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章光裸着身子湿漉漉地贴着娇软绵柔的苏若离,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万马奔腾般在他体内叫嚣着。
那种强烈的渴望快要冲破体内,让他再也顾不上那什么三年之约,长舌灵活地在苏若离的面上逡巡着,额头、眼角、眉梢,直到那张柔软饱满的小嘴。
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好歹也有个三年了,虽然中间顾章从军了,可那段在顾家村的日子,特别是他们两个搬到新居之后,也曾夜夜睡在一张床上,那时的顾章,也没有这般强烈的渴望啊。
许是那时他还年少,虽然也盼着能和苏若离更亲密些,可到底不大懂得什么男女之事。
自打失而复得之后,顾章每时每刻无不在想着如何得到苏若离,这种充斥着体内的狂啸让他此刻再也难以镇定,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苏若离被他吻得腿脚酸软,身子几乎是挂在了顾章的身上,触手就是他结实饱满有弹性的肌肉,那健硕的男子躯干是那么地有力,那么地坚硬,摸着他,这辈子只觉得有了依靠。
但是她不想这么早就把自己交付给他,倒不是她是那种传统守旧的人,而是她实在不想这么早给他生儿育女。
这副身子也才不过十五岁,还是个青涩的孩子呢,如何能承受那种撕心裂肺的生育之苦?
可是理智慢慢地被情感战胜,她的身子情不自禁地对顾章投降了,脑子更是迷迷糊糊的,任由他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在她身上探索游离着。
当她觉得自己的身上猛然一凉的时候,才忽然惊觉上身的衣衫已经被他褪到了胸口,露出雪白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
而那个可恶的人,那到一处就引起一处燃烧起来的唇,已经攻了过来,对着她那粉嫩的蓓蕾就含了过去。
苏若离只觉得身上跟过了电一样,麻痒起来,体内躁动的因子也不安分了,呼啸着让她屈服。
她不由地害怕起来,今夜,真的非做不可吗?
不行,还有个三年之约呢。
万分无力地抬起了双臂,她照着顾章劲瘦的腰部狠命地捏下去。
已经有些迷离的顾章吃痛之下,不解地抬眸看她,可那唇依然不闲着,松松地含着她的敏感处。
“你……”苏若离又羞又恼,不由地抡起粉拳捶他,“你,你答应了的,三年之约?”
声音已是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语不成句。
顾章好似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埋下头去苦干。
苏若离哭笑不得,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呢。此时的顾章,就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动力十足,停不下来了。
咬了咬牙,她捡着顾章的腋窝那处最柔软的肉捏去。就不信他不疼,别的地方皮糙肉厚的,捏几下就跟挠痒痒一样,怪不得他不理会呢。
这处的肉这么柔软,这么好捏,看他还有没有感觉?
手上的力度不断地加大,渐渐地,顾章的眉峰蹙起,似是感觉到疼痛了。
可他的嘴依然没有离开那个地方,却腾出一只手来,轻松地把苏若离的两只作恶的小手给固定在了她双耳上方,就势把苏若离给抵到了净房的门上,让她当真一动不动了。
看他赤红着双眸,像是一只兽性大发的雄狮一样,苏若离当真有些急了。
天,这人今晚上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若是真的让他得了逞,这三年之约可就白提了。而且一旦有了第一次,他会停不下来的,到时候每晚都这样,很快,她就会怀上孩子的。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她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可那人好似浑然不觉,什么都不知道。
气得苏若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才知道男人的本质是什么样的。
哪怕婚前说得再好,婚后可就变成了混球一个了。
就如此刻的顾章,听不进她的话,只管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这可真是愁死她也!
手不能动弹,她只好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双腿也不时地踢他一样。
这样的苏若离,无疑更是刺激了顾章,让他的眸子里仅剩的那丝理智也荡然无存了。
看着他已经伸手去扒她身上的那条百褶大红裙,苏若离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男人和女人还是不同的,虽然他平日里疼她宠她,可在这件事儿上,就像他对着胡人冲锋陷阵一样,一刻也等不得,更不会妥协。
一想到自己真的要完完全全地交付给她,她竟然有丝紧张,虽然认定了他,可她还是有些害怕。
但是已经嫁给了他,如今说什么都有些矫情,她索性一动不动由着他施为了。
大不了,明早熬一碗避子汤喝了算了,不过是药三分毒,就算以后会有些后遗症,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到时候真的闹出个不孕不育来,也怪不得她。
她有些恨恨地磨着牙,不甘地瞪着他。
像是发现了她的安静一样,正陷入一种狂热状态的顾章忽然停了下来,抬眸看了她片刻,方才艰难地慢慢地直起身子,哑着喉咙道,“是我不好,太性急了,是不是,吓着你了?”
那张无波无澜的小脸太过于平静,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他不确定她是不是觉得他食言不想理他了?若是那样,他宁愿她对着他又哭又骂,也好过现在的不言不语。
看着他一脸的焦急和心疼,苏若离心里默默地流过一阵感动。这个男人,心里始终为她着想的,只是,现在没有个两全的法子,让她和他,既能享了鱼水之欢,又不会过早要孩子。
垂了垂眸子,她只觉得有些内疚,低声道:“不是,我只是不想过早生孩子,那样,容易造成头胎难产!”
虽然不大懂,但是顾章相信,苏若离身为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说得是有道理的。
他也不是没听过,像他们那种山村的妇人,难产而亡的并不少见,跟他一般大的好几个小伙伴,就是一生下来就死了娘的。
那种没娘的滋味他虽然没尝过,可每每看到那些孩子看到别人家的娘亲就怅然若失的眼神,他知道,他们,还是渴望娘活着的。
刚才差点儿失态,顾章只觉得愧疚不安,搂着苏若离,轻声道:“我明白的,日后不会这样了,等,等三年之后,我们,我们再……可好?”
顾章是个男人,可到底是个古人,说到这件事儿的时候,脸不由地也红了。
苏若离没想到他竟能如此克制自己,看着他额头上滚滚而下的汗珠,心里又是感动又是酸涩。这要搁在现代也没什么,弄个什么套子一带不就成了,可这古代,真是要了命了。
听说男人憋得久了,容易出问题。别到时候忍了三年,顾章这厮却不举了,可如何是好?
不行,她得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做个古代的那种套子?
低垂了眸子,苏若离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问他,“听说这要是憋得久了,也会出事?”
顾章愣了愣,旋即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经地答道:“听我们营里的老兵说,男人若总是憋着,真的会精泄而亡的。”
“啊?这么严重啊?”苏若离翻了个白眼,从他眸中发现了一丝一闪而逝的促狭,心中了然,故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会吧?那我岂不是作孽?”
说了几句话,顾章总算缓过一口气儿来,笑道:“瞎说什么呢?离儿怎么会作孽?”
紧了紧她的腰肢,他慢悠悠地说下去,“离儿医术那么高明,能不能想个完全的法子,既不让你的夫君活活憋死,也不会对你身子不利?”
话刚说完,苏若离就翻了个大白眼,这男人,怎么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
到底成了夫妻,心有灵犀了呢。
望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苏若离还是狠不下心来,只好点点头乖乖地安慰着他,“我这两日就好好想想,怎么着让你舒服了也不让我怀上孩子才是!”
见他还是蹙着眉头,知道他心里不痛快,苏若离又忙贴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
就见顾章猛地抬起了头,神情惊讶又快活,“什么?还有这样的法子?”
苏若离也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本来是不想说的,而且她也没实践过,不过是前世里听来的,没想到这家伙当真上心了,还表现地这么热烈!
她气得实在是受不了,男人啊,一旦精虫上脑,就无可救药了吗?
就听顾章已经一脸欣喜甚至带着点儿哀求的样子,拉着她的手就摸向他那处,低低地笑道:“那,那咱们回床上吧?”
不等苏若离答应,他长臂一伸捞起苏若离就飞快地来到了床上。
苏若离那个气啊,自己怎么能一时心软呢?憋死这家伙算了。
可顾章却抓住她的手不放,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咬了咬牙,苏若离阴阴一笑,“要想痛快也行,手五十,口一百。”
顾章挑了挑眉,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旋即就低低地笑了,“怎地这般便宜?”
“呵呵,黄金!”苏若离笑得眉眼如花,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得意!
不信一百两黄金一次你还舍得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