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神友,神域之事的林林总总、因果始源,老朽我都以对你说了个明白清楚。”
“现在,该你为我们几个‘讲一讲’那千年之后的未来了吧?”
白老东家的话音刚落,一道‘紫色的光门’突然‘凭空’出现在了白家的十祖堂内。
从这道‘紫色的光门’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头裹红巾、‘碎辫’披肩、眼眶涂炭、留着一缕山羊胡子、脏兮兮的中年男人。
“哈哈哈哈,黄龙神友,原来千年之后的男人,就是这副不男不女的打扮啊?”
“现在老朽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会改弦易辙,与我神域合作了。”
白老东家虽然嘴上‘奸酸刻薄’的调侃着‘奇装异服的黄龙仕,
但其实,这位在远古白龙一族中,被称为‘诡诈无双的白祖’是想从黄龙仕的口中,多套出一些真东西。
“白祖,你虽然寿活五千余载,但论起‘算谋心诈’来,还真不一定是黄某的对手。”
“所以呢,你老就不要多此一举的用‘激将法’来套黄某的话了。”
“黄某既然能显化‘本源真灵’与各位在此相见,就没想过要对神域三族有任何的隐藏。”
“哈哈哈哈,黄龙神龙莫怪、莫怪。你也知道,我白龙一族的‘真恶’本性就是贪名重望、诡诈多智。”
“老朽今日碰见了黄龙神友这样五千年难遇之人精,我是天性使然,才会忍不住与黄龙神友你切磋一二。”
“白祖既然技痒,那黄某就给你和各位神域的朋友变个戏法,大家都试试看‘能不能’从中看出一些未来千年之后的门道儿。”
黄龙仕说完,便又信步走进了那道紫色的光门之内。
几息之后,他又从紫色光门中走了出来,这一次黄龙仕头上包裹着的红布和辫子都没有了。
换穿了一件与现今中原境内差不太多的束冠儒衫。
在屋中走了几步之后,黄龙仕又转身进了那道紫色的光门,几息之后,复再而出。
他就这样‘出出进进’了那道‘紫色的光门’二十一次之多,
除了之前的红巾碎辫之外,还换了‘剪掉辨子的齐腮短发’
再然后,他的‘齐腮短发’又变剪短成齐耳的短发,
后来。他又以头顶的百会穴为中线,将头发竖着一分为二,又或者是左三右七、右四左六、左二右八而分。
他还在头发上涂了女子用的发脂,由前额向后而梳,那油光锃亮的头发,简直赛过了黑色的缎子。
只是他用的那个‘未来千年之后发脂’的味道,隐隐的有一股‘生油’似的淡臭。
和现今那些配有花露果蜜的发脂相比,实在是难闻的要死。
再后来,黄龙仕的头发变得越来越短、越来越短。
到最后,他的头发几乎主庙里的‘光头僧人’差不了多少,
甚至在黄龙仕太阳穴附近的头发。刮得比庙里的僧人还要干净。
而且,他每次‘出来’身上也总穿着不同的齐装异服,
比如那件‘只到腰间’的对襟英雄氅,
袖子和领子,都有扣子的白丝贴身亵衣,
由‘稻米’大小的粗线,织成的盖臀半衣,连前襟都没有开,直接套头穿吗?
当黄龙仕穿着那件只裁剪到膝盖三寸以上位置的‘连裆绔裤’,露着两条大白腿从那道紫色的光门中,走出来的时候。
白老东家和其他四个隐在暗处神域神族都不约而动的想道:
“你黄龙仕在千年之后,还客串了堂子里的兔爷吗?”
千年之后的男人穿成这样,就敢出门,如此浪荡无稽之辈,千年后的那些女子可要遭殃了。
还有那‘由下至上’只穿到脚踝的胫衣绔裤是怎么回事?
难道千年以后的布匹‘稀缺’到,连裹脚布这样的日常必备之物,都要偷工减料的地步了吗?
(老汉给大家科谱一下:古代的裤子,就和现代的女士长袜差不多,具体的大家可以百度胫衣,老汉就不在水字数了:)
黄龙仕最后一次从那道紫色的光门中,走出来之后。
又换回了一身正常的青色儒衫,他那聊胜于有无的短发,也重新长了出来。
唯一与此方天地有些‘格格不入’的就是他两手各拿了一红一绿两个铁罐。
“白祖,你选红色的可乐,还是绿色的雪碧?”
黄龙仕冲着白老东家‘使劲儿’的‘晃了几晃’他手中那两个铁罐,示意白老东家,从中选取一个。
“春发万物,新芽初生,绿乃生命之色,我选红色的。”
听到黄龙仕问自己选‘红色’还是‘绿色’的铁罐,白老东家‘又’因为白龙一族的种族天性使然,秀了一把他诡诈的智商。
他在说绿色好的时候,一直关注着黄龙仕的面部神情、肢体细节、以及真元波动。
白老东家‘发现’黄龙仕听到自己说‘绿色好’的时候,眼中似有不舍。
呵呵,你黄龙仕可是能和我这个‘白龙一族’中最狡诈多智的白祖‘斗智比诈’的人精,
这么轻易就表现出你的喜怒,明摆着是算到我白龙一族生性多疑,
在那里故布疑阵。我说绿的好,你表现出不舍绿色,让我觉得绿色果然是好的,
然后,你又知道我白龙一族生性多疑,会怀疑你故意使诈,觉得你是想‘诱导’我,让我觉得绿色不好。
如此这般的因为左疑、右疑而陷入到反复的纠结之中。
黄龙仕啊黄龙仕,你对我白龙一族,终究只是才了解一些皮毛,
只是一个铁罐而已,就算里面有什么厉害的咒毒或是机关,把老朽我给弄死了,那又怎样?
我神域关注的是你这个‘穿越千年时空,已经预知未来的命外之人,
我堂堂’神域白祖‘又岂会舍本逐末,在两个铁罐上,去多耗心思。
黄龙仕随手一抛,把那罐红色的可乐’抛给‘了白老东家。
“白祖小心!”
一堵淡蓝色的水墙’凭空‘出现在了白老东家的面前,
那罐红色的可乐被半透明的水墙包裹在其中,上下飘浮翻转。
过了数息之后,把那罐可乐‘上下左右’翻转了个遍的水墙,好像没有‘发现’这个红色的罐子‘有什么不妥之处’。
水花儿翻涌,那堵水墙变化成了一位穿着淡蓝色水罗裙、亭亭玉立的冷美人。
“白祖,此物来历不明,您乃龙祖之尊,不可轻易犯险。”
“水柔是元素之身,无惧毒咒机关。”
这个冷美人把那罐红色的可乐往身上一拍,一圈水纹荡漾,那罐可乐就被她‘收’缴了去。
“水柔大师,二十年未见,别来无恙,风采依旧啊。”
“不过,黄某记得,此处应该是白祖主事吧。”
“你这样擅作主张,不太好吧?”
“你与白祖同为龙神五族之一,应该比我还要清楚,白龙一族最是重名”
“你如此越俎代庖,就不怕以后‘白祖’给你暗下绊子啊?”
“毕竟,他白龙一族最擅长的就是卖友求荣啊。”
“哈哈哈哈,黄龙神友,你们人族的‘儒家文圣’不是说‘君子闲谈,莫论人非吗?”
“你这样‘刨’我白龙一族的老底儿,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白祖,你敢骂黄某是君子?”
黄龙仕在听到白老东家说‘君子’这两个字之后,
从喜笑颜开,突然变得面沉如水。
“黄龙神友莫怪,一时口误,忘了你的忌讳,恕罪、恕罪。”
白老东家当然是故意激怒黄龙仕的,
黄龙仕虽然有几百个古怪的忌讳,但他白祖可是白龙一族中智诈之祖,莫说是几百个,就是几百万个,他白祖也能记得一清二楚。
白老东家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刚刚水柔截住了那罐可乐,不管她个龙神五族中的‘元素龙族的超级高手’到底是真心想保护自己,还是居心叵测,想抢自己的风头,都应该给她一个教训。
黄龙仕说得对,白龙一族最是重名,
那‘红色的罐子’是未来千年之后的物事,不管它有何用处,神域中第一个接触到未来之物的荣誉,都应该是属于他龙族白祖的。
要不是自己在这中原之地潜伏多年,已经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武力的普通人,水柔连碰都别想碰到那个红色的铁罐。
所以,白老东家才故意出言激怒黄龙仕。
因为,他知道以黄龙仕的性子,肯定会想明白‘自己是在给他一个‘动手’帮自己‘教训’水柔的理由’
最好,是黄龙仕把那个‘红色的罐子’抢来再交到他的手里,
然后再顺便贬损水柔几句,说些‘此物只有白祖方配持之’的大实话。
‘难为知己,难为敌’
黄龙仕果然没让白祖失望,给他递个梯子,他就知道白祖是想让他上房揭瓦。
三两句话的功夫,黄龙仕就和水柔打在了一起。
白祖活了五千年,但对于黄龙仕这个人,他一直没有彻底的看明白过。
很多时候,白祖都能在黄龙仕的身上‘闻到’一种名为狡诈的味道,
那是一种同类的味道。
这个家伙的身上有太多太多的难解之谜了。
他是如何穿越时空,去到千年之后的?
又是如何逆反了时空法则,能将千年之后的东西,穿越时空,带回到现在的?
他是只能带一些不被时空法则所关注的小物件回来,还能够带更多的东西回来?
千年之后,有没有能威胁甚至覆灭神域三族的武器或是力量?
黄龙仕能不能把那些武器或是力量给带回来?
白祖的脑子里,就好像有一台超级电脑一样,计算推衍着各种疑问和因果。
有些疑问,他已经找到了答案。
有些因果,他却越算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