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依然是那不断重复的身影,醒来的时候昏昏沉沉的,头特别疼。我想要起身,可是胸口痛的忍不住呲牙,太他吗疼了。
“医生,大哥哥醒了!” 小孩子的声音,我扫了一眼,是那个叫童童的女孩,没想到这个孩子也在,可能是刚才我醒来了,把她吵醒了,她就趴在我的床边,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医院,而且似乎是一个高档医院,真不知道我昏迷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医生来了,跟着进来的还有一个中年的男子,我仔细这一看,差点没哭了,尼玛的,终于见到亲人,这些年就自己漂流在外,经历了太多,辗转几次,都差点送了性命。
“纪叔!”我尽量的起身,眼泪已经止不住了,从十八那年,漂流到了现在,要是能止住眼泪,那就怪了。
“你小子,哭哭啼啼的算什么,老实点!”纪叔还是老样子,板着脸,不过对我的是一种溺爱,我记得小时候,纪叔一来我们家,就给我带一堆的水果,不过严厉的很,他一横眼,我就害怕的躲避着,比起我老妈,纪叔是我最怕的人。
医生给我检查了,简单的作了报告,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修养就好了。
“纪叔!你怎么找到我的!”在护士的帮助下,我依靠在了床头,擦了擦眼泪,伤口还是很疼,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你小子还敢说这个,为什么不消停的在那村子呆着,你爸妈因为这事差点没闹到组织上面去!”纪叔有些生气了,看着我。
纪叔在我心里是我的亲人,也没什么隐瞒的,就将这些年发生的事说了出来,不过上了山妹,认识潘兵,黄三爷的一些事情,我就省略了...纪叔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是个正统的军人,思想根本不封建迷信,但是这话从我口中说了出来,纪叔掂量了三分。
纪叔想了想,然后打量了我,说了一句“我当年动用关系找你,可是你最初的去向出了问题,托关系查了档案,除了老周家的小子被秘密送走了之外,要不是偶然得到消息说朱村后来去了一批知青,我寻不到你的踪迹,原来还有这些事情。”
“纪叔,我记得当年我那姓周的领导带走,从那以后我就留在了朱村,后来就发生了那些事情,没办法了,就离开了朱村!”有些无奈,至今我都对那良人城心有余悸,真的想不到会有那种地方,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忍不住一惊,那份手抄的《星斗七星古卷》。
“不用找了,我把你的东西都封存了,本来要是正常情况下你小子跟我说这些,我指定不信,可是你现在那些东西,就算我不信都不行了,你小子惊动了一些人,要不是我压了下来,估计你现在不一定是躺在医院了!”纪叔叹了一口气,看来他是查了我的背包,里面有着八根金条,还有万元的现金,这都不是一个我这年龄段应该有的东西。
“行了,先休息着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你爸妈本来要来的,但是我压下来的,没让他们来这,我怕捅了篓子,今年新年就在咱们家过了,游子回家了!你的事挺严重的,我想想怎么安排吧!”纪叔带着童童走的,让我安心,这孩子他很喜欢,既然没找到童童的父亲,那就住在军区了,当了童童的父亲。
一来二去,新年到了。我的父母没来,纪叔不让,多少年没了家的感觉,总算感受到了温暖,心里暖和了许多。人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枪伤足足养了小半年,这段时间除了童童整天转在我身边,剩下的就是纪叔的女儿纪灵了。说实话,我有点怕她,小时候每次纪叔带她到我家的时候我都躲她远远的,这女人从小在军区长大,暴力就不说了,各种擒拿,就她吗拿我连招,都忘了多少次脱臼,小骨折了,每一次练完了,还和我爸妈告状,说我偷窥她,不本分,因为这个,我还他吗的被我爸妈皮带沾过凉水,那滋味,回味着呢。
都说女大十八变,这纪灵小我两三岁,变的确实漂亮了许多,而且似乎温柔了,不时的还会对我红脸,弄得我好几次都不好意思了。
这小半年过去了,我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我打算离开军区,回趟南镇,然后就回家看看父母。
纪叔摇了摇头,然后跟我说了一些事情,我才知道我的事闹得有多大。
半年前的那两个亡命徒,他们手上的人命关知道的就有五十几人,各个层次的人都有,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什么都干。我当场击毙一人,另一人后来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了,这本应该是为民除害的好事,可是问题就出现了。
我的包裹在警方到来的时候被现场打开了,当时场面一片哗然,谁都想不到我身上会有那么一笔巨款,那年月,八根长金条,万元的钞票,一般人家,就算是工厂的厂长,企业的老板,那也拿不出来,更何况我这才二十几岁模样的青年。也不知道是谁桶的篓子,这是让很多家新闻记者知道了,于是就全都赶了过来,开始调查我。
一个中华报的记者,为了挖到更深层的东西,竟然对我做了深入的调查,甚至动用关系,找我的案底,可是她发现,我竟然是一个黑户,于是在中华报发表了一边文章叫做‘他是我们的英雄,还是隐藏在暗处的恶狼’,报道上大体是这样写的,意思就是我制服了两个恶人,可是我可能是更恶的人,一笔莫名的巨款,没有底案的黑户,他到底是谁?
军方似乎对这件事也起了兴趣,我的照片也被挂到了报纸上,毕竟那笔钱不是小数目,就这样,我的消息传到了沈阳军方这边,我纪叔是沈阳四面军的司令,他一看到上面是我,虽然开始的时候不确定,但是当见了我本人之后,我那小时候的样子还是有的,立马从市医院转移我到军区医院,然后动用了关系,压下了这事。
但是现在的我还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露面,以防除了问题,于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