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汗已经湿透了鬓角,贺禹忐忑着,弱弱的回答着:
“那个,我给她特意交代了,你的号码是我私人事务,不用她接的。
可能这傻孩子没注意看吧,就给接了……”
“那也不对啊!呼叫转移的号码,它也不会显示名字啊!”何仪追问。
“因为,我跟她说,这个号码是道姐的……
嗯,那个,仪儿,我要起飞了,就挂了啊。”
贺禹挂了电话后,迅速发了个短信过去,就给关机了!
“起。”
……
德国,法兰克福,国际机场到达厅
谭旺领衔的欧洲旅行团一行1人,在19号上午,到达了法兰克福机场。
谭旺举着导游旗走在最前面,而贺禹和游铁军两人拖在队伍的最后面,俗称“副班长”。
贺禹淡淡一笑,自言自语着:
“欧洲啊。
哎,老子胡汉三又回来了……”
游铁军以为是在跟他说话,莫名其妙的问着:“什么,大禹,啥胡汉三?”
“没有,就是感慨一下,又回来了。”
“你还是很舍不得老本行嘛!
要不,待会儿上车了,你拿麦,你讲?”
“……”
他俩正说着,就到了出口。
突然从身前的队伍里,传出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
“徽儿,我们在这里!”
周边的所有人,都侧目而视,看着两个姑娘从人群中窜了出去。
一个米色,一个粉色,就是那两个女孩子。引领着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拉动着所有人的视线。
视线的终点,这两个女孩子和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孩子交汇,碰到了一起。
“徽儿,你廋了。”
粉色女孩萧佳玲抱着那个白衣女孩,开心的说着。
“哪有,都说我胖了。”白衣女孩被抱着,腼腆的说着。
“好了,佳玲,别闹了,让我也抱抱。”
米色女孩吕明珠说着,拉过萧佳玲,也跟那个女孩子抱在了一起,三个人相视而笑。
“你在这边一年多了,还以为你也走欧美范儿,搞个大波浪啥的发型。怎么还是穿白色衣服啊,还戴个口罩,怕谁看见你?”
萧佳玲点评着她的打扮,笑着打趣着。
“没有,最近过敏,一脸的痘子,见不得人。”女孩简单的回答着。
“那脱了,我要看!”
“佳玲,别闹!”
……
白衣女孩,有一点点婴儿肥,不是扁瘦型的,却是看着很舒服。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腰间一条青黑色的链子,勾勒出了很好的腰围以及身段。
身上没有其它多余的装饰,搭配简单,很朴素,却很是耐看。
齐刘海,长发,不同于时下很流行的齐肩内卷发型,很淑女,带有一丝丝文艺女青年的味道。
虽然戴着口罩,遮挡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但那双大眼睛却是很有神的……
谭旺凑近了,非常有礼貌的说着:“你好,你就是林徽儿吧?
你好,徽儿,我是这个团的领队谭旺,你叫我旺旺就好了。多的现在不废话了,跟我们一起,去上大巴车吧。”
说完谭旺便举着旗子,带着头走了。
“大叔,麻烦帮我们推下行李箱可以吗?”
最调皮的萧佳玲扭着头对着贺禹这边说着,还附加上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贺禹心里正在骂着,却被身旁的游铁军抢前了一步,痴痴的说着:
“没事儿,我们来!”
“哦,还有徽儿的这个,谢谢了!”
“不用,我的不重,我自己来就好了。”
三个姑娘转身,便相互挽着,跟着队伍走了。
三个背影,三种颜色,三种不同的味道,米色、粉色、白色……
“我说哥,你自己拖啊,我可没揽活。”
贺禹没好气的对游铁军说着,对他这种见了美女就发痴的样儿,嗤之以鼻。
“大禹,来来来,我们一人一个……”
“滚!”
法国,法兰克福,城外公路上
“各位朋友,我们终于到欧罗巴大陆了!
长沙飞往欧洲的航班,现在就开通了这一条航线。而法兰克福机场是欧洲大陆第三大航空机场,却是整个欧洲最忙碌的机场,每天迎来送往的游客特别多。
不过呢,都只是过客,却没有一个人是专程为这座城市而来的。
其实,这是一个非常美,非常有故事的地方,就跟它的名字一样,翻译过来,就是美因河畔的一颗珍珠。
现在您的右手边就是美因河,不用着急,我们晚上住的酒店就在河畔,位置风景非常好的。
我们齐行旅游就是这样,秉承着以卓尔不凡为主旨的理念,特意设计的这一条旅游线路。也特意在法兰克福这个美丽的城市,多待上一两天。
我们的旅行,开始了!”
谭旺正在大巴车上做着讲解工作,绘声绘色的,热情十足。
团友们虽然熬了1个小时的飞行时间,现在却都跟打了鸡血样的,没觉得疲惫,反而都很精神,在有滋有味的听着谭旺瞎掰。
“法兰克福是诗人歌德的故乡,我们待会儿就先去他的故居看看,沾沾这里的文化底蕴。
歌德嘛,很出名的。有一句诗文,超级有名:
我爱你,与你无关……
连爱情的文字,都能这么任性,这得是一个多么美的爱情故事啊!”
谭旺嘴上开着飞机,跑着火车。
坐在最后一排的贺禹,却是小小声音说了句:“真能瞎掰,连网上的段子都用上了。”
“什么意思,你说他瞎掰……”
正在游铁军问着的时候,前面又传来了一种声音……
“谭导,那首诗文并不是歌德写的,是德国的一位女诗人,Kathinka Zitz写的,不要太相信网上的说法。”
那个白衣女孩林徽儿,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打乱了谭旺继续胡诌下去的稿子,一时间有点尴尬了……
“而且,我记得很多年以前,我们中国,一位女导游拍过一部电影,叫做《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就将这句诗文,表现的很深刻。
那个女导游叫什么来着……”
林徽儿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像是在使劲记忆着……
“徐静蕾!
小姑娘,你还小,不太认识老一辈的艺术家嘛!”
贺禹也鬼使神差的冒出来了这么一句,并且带头哈哈大笑了起来。
打破了刚才的尴尬气氛,一车子的人笑了,热闹着。
而林徽儿却脸红了,侧着头,看向了身后的贺禹,在心里默默想着……
“那个人长的一般,却是很精神。
特别是他的笑容,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
毫无杂质,一种不是做作,就能够表现出来的真挚。
怎么,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呢?”
谭旺是松了口气,这一篇算是翻过去了,不过在心里打量着:
“就说这个丫头会坏事,会坏事啊……
姜还是老的辣,也就大禹能够治她了!”
谭旺继续讲解着,车子也一直开动着,沿着美因河的弯弯曲曲,奔驰在充满着无限希望的欧洲大陆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