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北军营,耶律司正和几位副将商量拖延之策,就有士兵掀帐而进,急声道:“启禀元帅,东陵主帅凤之尧在城外叫阵。”
耶律司神色一震,身体不自觉前倾,“你可看清了确是他?”
那士兵点点头,“他还指名要元帅应战,说其他人都不配作他的对手。”
这一句话说出来,副将的脸都黑了,虽然这话没错,以凤之尧的实力,他们无法匹敌与之一较,可这样放肆地说出来,未免太伤人。
当即就有暴脾气的副将站起来,气冲冲道:“元帅,让末将与他一较。”
耶律齐怼他一眼,“你去了就是送死,只怕一招就被他撂下了。”
被自家主帅这样羞辱,那将军噎得简直一口上不来,可自家主帅,他又不敢反驳,愣了一会,只得闷闷坐下来,满脸羞愤欲死。
耶律司弯起嘴角,“他凤之尧久负盛名,不是被称为天下无敌的传奇吗?本帅今日就要会他一会,看他这个战神是虚有其表还是名副其实。”
他站起身,从身后墙壁上拿下自己的长戟。
一位副将赶紧劝道:“元帅还是再考虑一下,不要中了敌军的诱敌之计,没准他就是故意引诱你出城,再趁机攻城。”
“本帅还会怕一个愣头小子不成?你们警醒点,好好守着,不要让敌军摸进来就行了。”
耶律司满腔斗志,已经被和凤之尧一战的念头占据了脑海,脑子没那么清醒了,旁人的话是听不进去的。
他一心就是想着要打掉凤之尧的战神称号。
那副将见劝说无用,也只得默然了,耶律司行军打仗本就专断横行,一旦决定的事情,别人说破了嘴皮也没用,还有可能被扣上违抗军令的罪名被痛打一顿。
再说这撒北第一勇士和东陵战神两个人的较量,那真是冰与火的对撞,看头十足,他们也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耶律司全副武装,一身黑色玄甲盔甲,手提重达几十斤的长戟,胯下汗血宝马,城门大开后,耶律司策马奔腾,气势磅礴出城迎敌,身后跟着一众骁勇之士。
“吁……”他勒紧了缰绳,马声嘶鸣,在原地走了两圈。
犀利的目光锁定东陵军最前方的银白盔甲,手中长戟直指他的面门,“你就是凤之尧?”
凤之尧一身银白盔甲,带着银白面具,金属质地泛着铮铮冷光,他冷声应答:“你就是耶律司?”
“正是本帅,”他微微蹩眉,“你为何要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凤之尧桀骜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对付尔等肖小之辈,让你见识到本皇子的真颜,简直侮辱了本皇子的卓越风姿。”
“放肆,毛头小子也敢口出狂言,今日本帅就要让你这狗屁战神陨落在本帅手中,本帅就是新的传奇。”耶律司一听他这么侮辱人,立刻驳声叫骂。
“大言不惭,你这老匹夫才会死在本皇子手中。”凤之尧出言不逊,更加挑衅道。
耶律司没想到凤之尧是这等粗鄙之人,差点以为有人冒名顶替了,可是他胯下雪花骢,手中残月剑就是凤之尧的标志。
他存心出来一战,倒也未多想,抡起手中长戟,脚用力一踹马肚,大吼一声:“拿命来。”
汗血宝马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朝凤之尧冲去,凤之尧也不甘示弱,提剑策马上迎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