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说道“可……可是。”
不等他说完,上官泠月面色一沉,冷道:“难道江南的士兵都不听我们上官家的话了吗?要造反?”
士兵一听,吓得失了魂魄,连忙说道:“小的不敢,小的不敢,我这就帮上官小姐将城门打开。”
城门一开一群人出了城,来到一处树林子里。
上官泠月突然拉过叶云锡的手臂,道:“你叫什么名字?”
叶云锡一愣,突然笑道:“叶云锡。”
上官泠月嫣然一笑,道:“上官泠月。”
叶云锡道:“姑娘为何多次相助,令尊大人与程破晓同朝为官,姑娘本不该出手相助。”
上官泠月还是笑容满面,道:“因为本姑娘喜欢……”
上官泠月突然顿住,叶云锡没多留意,笑道:“姑娘做事还真是率性而为。”
上官泠月心中只道:“这人怎么这么笨。”
上官泠月不再看他,转过身去,道:“渡口中有几条船,我早雇好船夫,你们只需要报上我的名字就好了。”
说完,回头朝叶云锡一笑,然后自个儿朝城门走去。
月虽黑,但上官泠月这笑却无比清楚。
叶云锡看的愣了,她的笑容依旧是那样有感染力,比任何人都好看。
他见上官泠月一个人走着,突然回过神来,大声喊道:“上官姑娘,一个人多加小心!”
上官泠月听到声音,回过头来,又笑道:“知道了。”
叶云锡带着几人来到渡口,果不其然,渡口上早已经停靠着十几条船,叶云锡报上上官泠月的名号,几人果然识得。
几人上了船,叶云锡来到吴映松身旁,问道:“吴大侠,此次为何没有得手?”
吴映松暗叹一声,道:“只因有一个人我们猜错了。”
叶云锡道:“哦?”
吴映松解释道:“程破晓。”
叶云锡脸色一变,奇道:“为何?”
吴映松道:“他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与我对上三百多招却不见下风。”
叶云锡失声道:“什么!”
他本以为程破晓只不过是手下武林高手众多,没想到他自身的功夫竟如此了得。
要与剑阁阁主打上三百回合不落下风,天下屈指可数。
吴映松沉默半晌,道:“他这般苦下修行,看来只因为要对付一个人。”
叶云锡道:“谁?”
吴映松道:“你可知谁是他最大的敌人?”
叶云锡沉默很久很久,突然道:“我爷爷?”
吴映松点了点头,道:“没错!当年程破晓父亲便是死在你爷爷手中,虽然是罪有应得,但他仍然怀恨在心,多年来苦下修行,就是为了报仇。”
叶云锡沉默着,道:“他父母作恶多端,本该如此。但我父母却什么也没做,为何惨遭毒手,他难道不明白?”
吴映松道:“程破晓是个小人,小人哪有这般见识。”
叶云锡低下头,沉默了好久好久……
夜深人静。
船上终于静了,大家都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空已经破晓,叶云锡睁开朦胧睡眼,低头望去,见自己身上竟然绑着绳索。
他大吃一惊,连忙抬头望去,此时几人还在船上,船儿还在不停的走着。
不过叶云锡不知道船正在往哪个方向走,他往四周望去,见周围的人都被绑上了绳索。
叶云锡失声道:“船夫!这是怎么回事。”
船夫没有看他,只是冷冷道:“废话少说,消停的!”
吴映松也醒来,苦笑道:“看来我们中了圈套了。”
叶云锡沉思着,突然道:“谁的圈套。”
船渐渐驶入一处地方,叶云锡朝外看去,只见是一处湖泊。
船在岸边靠了岸,便见岸上来了一群人,都穿着黑色锦衣。
其中有一个人拿着折扇,在手上拍着,是个男的。
那男子,沉声说道:“把他们给我带上来,关到里面去。”
众人一听,连忙上了船,将一群人押到岸上。
男子眼神突然投向林婉如,他走了过去,笑道:“这姑娘长得不错,将他单独放一个屋。”
叶云锡面色一沉,冷冷的看着他,拳头早已经紧紧攥着。
男子撇他一眼,走到叶云锡身旁,用折扇敲了敲他的脸庞,靠近着道:“怎么?她是你的女人?”
叶云锡冷哼一声,嘴唇紧紧咬着。
男子突然大笑起来,道:“我最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了。”
叶云锡嘴唇咬的死死的,已经咬出血来!
男子将折扇挥了挥,吩咐道:“将他们带进去吧。”
前方是一座庄园,几人被带了进去,带到一间地下室。
里面有许多的牢房,同程破晓的牢房大同小异。
几人被关进牢房里,换上铁链绑住手脚,叶云锡被关在最后一间牢房,而林婉如就关在他的旁边。
她只有一个人。
叶云锡看着她,眼中居然有泪要流下,他缓缓道:“我本不该让你跟着我的。”
林婉如笑了笑,道:“我愿意跟着叶大哥。”
叶云锡眼中的泪水已经滴下,伸过手来拉着她,深情道:“让你受苦了。”
林婉如握住叶云锡的手,摇了摇头,笑道:“我又不怕苦。”
就在这时,林婉如的门口突然来了一人,这人正是刚才那个男人。
他走了进来,脸上阴沉沉的,看起来十分不开心。
他望了一眼叶云锡,拍着折扇道:“妙啊妙啊,还真是一场好戏。”
叶云锡冷冷看着他,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子笑了笑,道:“告诉你又怎么样?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叶云锡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他,因为他现在确实无能为力。
男子走进林婉如,已经将他逼到角落,竟是一把亲了上去,亲在他的脖子上。
林婉如大吃一惊,眼中的泪水已经止不住哗哗直流,他拼命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