女嫫点点头,他们两人第三次来到金銮殿,他好像才醒悟过来,低眸俯瞰他们。
“啊,该死,该死,我们忘记让人给你们奉茶了,这里没有寡人的吩咐,他们是不敢进来的,寡人几乎忘记了。”
他一边说,一边沉声咳嗽。
外面的太监进来了,他吩咐两句,威严的挥挥手,这太监一溜烟去了。
此刻,浅桑说道:“你起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东西,看到你席地而坐太痛苦了,这个给你。”
“什么?”
“这……”浅桑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啊,这是一个微缩版的椅子罢了,这个年代,人们纵谈大都是席地而坐的,说“坐”其实也就是微微跪着,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背上罢了。
要么就是四平八稳的坐在椅子上。
现如今,看上去他这里的设计非常不合理,这才让我一个门外汉萌生了一种改造的念头,这念头形成了,浅桑就将金交椅给变小了,这金交椅变小了以后。
女嫫送到了他的身旁。
“这个,权且起一个名字,叫‘凳子”吧。”
浅桑说,他喃喃自语一般的念诵——‘凳子’‘凳子’,寡人看,这凳子也不错。他笑了,浅桑跟着也笑了。子受将一切都批阅完毕了,外面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太监。
一个是大内的太监,将那卷帙浩繁的奏疏已经拿走了,国家刚刚成立,这些事情是比较多的,所以,来自百姓的,来自于官僚主义的很多问题都需要解决。
“寡人这是百端待举啊,”他的手轻轻的捏着眉心,接着左右手分开,分别摁压起来太阳穴,浅桑点点头。
“万事开头难,都是这样的。”
浅桑笑看着面前的人,他呢,已经点点头。
“不过好在寡人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寡人也是非常开心。”他一一边说,一边给浅桑点头,浅桑笑吟吟,“对了,依照我看,你还需要一系列的东西呢。”
“什么,你倒是说说看。”现在,那些奏疏一一都送走了,这里宽松了不少,他也的心态也是放的松弛了,看向浅桑。
“我认为,一个国家,除了你,还有王权的象征,诸如现在,你需要一方玉玺。”
“这个,寡人让人已经去做了,不日就会做好的。”
“好,除了这个,你还要改变这里很多的东西,度量衡啊,还有统一货币和文字,现在坊间是很乱很乱的,这些问题我倒是能推荐 出来一个人,帮助您去处理,这人啊,也是很有真知灼见的。”
浅桑说。
“依照寡人看,你帮助寡人算了。”浅桑说。浅桑却噗哧一声笑了。
“我如何能帮助你呢,我仅仅是一个降魔者罢了,一个降魔者,说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如今真正具有真知灼见的那个人才能处理这些事情。”
“我不专业。”浅桑说,算是婉拒了。
“说吧,那人是何人,寡人也是求贤若渴呢。”他看向浅桑,浅桑点点头。
“那人啊,远在天边,说近吧,其实也近在眼前。”浅桑这样一说,他的目光立即看向了女嫫,女嫫道:“我只能打妖怪,别的一概不会。”
“寡人从前对带过来的女孩子不多,女嫫就是一个,女嫫向来都是任劳任怨的人。”
“就知道皇上不是以貌取人的人,以貌取人,失之子羽。”
“是,寡人倒是觉得这女嫫很是厉害,寡人需要默默无闻做事情的人,不管是女子还是男子。”
“但是,现如今的女嫫仅仅是一个奴才罢了,要皇上您真的希望女嫫能多多帮助您,您还需要做点儿让女嫫能欢喜的事情,那就是,让女嫫做一个女官。”
浅桑说。
“女官?”
这个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官是什么官职,简直让人不明就里,浅桑看到他面上有了一抹奇怪的神色,目光如此复杂的落在浅桑的面上,浅桑不禁锁眉。
“这女官是?”
“女官就是女性的官职,您要是能任命她为女官,一切的事情都好了。”浅桑看向面前的人,面前的人点点头。
“寡人让她做女官就好了。”浅桑看,浅桑已经间接的帮助到了她,其余的就看女嫫的造化了。
“好了,我们今日过来也就是看看你,现如今,还有很多地方要去呢,就告辞了。”浅桑一边说,一边将太监送过来的茶呷一口。
这一口不要紧,浅桑立即品尝到,这是正山小种,喝起来非常美妙的滋味,浅桑闭目轻轻的咋舌,一种非常美妙的感觉已经油然而生了。
浅桑和女嫫离开了,两人朝着远处去了,倒是他,想要留下来他们,浅桑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是折返了回去。
“你等等,好徒儿。”
浅桑拍一拍女嫫的肩膀,女嫫不知道浅桑要做什么,到前面的花影下去等了。
浅桑到了殿宇,看到他目光怔怔的,指了指他的王冕。
“看到你一早上带着王冕都东倒西歪的,你可以这样。”
浅桑一边说,一边将他的王冕轻轻的抚摸一下,将垂落在他眼睛前面好像涟漪一般晃动的珍珠给拿下来了。”
历朝历代,人们对于王冕都没有什么改变,以至于浅桑将他王冕上的珍珠拿走了,他现在都感觉奇怪。
“这,也可以。”
子羽呆愣愣的,浅桑一笑。
“什么可以不可以,你是帝王啊,你每天批阅那样多的东西,这王冕有八九斤重了,吃不吃得消,自己知道,您是天子啊,您做事情还需要经过谁不成?”
“这……”
他面上立即有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很快就笑了。
“是,是,是啊,这样一来的确已经很轻了,你说的很对,我是天子,我天子想要做什么事情,还需要经过谁不成?”
“是了,再次我真的去了。”浅桑一边说,一边笑嘻嘻的离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