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39度!
逃回房间的公主莺浑身颤抖着,把着断掉的手腕深沉的呼吸几口的接了回去;那疼痛钻心。
赶紧处理了伤口,抹上一种药膏伤口虽然消失肌理却没有愈合;换了衣服躺回床上。忍着一阵阵的疼痛,吞咽下两颗药丸赶紧睡下;额头上的汗珠随着身体反应而不停的冒出。
“竟然会这么狼狈!早知道就不该这么冒险。不过也还算值得,至少卸去了一个心腹大患。咳咳……”有得必有失,躺在被褥里的公主莺不停的冒汗,浑身湿透浑身发烫,朦朦胧胧的陷入沉睡,忽然从疼痛里挣扎而醒。“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痛?相公还没有回来吗?还好,还好!”公主莺打了一盆水,颤巍巍的打湿了毛巾擦去了药膏,愕然的发现伤口不但没有愈合还有发炎的迹象。“什么!?只是被剌开了一道口子竟然无法愈合?”
轰~公主莺再次睁开眼眸的时候,却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元神;漆黑的乌绝!
“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必须在相公回到这里的时候完成!”公主莺披上厚实的披风,将自己严实的包裹;颤微着身体一步一个脚印的朝着那个地方走着。“嗯~!王城真的是太过安静了,王城内的妖物呢?”仰头,面色惨白没有了血色,天死气沉沉的压得王城喘不过来;一朵朵白绒花扬扬洒洒的落下,越下越大掩埋了他的脚印。
哐当……慕容白站在河面上怒砸,一声随着一声,一下重过一下;可是冰面竟然没有丝毫的开裂!
“任飞……任飞……”
“够了,身中穿胸剑不可能还有活下来的机会!”
“为什么?是什么人对他出手?”
“你早该想到的不是吗?”
“不是,我没想逼走他!我只是生气,过了不就好了吗!”
“知道真相你会更崩溃的,还是算了吧!”黑猫嘟嚷着;“子白,子白够了;别再发疯了!现在我们该做的是把你二姐找回来,去救可能还活着的人吧!”
“不行,不管怎么样也要把任飞的尸体带回来。”
“明明无能为力,拼尽全力不也一样撼动不了吗?你的手都已经破了,我们回去吧!”慕容白很是气恼,紧紧的拽着拳头;还不够,远远还不够,做得还不够。爆发吧小宇宙!慕容白咬紧牙口,汇聚一点,随着一声轰隆巨响,冰面并没变化;还以为白费力气。慕容刚撤步离开,脚下便卡兹一声;纳闷非常。
轰~脚下的冰碎裂,绵延整个河面,河水波澜淹没了慕容;扑棱几下把着冰踏起。慕容脱掉鞋袜纵身跳进河里,在冰冷刺骨的水里翻腾寻找了好半天;冒出水面喘息,沉足够的气潜入。
寻而无果,身体都失了颜色,失了温度。
“够了!”
“不够,我还没有找到他,已经破开冰层很快很快。”
“你会失温而死!”
“是我害死他的!”
“你知道是谁要杀死他?!你都知道了看来也不需要有所隐瞒。”
“什么?”两人三言两语的说着,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河面上的冰快速的收拢,得及时被拽了上岸,否则慕容白整个人都会被冻死在河水中。
“这里不安全,河水不同寻常。”
“艾诺你刚刚说什么?”
“什么?”黑猫装傻充愣着,一把爪着慕容白的衣脖领子往回走;没几步就听着身后啪嗒一声磕碰。黑猫黑脸,回身无语的矗立。“你这么大一块我要怎么扛回去?”
“对不起!师傅。”……这个时候我才是你师傅吗?看我一巴掌拍死你。黑猫长叹一口气,扛起慕容白往王宫而走,上蹿下跳轻功卓绝。
卡~!
一只黑猫腆着个大肚腩躺在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爪子啪嗒的磕碰着,一记喵咪眼杀魅惑;怼着荧幕一个劲儿的放着怨念的光波。洛一尘一脑门黑线,指着那头荧幕;怎么的,想比划比划!
黑猫回神,蹲坐在床榻边看着发烧呢喃着一嘴胡话的慕容白;我这操心的命那。
“喂!你可别死啊,我可是堂堂的帝王我可是不会照顾人的!这要咋弄呀?我们以前可不会这个样子呀!”黑猫往左旋,盯着那头;都是你造的,出来摆平呀。
“莫尔要不我去客串一把?”
“有你什么事?”玲……!
“呵呵端木晴请我去吃火锅,先走啦!”莫尔白眼,不是要帮我搞定吗?莫尔一脑门拍在键盘上,脑子里一堆乱码走过。
黑猫严实了慕容白,给他换了干衣服,还打水给擦拭降温;黑猫黑脸盯着。
“你说说我一只猫容易吗!笨蛋蠢徒弟,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作甚。”现在谁都没有精力去管其他人了,公主莺喘息着来到了一座神殿的面前;掌拂过大门上的印花,门嘎吱的开启了。
空荡的房间内寒气扑面而来,冰厚实的由内而外凝聚,一根根冰柱晶莹剔透好像水晶一般闪耀着光芒;十分漂亮。
最里面一个白发的少女站在了神像下,耳清灵的听着步入大殿的脚步声,节奏有些快的呼吸声,缓缓的抬起眼;那张憔悴得有些不成人样的模子。
“谁?”少女问着,没有任何记忆的她,谁都不认识,一切都是那么的空白。“你是谁?”少女感觉着危险,想要逃脱,虚弱的双腿没有力气,也不知道该往哪里逃;看着拿到刺眼的强光,那边应该就是通往自由的地方吧!少女迈着步子朝着那扇门去,他的手被紧紧的钳住;看着眼前的人无法挣脱的压迫感。“放开我,放开我;慕容大哥救我!”公主莺惊,到现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还会记得那个人。
“为什么你还没忘掉?你怎么可以还不忘掉?你给我把人忘记!”公主莺嚷嚷着一口咬在了少女的脖颈处,毒液顺着他的血液走遍全身;一股冷冽的蓝色力量随之回到了公主莺的体内。很快,紫眸散去,疼痛减少,高温褪去;那个少女浑身透着乌紫失去了意识的跪倒下去。“为什么手臂上的刀伤不见愈合?还在隐隐作痛。”公主莺感觉着身体的虚弱,想不到这次自己会受到这么严重的重创,简简单单的一个伤口竟然无法愈合!那把剑有问题。
眼微移,看着那个还没有回转的女子,心思一沉恨不能一把捏碎;你就和上辈子一样养护着我就好!
公主莺拖着略感疲惫的身子走出,将大门合上;少女伸展着手指渴求着无果,谁都听不见。
“好晕,我是在发高烧吗?伤口发炎了?头,昏脑胀的。”沉着头,靠着门,脸颊隐隐作痛;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将她打醒。“哈!”砰……砰……心跳得有些惶惶不安。
“娘……爹……!”慕容白呢喃着,浑噩的意识不清,浑身的汗流浃背,一阵阵的沁人心脾的恶寒。“好冷,好冷!”
“嗯,子白撑住啊!想不到发烧成这个样子,话说退烧药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