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孟凡
两人在药浴里泡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眼发晕,脑发涨,简直难受;那名大夫什么都不知道。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提溜出来躺在榻上,赤膊相见,无力起身。
“我们这是怎么啦?”
“药物用量过久,身体无法承受……,还可能伤到了元气;得休息好久好久才能恢复了。”两人有气无力的说着,眼前的光被挡住,郎中来到了跟前,虚弥的看着,咧嘴的笑着,探脉,频频点头;嘟嚷着找到了好苗子。
风呼哧呼哧的往屋里猛灌,吹得两人直打哆嗦,牙齿打架;由于没有衣物防寒他们自我的身体机能开启了自我抵御的能力。
“公子我发现我体内的真元运行得十分畅顺啊,一点寒冷的感觉都没有了。”运行周转一段时间竟有力气起身,还精力充沛,一拳都能粉碎石头。“嗯,公子你慢慢运气行满周天,我出去逛逛。”任飞穿好自己的衣服便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房门,慕容看着好气呀。只得闭上双眸,平心静气,运行真元。
慕容突然睁开眼睛,那个郎中继续的探脉,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不知道意欲何为呢!
“你的身体状况就算药石也于事无补。”这么清醒?“很奇怪吗?我也历经过修行,但是要拔出妖血侵蚀还是不可能,唯有在月夜之下才可醒转,继而研究。千机也做出过研究,他想夺掉雪晶就可以救人,不曾想反而害了那么多。”
“你和千机认识!?”
“走方郎中,怎么会不认识呢!你的事迹我们有意识的人都有耳闻,大名鼎鼎。”郎中起身,将衣服披在了慕容的身上。“身体状况很好,是个习武的奇才。怎么样现在能够动了吗?”
“嗯,好很多了。”
“你体内妖法神阙,还吸食了雪晶,不正途的修炼之法导致了你的内心排斥,所以你无法正常的使用。”慕容听着很奇怪,什么意思?
“大夫你能……;不,大夫你得跟我走,王宫里有人正需要你救命。”
“不是我不与你走,就像你身处过月影楼一样,我也离不开。”什么!难得清醒了。“你们可以离开,我将伤药配好。”
“大夫刚刚你还有话没说完!”
“话!你与前世的元神没有合二为一,也就是说你的元神不愿意成为一个妖,他在抵触,也可以说你潜意识在抵触,可又十分的想要变强强行的说服自己。”
“元神!”
“看得出你有神阙,好好的修炼可以脱离妖道回归正道,得道成仙。在下孟凡,有缘结识实乃三生有幸。”
“在下……!”
“我知道你,王储未来雪域的王,慕容显扬。”
“呵呵,还真是大名鼎鼎啊!”
“吹玉箫吧,我彻底清醒了才能离开药炉。”
“啊,你真是什么都知道啊!”
“当然,这并不难!其实你是怎么样的人或许你自己都还不太清楚,慢慢来吧,时间很是充足。先做正事,玉箫。”这位郎中好像知道一切,稳坐钓鱼台;可惜慕容却化不出玉箫,身上摸索了一个遍都没有。
“玉箫在哪里?”
“你问我?”
“是你扒掉我们的衣服,玉箫是被你拿走了!”
“嗯?如果是这样那就糟了,失去意识的我也不知道干了些什么;趁着天还没亮赶紧找回来,若是不小心被没有完全迷失的妖物拿到,可就大难临头了!”慕容有些无语,自己就那么一件防身宝物,还给整丢,怪谁!不过,慕容始终都觉得眼前的这位大夫孟凡很是可疑!
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
慕容心中怒气冲冲,把腿就往门外踏去,在院子转悠半晌也没能找到出口;任飞拿着梨子一口口啃着,扔了一个给公子。
“公子你在这里转什么?”
“出去的路!”
“……?出去的路,大门就在那里呀!”慕容顺着任飞手指的方向看去,距离不过三十米不到,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转悠了好半天?“公子要出去就快一点,不然大门就关上了。”砰……,大门关上,怎么都打不开。
“呵呵想要离开很容易,只要你们之中的一人能够打败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出去。”
“好,就让我任飞来会一会你!”任飞刚要拔出佩剑就被定格了,身子一软就像水一样摊到在地。
“任飞怎么啦?”这一次除了眼睛能转动,嘴皮子都动不了,话秃噜不出来。“你……!”
“是!我不否认,你能打败我就能离开这里就拿回自己的东西。”孟凡把着玉箫在手中玩弄,摔碎了他也丝毫不在乎一般!慕容只能接受挑战,将任飞扶起坐好靠在墙边,缓步走到与孟凡对面。岂料孟凡连一丝准备都不留给,箭步上前将人一掌击倒。
慕容当即昏厥,孟凡也是一脸懵,都没想到自己出手这么重,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人会是这么弱;反而一直有一股隐秘杀气从未消失,不由得看向那个靠着墙坐着的人。
“当真是忽略了!”
当慕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被扒得所剩无几的浸泡在了药桶里,旁边还有一个药桶里的任飞一点都不能动弹的目视着前方。
“公子你醒啦!”
“任飞没事吧!?”
“没事,公子你要是打败不了那个人我们都离不开啊;他可能发现我武功不错防不胜防的暗算我不能出手教训他。”
“害苦你了!”
“没事。公子,我教你的剑法要熟练的掌握起来啊;你还可以用他的功法对付他啊。依样画葫芦,总有几分胜算;也不至于那么丢脸一掌打晕。”慕容也很感觉丢脸,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差劲。
嘎吱!门开启,孟凡大夫走了进来;慕容观察到他与那个人完全不同。慕容一跃而起,溅起水花药渣翻飞,穿过水幕点住孟凡,却反被金针封穴,又被按进药桶里。孟凡对着他一阵把弄,翻看眼睛,舌苔,听脉;一顿望闻问切。不时的往药桶里添加药草,热水;点上一炷香,随即离开。
“怎么感觉他不是想害我们?”任飞没有回答,心想着本来就没有害你。看着一炷香烧尽成灰,脑子混涨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又进入了黑夜。这一次慕容噌的坐起,穿好自己的衣物。
“公子这次倒是没有手脚发软?”
“没时间了!”踏出门,叫嚷着孟凡出来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