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北军营后方,一队轻装精锐,以最快的速度往撒北军营冲去,可是声音却很轻,俨然训练有素。
当他们到了城墙下面,几个弓箭好手将上面防守的士兵射倒。
紧接着,众士兵从腰间解下铁钩大绳,用力往城墙上抛去,绳索如漫天花雨,铁钩排排勾住了旮旯处。
方塘用力扯了扯,确定十分坚固,才无声做了个手势,士兵敏捷而灵活地开始往上爬。
而一位黑衣男子直接就飞上城墙,足尖在城墙上几个疾点,倒是第一次跃上了城墙。
他一出现,强大的气场就被附近的士兵注意到,那士兵立刻拔出兵刃,还未叫出声,黑衣男子袖手轻抬,手里一把银针飞射出去,那几个士兵应声倒地。
当精锐都爬了上来,收起铁钩绳索,人群太多,目标太大,不叫人发现都是难的。
更远处的士兵留意到他们,脸色顿变,下意识就是先掏出兵刃迎敌,黑衣男子手中数根银针又飞掷出去,士兵一个个被射中致命部位,睁着眼倒下去。
黑衣男子手指轻抬,精锐很有指挥性地往四面八方分散而去,不动声色地斩杀巡城看守的侍卫。
这队精锐一路上如秋风扫落叶,势如破竹,沿路斩杀士兵,很快就遇到了主力军部队。
短兵相接,撕杀声响起,可撒北士兵虽然强悍,也扛不住饿了一天一夜,都没有什么力气迎敌,简直不堪一击,可真应了那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在城墙上观战的将领听到声响,纷纷回头去看,才发现敌军摸进了军营,正打得异常凶残。
他们慌忙抽出兵刃下去迎敌,却并不敢惊动耶律司,怕他分心,导致战败。
而这时,耶律司和凤之尧打斗了一会,发现这人武功不错,可较之自己还是差了许多。
耶律司眉眼得意,手中长戟一个旋转,朝凤之尧心脏刺去。
凤之尧忙侧身避过,这原是耶律司迷惑之招,他趁凤之尧还没喘过气来,趁他不备,长戟一翻,猛地拍在已经频频退让,应接不暇的凤之尧的马肚上。
雪花骢吃痛受惊,前蹄蹬起,嘶鸣惨叫,失控般将马背上的凤之尧甩了下来。
耶律司长戟一送,就横在凤之尧的咽喉,自鸣得意道:“堂堂战神就是这副怂样,可真是有负战神之名,看来你也只是浪得虚名,装腔作势,今天你败在我的手里只怕该称谓叫‘战输’了。”
其实耶律司觉得没什么意思,打得不过瘾,因为他并不觉得凤之尧多厉害,别说旗鼓相当,简直做他的对手都不够格。
“让本帅看看你这浪得虚名之徒长什么鬼样子,没有实力还敢大言不惭。”耶律司并不急着杀他,活捉一军主帅可比杀了他的价值高多了。
他手中长戟轻轻一挑,割断了凤之尧耳后带子,面具就那样猝然滑落在地上,发丝披散,露出一张平凡黝黑的脸。
耶律司瞳孔猛缩,似是不敢置信,传言凤之尧天人之姿,英俊无双,凡是见到他容颜的人都会被震慑,可怎么会是这种平凡至极的面孔?
这别说英俊了,简直是天差地别的丑陋不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