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二憨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陈果问向一旁忐忑不安正东张西顾像个孩童,但看起来外表已经三十多岁的成年男人。
"我,我……"欲言又止的二憨,看起来想说又不能说,澄清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恐惧以及希翼。
"二憨,不要怕,我们在你身边,会保护好你的"连凯抓住一边不安的二憨的胳膊,沉稳有力的声音莫名的给人一种心安,二憨逐渐被慢慢安抚了下来,似乎面前的人有一种心安,就像自己的大哥一般,二憨察觉到。
"那我悄悄跟你们说,你们不能告诉别人,一定哦,特别是村长!"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二憨突然开口,脸上一副豁了出去的表情。
再得到连凯,麦子和陈果3人的点头答应之后,从二憨的口里,大家拼凑了一下信息,总算是对这个奇怪的山村算是摸着了一些底细。
一行四人来到村子里唯一的一片大大的空地上,远远望去,巍巍山峦耸立在黛青色的天地之间,远处一片密林,除了四人交谈的声音外,再无其他,仿佛这里,就只剩下了他们。
连凯站在一块儿岩石上,任由手里的烟慢慢燃烧殆尽,望着远方,若有所思。而陈果也一改平日的轻松嬉笑,面无表情。只有二憨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也察觉到气氛现在似乎紧张了起来,在大家没有察觉的时候,半晌,转了几圈,一个人觉得无聊,往密林深处走去。而麦子,同样在思考,现在的情况越发的复杂,他们到底要怎么开始?
这个村子里,经济落后,交通不便,由于祖祖辈辈陈旧腐朽的重男轻女的思想,很多女孩儿在刚出生的时候,不是被送人就是被丢弃,而村子里不知何时有刮起一阵歪风,好像一家没有儿子,就会被村里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抬不起头。
这样,过了好多年,直到二十年前。这个村子里,渐渐地女孩儿越来越少,到了适婚的年龄,大多数本村的女孩子不是嫁到本村就是隔壁的村子里。但还是剩下了一批娶不到媳妇儿的光棍,外村的姑娘一听这里又穷光棍汉有多,更不愿意嫁进来。
久而久之,慢慢的,很多人都娶不起媳妇儿,外出打工,或者去隔壁村入赘当上门女婿。
那些剩下来不愿意出去,又不愿意入赘或者是没有姑娘看的上的男孩子,一个个也从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到三四十岁,整日混沌度日的三四十岁的老光棍。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至到五年前,村子里开始有人流传说花两万块钱就能娶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村子里那些独居多年的光棍们,都坐不住了,毕竟很多年前,村里面也有女人陆陆续续被拐过来或者是骗过来,但还是远远不够,解决不了他们这些大多数的生理和传宗接代的问题,那一笔巨款也远远的把他们这些摩擦嚯嚯的剩下来的光棍希望也给浇灭了。
而现在,听说最少两万块就能买个媳妇儿,还可以挑选,简直是久旱逢甘露,一下子那些剩下来,长几十年都没有碰过女人的光棍汉们似一个个日饿狼般,都嚷嚷着砸锅卖铁借钱也要弄一个媳妇儿回来,沉寂多年的山村,第一次比过年还要热闹,仿佛有了生气般。
而不负他们所望,过两天,一个用黑色破布围巾蒙着脸,穿着黑色布衣布裤,把自己裹得圆滚滚的中年妇人出现了,她,就是花婶。
而那一天,她从面包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个司机,还有一男一女,看起来像是一对夫妻,年龄约三十岁左右。
两个人拖着一个把捆的严严实实的姑娘,那些村中的光棍们一下子如同饿狼一般,安耐不住,全部都围观上来。
直到那司机挡众人面前,身材壮硕魁梧,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眼神凶狠,一手一个往后推,并拿着手中的棍子警告,众人这么慢慢暂且按耐住急不可待的心情。
那一双双眼睛仿佛把眼睛的女生拔个精光,直到那穿着红色羽绒服,被猛然的寒风和小雪给惊醒了,女孩子一下子被这一幕吓到,拼命喊叫挣扎,直到被身后的那名妇女狠狠地甩了几个耳光,嘴里被塞了一团看不清原本颜色的破布,这才耗尽了全身力气瘫坐在地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惶恐不安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