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叔托关系,给我找了个长白山山林守护员的活,这地方廖无人烟,临近的也是朝鲜,别看临近朝鲜,离南镇那可远着呢?连个交通工具都没有,除了纪叔按时派人给我送食物以外,就是一把猎枪,每个月给我几十发子弹,好在我那美制军刀要了回来,至于其他的,纪叔给我存放在了档案室,纪叔告诉我,男子汉,过个两年苦日子,等给我洗白了,有了正统身份,就把纪灵给我当媳妇,说这话的时候纪灵就在旁边,她居然红了脸,我可是吓得不行了,那是个暴力狂,这是没人娶了,硬要塞给我。
拒绝的时候纪灵瞬间变了脸,然后就死死地盯着我,一副要剥了我的皮的样子,可当纪叔说,这事已经和我爹妈定下来的时候,无所谓我的想法,纪灵又恢复了那常态...
没法子的,洗白需要时间,没个一两年安顿,闹得这事这没大,需要平息一下。
一晃两年过去了,这两年来除了纪叔的守卫员每个月按时给我送食物,生活所需之外,就纪灵来过。我真想那次是个意外,纪灵带了酒,灌醉了我,然后趁着酒后乱性,居然他吗让她给我上了,之后每个月都跑来一次,弄得我后来都把持不住自己,看见她就心痒痒...
两年就这样过去了,上次纪灵来的时候是两个月前,她说等她下次再来就可以回去了,我想也快了,其实纪灵不错的,外刚内柔,而且纪灵说过,小时候就喜欢我,所以才欺负我,想一想和她结了婚,也是挺幸福的。
直到那天上山,我遇到了熊瞎子,我打瞎了那熊瞎子的右眼,爬上了高耸的树上,那熊瞎子呆在树下,朝着我不断的咆哮着,我一个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
醒来...
“哟!小家伙醒了!”说话的是一个女人,声音很有魅惑力,这也是我在这山林小屋子里除了纪灵以外,两年来第一次见到女人。
“我还活着...”
他们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没死确实是个奇迹...”说话的是黑人,现在想想,他他吗的居然说的是汉语...
黑人用手弄了弄我的脸,然后一脸的嫌弃,他那黑手还下意识蹭了蹭他的衣服。
“你们是谁?”我问着,一脸的茫然,有些警惕,这些人根本没见过,来路不明,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窗外,大雪封山了,能在这大雪封天的时候来到这里,哼!不用想,一定不是什么好人,更何况我查了查,七个人...他们居然在我的小屋里面,我记得当时我在山里,从树上掉了下来?难道是他们救得我。
“小弟弟别慌啊!姐姐在呢..”我下意识的起身,然后后退,尽量与他们保持一个距离。
“呦呦...”那女人身材火辣,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似乎是领头的人拦住了,然后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
女人点了点头,声音似乎变得没有刚刚那么热情,眼睛看着我,然后又打量了小黑。
“这是你的狗!”
“狗?”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竟然看到身边多了一条黑狗,我他吗什么时候养过狗,自己都养不活呢,这狗我看着竟然有些似曾相识。
女人因为我的回答愣住了..
“这不是你的狗吗?”她又问了一句。
我想要摇头,可是这黑狗靠近了我,很亲昵的趴在了身边,就像是我是他的主人一样。
我没了其他动静,
我能感受到他们的危险,这是在大山中生活的本能,我算是半个猎人,猎人总是有着第六感。
我们僵持着,尽量保持着距离,似乎他们对黑狗很感兴趣,不时的望着小黑,然后事儿的警惕着。
这帮人吃的是我的食物,那是我储藏的鹿肉,就是留着过冬用的,纪叔送的肉不好吃,都是家养的。
“你不吃吗?”我摇头,说真的,我非常饿,可是处于危险的我总觉得他们不怀好意。
七个人中一直有一个很低迷,穿着打扮也很奇特,这个人很瘦,以至于就像是皮包着骨头。
他很沉默,安静的躲在角落里面吃着熟肉,头也不抬。
最终我还是吃了,实在饿的不行了,这黑狗不时地望着我,它也需要食物,不过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有些傻了,甚至好奇是不是自己失意了,摔伤了什么,狗是认主人的,我试着允许了,这狗竟然人性化的蹭了蹭我的裤脚,然后开始进食。
他们围绕在炉子旁,相互交谈着什么。
我听着他们有些烦躁,不时的看着窗外,我想应该是气候的原因吧!
也不知道谈论到什么了,几个人一阵沉默,只有那躲在角落里面的那个皮包骨把玩着什么。
皮包骨似乎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头站了起来,然后看了一眼被风吹打作响的窗户纸,脸色不是很好。
“爷这是怎么了?”这些人似乎很在意这个皮包骨的动向,这些人中有些人做了禁言,示意那个人不要说话。
皮包骨眼神飘忽不定,他像是很着急的样子,急忙的扫开了一片空地,然后奇怪的比划了那么几下,最后只见他拿着手中的那个白色的东西划破了手,那东西很锋利,鲜血瞬间流淌了下来,紫黑色的...
众人都是一愣,我也不例外,常年在山中打猎,一般的时候紫黑色代表的是中毒了,可是这人却感觉就像是天生的,而为奇特的是接下来一幕...
房子是土房,地面也就是土地,那血滴落在地面的时候,居然是他吗的凝聚起来的,而且似乎有灵性,在地上滚来滚去,却不离开皮包骨的位置...
皮包骨看到这种情况,眉头锁的更紧了...
然后盯着我看了一眼,目光又看向了小黑,似乎思索了什么。
“带着他俩,进山!”简单的几句话,就开始整理他的备品,然后头也不回的独自出去了。
“妈了个巴子的!”似乎有着怨气,一个典型的大汉,一身肌肉,蛮横的面孔,脸上有有道深深的刀痕,气质似乎是个当兵的。
“带上你的用品,走吧!”这个美国人金黄色的头发,说的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他没有多于的话,我也不是傻子,我知道意思很明显就是我跟他们走了,而且似乎除了那个皮包骨,这个美国人就是他们的核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