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云择鸣还有大夫人被请了过来,看见云水汐这副鬼样子,都大吃一惊。
大夫人捂住唇,似不敢置信:“这丫头白日里还好好的,这会子是怎么了?”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云择鸣也是怒极心痛。
他个个女儿都是精心栽培,以后要为他的前程,为云府争光的,不是嫁给皇子就是皇亲国戚,可一个女儿突然发疯了一样,他怎能不痛心?
大夫人立刻默不作声了!
左右不是她的女儿,即便是死了,也与她无关。
大夫漏夜被请来,气喘吁吁的,说来也搞笑,和上次请的是同一个大夫,这大夫看见云水汐也是感慨她多灾多难。
他首先行了礼,云择鸣忙挥挥手,“不必行这虚礼,大夫请尽快诊治小女!”
他平复好呼吸,情绪,拿出一条丝巾放在云水汐的手腕上,诊起脉来。
他本看云水汐这副样子。还以为得了什么了不起的大病,遂十分小心诊断,可探来探去,才发现不是什么严重的大病,而是中了螫麻子和蝎子草类似的荨麻草毒,所以瘙痒不止,若是忍耐过去,不抓不挠就没事了。
这大夫并不是云水汐发作过几次,丫头们也不敢提,否则被治隐瞒不说,疏忽之罪就麻烦了,没有人愿意往自己身上揽罪责。
这大夫抱拳说:“老爷,夫人,这小姐并不是生了很严重的病,应该是不小心碰到荨麻草一类的植物,所以疼痒难止,几个时辰就好了,我再开一副方子,给小姐服下,便无事了!”
“谢大夫!”赵姨娘忙谢了!
管家走过来,“大夫这边请!”
“嗯!”大夫跟着他去写药方。
云择鸣便忍不住斥骂道:“你们这些奴才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怎么会让主人接触到那种东西?”
奴婢们纷纷跪下来,“奴婢也不知道啊,小姐这日并无外出过!”
云择鸣拧眉:“那是怎么回事?”
云浅汐适时提醒:“父亲,会不会是有人存心捉弄四妹妹,”她叹息道:“只是这玩笑开得过分了,四妹妹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也太吓人了!”
云择鸣眼中抹过寒光,将一个茶杯重重掷到地上,“给我查,今天小姐所有接触过的东西都严查一遍!”
“是!”大夫人身边的柳嬷嬷站出来,忙领着几个丫头婆子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云水汐仍在抓挠,尖叫,痛哭,云择鸣看不下去,命令道:“拿根粗绳子来将四小姐绑了!”
“是!”很快有人照办了。
大夫写好方子出来,柳嬷嬷也找出几件可疑的东西来。
云择鸣略一伸手,指了指那些可疑的东西,“还请大夫一一验过!”
大夫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瞅瞅看看,又摸摸闻闻,很快确定了云水汐喝茶用的杯子,还有一瓶指甲油,“回老爷,这杯子里有蝎子草的味道,指甲油也是!”
云择鸣目光一沉,“果真?”
“哈,”大夫又行了一礼,“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大夫也不说假话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