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需要的声音又变成了一个厚重霸道的声音,仿佛一位绝世强者,“告我,怎么告,跟谁告?这里是你的心境,你还能跟你自己告?”
“额!”阎凤平常也不是那种寡言少语的人,有时候教训起人来,也能说得对方哑口无言,可是遇到这么一个无赖,就感觉自己处处受制。阎凤道:“你说让我付出巫圣境的力量,可以开启这个阵法,可是我开启了,怎么什么都没有?难道没有什么天材地宝,或者绝顶功法?再不济,花花草草总得有点吧。”
虚影的声音又变成了一名小萝莉的声音:“这里是你的心境,你可以说你是在做梦,也可以说不是,你听说过平行空间吗?”
阎凤被问的很是无语,这种事情,恐怕抓个小学生来都能回答吧。阎凤挤了挤眼睛,道:“知道,怎么了?”
虚影道:“这里就是平行空间,是人为创造的平行空间,你知道要多强大的人才能创造平行空间吗?”
阎凤皱眉道:“巫神境?”
现在已知最高境界是巫神境,除了巫神境,怕是也没有谁那么强大,可以开辟一个空间出来了吧。
“哈哈哈!”虚影的声音又变成了一个中气十足的老妇人的声音,“愚昧,巫神境算什么,蝼蚁罢了,你现在连巫圣境都没到,我跟你将也是讲废话。这么跟你说吧,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你自然会明白,什么叫万物刍狗。”
阎凤满脸黑线,要是这虚影能抓住,估计他已经暴揍他一顿了。阎凤道:“你说这是在我的心境内,也就是说,我想变什么,就变什么,就像做梦一样。”
虚影反问道:“你做过梦吗?或者说,你像正常人那样,做过梦吗?”
阎凤愣住,因为他还真没像正常人那样做过什么稀奇古怪的梦,要说有,可能是那天梦到古代的将军和士兵那天。阎凤摇了摇头,说:“没有。”
虚影道:“没有就对了,年轻人,有梦想是好的,白日做梦就不对了。这里虽说是你的心境,却是在你心境中影藏起来的平行空间,不是你主观意义上的那种简单的梦境,这里的所有的东西,都要靠力量来实现。现在你连空间运用都还是菜鸟级别,就别想用真气在空间内添置什么东西了。至于说我骗你,就更是冤枉我了,这个空间是个受损空间,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我用你那一丁点可怜的真气为你争夺了空间使用权,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要想在这空间里添置点花花草草什么的,估计你得有能力爬上三层。”
阎凤惊讶道:“三层?这里有三层?没见楼梯啊。”
虚影的声音又变成了一个知性的中年女人:“三层算什么,这里有七层,有人在第七层给你留了点东西,有本事,就去拿咯。”
“人?什么人?”阎凤无父无母的,又没什么背景后台,谁会那么阔气,还给他留东西。
虚影道:“哦,那个人和你一样,也姓阎。”
阎!
阎凤的义父?阎凤喜出望外,想不到义父那么有能耐,居然还留了东西给他。可是,这么厉害的义父,居然也被仇家所杀,仇家的厉害可想而知。阎凤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何年何月,才能给义父保持,手刃仇人。
阎凤道:“怎么上塔顶?”
虚影道:“塔顶?你看看,这里连楼梯都没有,怎么上?当然是把你那可怜的真气,每天都输送到这个空间里,先将第一层修复了。还有,我要提醒你,你的灵魂很特殊,别让什么妖魔鬼怪附身了,不然跑这空间里住着不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呵呵。”阎凤那能不知道赖着不走是什么感觉,外面严雪山还住着呢。阎凤奇怪道:“那么,我该怎么修复,真气也能外放?”
虚影道:“哟呵,真不明白,我是怎么遇上你的,你这么笨,真难登上第七层。”
看着阎凤的脸色很不友善,虚影软了下,说道:“好吧,就告诉你吧,这座平行空间,也可以说这座塔,连接着你左眼中的饿鬼道,之前你从饿鬼道出来,不也是走的这道门?”
阎凤想想,是的,之前从饿鬼道出来,只是心里念着要出来,眼前一晃,就来到了这里,要不是当场跑的快,还指不定被那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打的满地找牙。
虚影接着说:“空间内所有未修复部分,都由饿鬼道和塔内的真气共同承担维修所需,所以,无论是饿鬼道中的恶鬼被分解,还是你在这里释放真气,都可以达到修补效果。但我还是建议你抓恶鬼到饿鬼道内分解比较现实,就你那点可怜的真气,消耗一次少了十天半个月估计补不回来。要是不小心在外面死了,那就好笑咯。”
阎凤铁青着脸,他真不想和这个虚影再废话:“行吧,我走了。”
虚影说道:“七层宝塔,都有七个镇塔人,他们都是你的业果,每爬一层,就厉害数倍,第一次这个是最弱的,也是下手最轻的。要不是你太弱了他也不会想要下死手把你结果了,而上面的,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把你杀了。”
阎凤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业果?什么意思?”
虚影说:“你连业果都不知道是什么,死了也活该。业果就是——”
“咦,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要侵入,阵法自动保护机制开启,你快滚吧。”
“什么?”阎凤还没搞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被人一脚踹了出去,浑身疼痛,头晕目眩。等他看清楚的时候,眼前,是一队长长的车队,足以两三公里这么长。
做梦?
不,阎凤感觉,这不是做梦,虽然他也没怎么做过梦,但很确信,这更像是一个人的回忆。难道是自己前世的回忆?
“窝靠。”阎凤顿感自己高大上,他的前世是什么,不会是前面那辆拉车的马吧!
他往前走去,他就像一个透明的旁观者,改变不了什么,但能观望。
他走向队伍中间的豪华马车,几乎是一个念头,他就坐在了马车上。以其说这是马车,倒不如说这是间被马拉在车上的豪华套房,里面载歌载舞,酒肉筵席。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正位,疲惫的欣赏着舞蹈,那些舞娘一个个姿色卓越,穿着暴【露】,搔首弄姿。阎凤记得,这个男人就是之前那个梦里身穿金色盔甲的男子,只是面容要沧桑许多,而且显得气力不足。在旁边一名太监,时刻在旁伺候,当见到这中年男子满面倦容,挥手将舞娘轰走,对那男子卑躬屈膝道:“陛下,圣体重要,不如早些歇息。”
男子挥了挥手,拧了拧鼻梁,纵然疲惫,也抹不去他身上自带的霸气和杀气:“长生不老药,寻找的如何了?”
那太监道:“回陛下,药正在加紧炼制,今中原已定,陛下可安心,中原大陆内所有资源,皆是陛下的了。”
男子愁眉不展道:“孤统一天下,上可比远古诸神,下可比姬周一族,这万世之基业,孤,要长生不死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