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倩倩坐在床上,想着昨天的一幕幕,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她下了床,穿上毛绒拖鞋,走出去,站在楼上,俯视下面,纪念抬头:“醒了!赶紧洗手,下来吃饭。”
许倩倩洗漱完毕下楼,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坐到桌子前面。
纪念坐下说道:“吃吧!这都是你昨晚准备的,我热了热。”
许倩倩埋头吃饭,纪念说道:“除夕早晨都要说点吉利话,你没有话跟我说。”
许倩倩木木的摇了摇头,看来她还没从昨晚的恐惧中解脱出来。
纪念说道:“昨晚上控制电路的总闸掉了,推上去就好。”纪念举起酒杯:“祝你新年快乐!”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忙完老人们的事情,吴菲菲准备回家过年,来到公交车站点,耳朵里插着耳麦,听着歌曲,这时一个很精致的女人向她走来:“你是吴菲菲?”
吴菲菲很奇怪,这个女人不认识,为什么她知道自己的名字。
女人笑了笑,笑容里饱含着辛酸:“不用害怕姑娘,我是西小玄的妈妈,我叫高清。”
丫的西小玄就是个骗子,跟他铁了这么长时间,他一直说自己是孤儿,今儿突然跑出个妈来,不会是骗子吧:“阿姨!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西小玄”
吴菲菲上了车,下面的女人张了张嘴,吴菲菲已经离开她的视线。
吴菲菲上了车之后,悄悄给下面的女人照了一张照片,可惜是背影,她把照片发给西小玄,微信问道:这个女人你认识吗,她说是你妈!
西小玄的微信很快过来:你脑残啊吴菲菲,我是孤儿!孤儿!孤儿!要我说多少遍。
“切!孤儿光荣啊!说这么多遍!你还脑残呢”吴菲菲瞪眼瞧着那一行字,不屑的说道。
然后她去仔细端详那个女人的背影:现在的骗子越来越会装了,你瞧这穿戴,白金项链,钻石耳环,衣服是整张貂皮做成的,怎么看怎么像贵妇,哪里像个骗子,不过,还别说,这女人哪点还真有点像西小玄,哪点呢?不对,应该说西小玄哪点像她——
吴菲菲不断地放大照片,细细揣摩,背影是看不出来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眼睛,笑容背后包含愁绪。这个女人的眼神和西小玄的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的神态不像是装出来的,直觉判断,这个女人或许——
吴菲菲拿起电话:“妈!我不回去了,我去打工”
只要去赚钱,妈妈是十二分支持的,吴菲菲到了下一个站点下了车,然后穿过马路,坐上回去的车。
坐在车上,她给俊然打了一个电话:“我给你发一张照片,帮我找一下这个人。”
他大爷的,小丫头子还没上位呢,就使唤起人来了,俊然生气的盯着吴菲菲的电话,直接回道:“找人自己找”
当时,俊然的车子停在了马路边,他感觉车子左边的车胎气儿不是太足,下车看看。
一辆出租车飞驰而过,在俊然前面停下来,从上面走下杂志社记者明净:“纪先生!需要我帮忙吗!”
一声清脆悦耳的纪先生,俊然瞬间明白来人是谁,赶紧上了车子,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气得明净站在马路上跺脚。
坐在出租车上,看到下面玉树临风的’纪总”,喜出望外,她觉得这是上天赐给她的好机会,刚刚回到H市,就遇到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她毅然下车,摆出助人为乐的样子,谁知道一声招呼都没有,开车跑了,自己真的那么可怕?
明净给霍一笛打了一个电话,霍一笛说道:“我搬家了!我把新地址发给你”
明净去了霍一笛的新家,她四处走了一圈,夸奖道:“这个房子不便宜吧,你看这卧室,这家具,这电视,都是高大上的,挺上档次,行啊!霍一笛,对自己挺照顾啊!”
“阿姨好吗?”
“好着呢,你不问我还忘了,某些人拿文章吓唬我,好像我再不回去,我妈就咋地咋地了似的”
“我盼着阿姨永远长命百岁”
“那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对了,我拜托你的那件事,你帮我问了没有?”
“什么事”
明净把手塞进霍一笛的脖子里,霍一笛躲开:“把你破手拿开,冰块似的。”
明净伸出手:“破手,这叫芊芊玉指。”
“嗤!”霍一笛笑了一下:“我见过自恋的,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
“我在路上看见他了”明净眼睛冒光:“就一眼,他站在那儿,左手插着裤兜,那身材,那长相,霍一笛,你是不知道,我一见到他,我这心就开始砰砰跳,爱情这条路上,你就得勇敢,我大喊一声:停车,打开车门我就下来了,可惜的是,他看见我上车就走了,亏得他走了,其实跟他说什么,我都没想好,如果他知道,最后跑掉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你这叫莽撞”
“每次你都这么说我,谁说是我好朋友了,拜托几次连帮我问一声都不,你还算是我好朋友吗?”
“什么事都可以,唯独这件事真难以启口。”
“那你把你那个朋友约出来,我直接跟他说”
“你太火爆了吧,不怕给人家吓住”
“你的性子倒是柔,把什么事都耽搁了。”
在明净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情况下,霍一笛给纪念打了一个电话:“疯婆子回来了,我要见你一下”
疯婆子!纪念一时想不出来,管他呢,只要是霍一笛见自己就行:“哪里见面”
“你来定吧!”
事情敲定,明净喜笑颜开:“一笛,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只要我嫁过去,我第一个帮你物色一个超级高富帅的男孩儿,作为酬劳送给你。”
“我要出门了,你自己呆着吧”
效率挺高,立竿见影,推着霍一笛出门:“这次务必打听清楚,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
纪念和霍一笛见了面,纪念问道:“电话里你说疯婆子——”
霍一笛问道:“我这么说的?一定是我说顺嘴了,就是那个我朋友——”
“那个记者?”
“我出来也是她把我赶出来的,她让我向你打听一下,你们的大BOSS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