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尧身旁环伺的内侍都仿佛受不了这样惨烈的叫声,纷纷别开脸,可凤之尧冰冷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这些人胆敢和劫持云明汐的人同流合污,就该做好遭受地狱般折磨的领悟。
“怎么样?你们准备好坦白了吗?”他冰冷的嗓音没有一丝温度。
那些人哭天抢地,嚎哭不止,最里面受酷刑最严重的就是喜婆,谁叫她阻拦凤之尧,所以她首当其冲遭受更重的酷刑,她的脸上有一条深深的鞭痕,还有被铁烙烫焦的皮肤,看起来恶心极了,关键他还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糊了满张脸。
喜婆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求饶,“皇上啊,是民妇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放过民妇吧,民妇再也不敢了,并非有什么人指使啊!”
凤之尧神情没有一丝动容,只有无尽无休的仇恨,“来人啊,既然她不肯招,就砍掉她一条腿,看她还招不招?”
“皇上求饶啊!”喜婆哭得更大声了。
可是凤之尧神色很冷硬,没有一丝动摇。
一个侍卫立刻从墙上取下一把斧头,脸上故意凶神恶煞的神色,逼迫性朝喜婆靠近,喜婆被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否则你就别怪我的手中这把斧子翻脸不认人。”
侍卫恐吓般扬了扬。
喜婆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想到那血肉模糊的场景,没有腿她绝对会比死差不了多少。
她立刻招供,“皇上饶命,民妇什么都招,什么都招。”
凤之尧嘴角碾出薄凉的笑,“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有的人就是这样贱,民妇声泪俱下,“民妇并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不过是一个叫花子小孩给了民妇一百两银子,然后让民妇去收买一队人,假扮出嫁队伍,在那条道上阻拦搜查的官兵,民妇也是拿银子办事,并不是触怒了皇上,冒犯了天威啊,还请皇上网开一面。”
民妇又是磕头,将脑门磕得砰砰作响。
这种人不过是贪财重利些,凤之尧真的为了泄愤将她杀了也没有什么意思,没有她也有别人,凤之尧重重闭了下眼,他终究做不到和杀人狂魔那样残暴无情,“将人都放了吧!”
他想喜婆受到了惩罚也够多了,她这样无异于毁容,就算保住了一条命,以后只怕也没有人会上门找她帮忙说亲,他无异于断了她的财路,可这种人罪有应得,就该过着清贫的日子。
那一队人悉数被放,凤之尧身边的暗卫都忍不住诅咒,“这幕后黑手实在在阴险狡诈了。”
“是啊,实在是阴险狡诈。”凤之尧眉眼浮现些许的疲惫,这种对手太可怕了,做事滴水不漏,他派出所有的人都查不到他的蛛丝马迹。
每次查到一点点,兴高采烈而去,可是线索无端又断了,简直气死他了。
若换在平日,他毫不畏惧,可是云明汐被挟持,他变得畏手畏脚起来,再不敢那样胆大妄为。
幕后黑手太过于阴险,一下就抓住了他的软肋。
凤之尧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这样受挫过。
“皇上,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凤之尧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还怎么办了,对手太强大,手中还握着一张一下可以杀起他的王牌,他好像什么也做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