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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禹转过身,两个好看的妹纸,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个看着很御姐,穿着打扮都是韩范儿,一身的米色系,也可以说是咖啡色,卡其色,驼色……
特别是那嘴上的口红,贺禹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圣罗兰的17号色,很好看。
没办法,谁叫他以前是干这行的,经常帮别人代购呢。
另一个,就是萌萌哒的妹子,粉嫩粉嫩的,一身的粉色衣服,连鞋子都是粉色的。
让人看着特别的俏皮,可爱。
两个人,一般高,带给人两种不同的愉悦感,总之非常养眼。
贺禹愣了一下下,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刚才她们叫我啥?
大叔?”
贺禹再次愣了,一时间,又反应不过来了。
突然觉得眼前的两种美,凄然划过,只在他的心头,留下了一道……
不对,是两道!
两道伤痕……
“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您是我们的导游吗?”
这次是米色女孩问的,相对比起另一个粉色的萌萌哒,要懂事的多了。
“嗯,你们是去欧洲旅游的吗?
是报名的齐行旅游吗?
领队是叫谭旺吗?
你叫什么名字?
你的护照呢?
……”
贺禹惯性问着,这套问话,都成了贯口了。惹的粉色姑娘都听的烦躁了,就听见她一个人嘀咕着:
“这大叔话可真多……”
“佳玲,别说了。
你好,谭导,昨天我们有通过电话的。
我叫吕明珠,她叫萧佳玲,这是我们的护照,谢谢。”
米色衣服的吕明珠,很和气的递给了贺禹两本护照,并且微微一笑。
贺禹也微笑着,正要接过来的时候,谭旺一把给抢了过去。
“哦,是明珠和佳玲啊!
是的,是的,昨天我们通过电话的。
你们放心,哥哥我是这条线路的老手了,你们一定会玩的很开心的!”
粉色衣服的萧佳玲,突然冒了出来,说着:“什么,你是谭旺?
那这个大叔是谁,还像老师一样训我?”
说着,小姑娘还冲着贺禹,拱起了小嘴。
那模样,确实可爱。
“那个,他是我兄弟,也是这一次,你们一个团的团友,你们也认识下吧。
他叫贺禹,大禹治水的那个禹。”
谭旺见谁都自来熟,也就套着近乎。
说到这一点,贺禹做导游的话,真不如谭旺,脸皮够厚,嘴巴够能瞎掰的。
“两位好。
对了,谭导,我给你说过的,我们那个朋友,徽儿的情况,麻烦您多照顾一下。
还没到办理值机吧,那我们去吃点东西,一会儿随时叫我们。
您要是不走动的话,麻烦帮我们看下行李,谢谢了。”
吕明珠说完后,便和萧佳玲走了。
贺禹一把又从谭旺的手中,抢过了那两本护照。
“我擦!
两个96年的妹子,就只比我小了7岁,7岁就叫我大叔?”
贺禹是有些无语了,自己不显老啊。
“谁叫你长得五大三粗的,能不是大叔吗?现在流行大叔,你看韩国人,不都欧巴欧巴的叫吗?”
谷文武适时的走了过来,也一道调侃着贺禹。
“滚犊子!”
贺禹唾骂着,并把车钥匙给谷文武了。
“我媳妇回来了,会给你电话的,我回来后请你吃饭啊,谢了。”
谷文武还在工作,便随便聊了几句,就走了。贺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感慨了好一会儿。
那个青涩的大学时代,终究是过去了啊。他们也都在为了生活,各自打拼着。
曾经他喜欢足球,谷文武喜欢篮球,都还是有梦想的时候啊……
这边贺禹一个人感慨万千,那边,谭旺倒是没闲着,和一旁的游铁军聊上了。
“还真是自来熟啊……”
贺禹淡淡一笑,也走了过去,还不忘把身旁的三个行李箱拖拉着。
“旺旺,你自己揽的活,你得来拖啊!”
“没空!
我在跟游总谈正事,你看着吧。用点心,那是我可爱的团友的,别看丢了!”
贺禹暗骂了一句王八蛋,便站在一旁,听着他们讲话。
“小谭啊,刚才她们说的那个什么飞儿的,是那个单独的游客吗?”
游铁军摆出了一副老总的架子,跟谭旺说着,让一旁的看客贺禹都笑了。
他是看见了刚才游铁军在旁边,就一直盯着那两个漂亮的妹子看,又要保持着老总的矜持,不好意思上去搭讪,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游总,叫我旺旺就好了。
是的,是那个女孩子,不过不是飞儿,是徽儿,安徽的徽。”
谭旺正纠正着游铁军的发音,这个F跟H的发音,把贺禹又逗笑了。
“大禹,别笑了,说正事儿。
这个团唯一的特殊情况,就是那个叫飞……徽儿的。”
游铁军强忍着尴尬,说着。
“好吧,好吧,你们说说,怎么个特殊了?”贺禹终于不打岔了,不耻下问着。
“那两个女孩,还有一个朋友在德国留学。
他们报名的时候,就提出了,那个女孩会在法兰克福机场跟我们汇合,再一起参团走行程,一起回来。
三个人都是交的全款,很干脆。
就这么点特殊,没别的。”
游铁军一板一眼的说着,谭旺也在旁点着头。
贺禹听明白了,也听出了这其中的要害,瞬间转变了个态度,问着:
“老游,别的没问题,就怕她的证件有问题。收客的时候,那个女孩的护照以及签证信息查了吗?”
“查了,有电子档的照片,信息都没问题。”游铁军回答着。
“那就成了呗,只要她不仗着她在那边留学生活过,对旺旺的行程和讲解指手画脚,就没多大的事。
对了,还有。只要他们几个不会擅自离团,自己跑去单独行动,就行了。”
“行,我不担心她会指手画脚,我虽然是个跑欧洲的新人,这不,还有你这个老司机在嘛。
乱跑的话,那就得你负责了,全权交给你了,看着他们啊!”
谭旺这冒出来的一句,得到了他们两个一致的通过,贺禹只能是在心里骂着娘。
不多一会儿,开始办理值机,托运行李,过边检,海关等等……
候机厅
贺禹在落地玻璃窗前,通过黑夜中的灯光,直愣愣的看着外面停机坪的情况。
想到了很多,很多……
突然,电话响了。
“喂,你什么情况啊,人在哪里,在干什么?
不是要去机场了吗,怎么我打你电话,是个女的接的啊?
还冲着我叫道姐!”
何仪的连环炮弹,一阵一阵的摧残着贺禹的耳膜,根本停不下来。
“别,消消火,我错了。
我已经在候机厅了,刚刚过安检的时候,手机丢到地上砸关机了,可能你是在那个时候打过来的吧。
我设置了呼叫转移,是我同事的号码,怕有业务电话,我接不到。”
“那她怎么一张口就叫我道姐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