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jingle bells, jingle bells,
jingle all the way
oh,what funisride
in a one-horse open sleigh
大南半岛的首都,那一年的圣诞节格外的热闹。
街边的男女老幼们,皆头戴红色圣诞帽,欢声笑语不断,更是适时地响起一阵阵的铃铛声响。
jingle bells,jingle bells
jingle all the wayoh
what funisride
不断循环着铃儿叮当响。
红艳,雪白的双色装饰布满了整座大楼,一楼内厅的正中央挂着一棵巨大的圣诞树。
如此快乐温馨的气氛,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尽情享受。
刚结束完舞蹈课程。
其中的一间练习室里,一个气质颇为阳光的少年拦住了小时生,从背后掏出一个物件。
以为又要惨遭挨打的小时生,连忙蹲下了身子,双手捂住脑袋,习惯性地作出防御的姿势。
闭紧双眼,等待许久,都没感受到棍子击打的声音,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红包绸缎包装的漂亮盒子。
直接吓了一跳,接着往后一个蛙跳!
“给你的。”
这个盒子的主人赫然就是那个少年。
小时生的眼里充满了警惕和不安,别说接过,他甚至屁股好往角落里挤了挤,直到身后再也没有空间为止。
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阳光少年只好一脸愧疚的放下手中的礼物,随即做出了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动作。
在小时生呆滞的表情中,以一个九十度的弯腰。
然后不顾某个小煤炭的惊慌失措,深深地低下头,一个真诚的鞠躬道歉,久久不曾起身。
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微微耸动的脸颊,应当是内疚自责的感觉。
“如果是我的行为让你感到伤心难过的话,真的十分对不起!”
“前,前辈nim,没关系的!”
小时生赶紧躲开,随即疯狂的摆手,示意自己没有在意。
“真的?那你原谅我了?”
“……”
伤口早已愈合,小时生看到前辈愈发愧疚伤心的表情,因此仿佛好了伤疤忘了痛,嘴唇动了动,怯怯地道出一字:
“内。”
“那么”也许等的就是这句话,阳光少年顿时抬起头,一脸惊喜感动的模样,重新拿起盒子,依旧是双手递出“时生啊,请接受我的歉意吧,不然的话,你就是还未原谅我。”
“内……”
推脱不下,小时生只好抱着有自己半个大的盒子,掂量了一下,份量并不重。
但情谊深重,单纯如他,笑的是那样的开心。
和好的两人坐在练习室里,他连忙催促时生拆开,而小煤炭拗不过只好拉开绸缎,里面竟然也是一双鞋子。
经典的褐色款式,保守又不失优雅,鞋垫更是意味深长的印上了小时生的名字。
“这是我最喜欢的物品,送给你!试试”
看到小时生一脸腼腆,扭扭捏捏地穿上了鞋子的开心模样,他忍不住咧开嘴角,轻声问了一句:
“暖和吗?”
“内,虽然有点小,但是!真的……真的很暖和!康撒米达!”
“那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你可以叫我钟勋哥,还有我送给你礼物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内,钟勋哥。”
两人的笑容,是那样的开心。
第二天,小时生来到练习室,先是脱掉那双草底帆布鞋,换上了那双黑色精致的马丁靴。
然后把帆布鞋拿油纸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了老旧的帆布包里。
点了点脚尖,眼神变得认真专注。
自此心无旁骛,那天他肆意地舞动着,眼神灵动而充满了热情。
因为终于不用再担心鞋子会磨破了。
那发自内心的愉悦,使得生疏的舞姿中带有强烈的感染力,甚至引起了金彦俊老师的注意。
看了许久许久,他才环抱双臂,神情有些惊异,忍不住连连点头,最后甚至浮起了些许笑意,开口问道:
“感觉不错,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姜时生!”
“很好!”
小煤炭脸色红润,神情激动不已。
许久未曾尝到了被人夸奖,被人注意,那一道道羡慕嫉妒的眼神,让他上瘾了一般,也久违的找回了自信,决定更加用心一些。
“感觉不错!”
“就是这样,眼神在自信一些,呀,很好!”
接连好一段时间,他连连受到赞扬,这让他重拾了信心,也有了自信,这种让人惊艳的状态持续到了再次考核的日子。
小时生站在舞台的中央,看着舞台下方的秀智姐姐,向自己用力地挥着手,随后放在嘴边、大喊;
“花生呐,fighting!!”
还有站在她身边,那个自己的朋友崔钟勋,正一脸深意地望着自己。
仿佛感知到了小时生的视线,他连忙咧开嘴角,回了一个温暖的招牌微笑。
小时生看到他正慢慢地张口,话很短,似乎要让他看得更清楚一些,便一字一字咬着:
“暖和吗?”
有了朋友的支持和鼓励,小时生觉得暖极了,深了口呼吸。
耳边响起了缓慢而抒情的前奏,述说着两人的故事。
手放于胸口处,缓缓地向前递出。
“there was once a broken man
(有个心碎的男人)
who walked a lonely road
(孤独地走在路上)
and gaveall his dreams
(放弃了所有的梦想)
……”
在激扬的背景音乐中,他点起脚尖缓缓起舞,因为等到这个机会许久,他仿佛用尽生命在起跳。
and when i see you smile
(当我看见你的微笑)
i fall into your eyes
(我陷入你双眸的温柔)
to never fade way
(永远不要消逝)
i need you hearmake the dark clouds dift away
(我需要你为我驱散所有的阴霾)
andmake the mornings bright again
(让清晨再次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中)”
于舞台之上,一步一步地走向着舞台下的少女,脚步并不坚定,每次准确的卡点,就像在诉说自己的犹豫,和害怕被拒绝的怯意。
内心如此纠结,舞步如此朴实无华,只是为了想要对你发自内心的呐喊:
“i love you
(我爱你)
the way that you turnround
(你改变了我的世界)”
不愿在这样痛苦,小时生用力地挥动拳头,鞋子倾力一踏,爆发了自己那澎湃而热烈的情感。
那双马丁靴,也仿佛完成了使命,直接崩开,但他没有停止,而是仿若不知,灵感一闪,他凭借本能,抵起脚尖,把裂开的鞋子重重的甩开。
脱去束缚,光着足,不曾停下舞步,继续舞动自己的身姿。
节奏依旧缓慢,但鼓点开始重重的敲打,似乎要冲破人体外壳的保护,直达人心。
“and chase awayblues
让我远离心中的悲伤)
i love you
(我爱你)
the way that you changeworld
(你改变了我的世界)
when i’m with you
(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
爱,就是全身心投入,用心付出。
如同此时忘情投入到表演中的小男孩,哪怕笨拙,也掩盖不了内心的真实情感。
不完美才是最恰当的。
这一幕惊艳了众人,情不自禁地送上掌声,附上惊叹声。
小时生是在表演,忘记了观众的存在,唯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此刻,看不到那对正在交头接耳的少年和少女。
崔钟勋热情地搭着话,接着仿佛看到了难以相信的事情,指着舞台上的小时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对着少女询问了一句:
“呀,秀智xi,那双鞋子是不是很眼熟?”
“嗯?”
“真的,那不是你父亲特意从外国带来……”
正出神地望着小时生的秀智,随意地瞥了一眼,起初并不在意,直到听到这话,视线才下意识地掠回那处,眯着l眼睛,仔细地辨认着。
熟悉的款式,熟悉的颜色。
笑意逐渐消逝,咬紧了嘴唇,可眼神依旧坚定,似乎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
一定是看错了!
攥紧了拳头,一首舞曲的时间,却仿佛停滞了一样,每一秒都是煎熬。
舞台之上,小时生满头大汗,却充满了快意,他不忘拿起崩裂的鞋子,只要拿旧布缝制一下,依旧能踩。
还未褪去那兴奋的感觉,他就光着脚板快步走下舞台,视线找寻那一道靓丽的身影,迫切地希望能够分享他此刻的心情。
两人似心有灵犀。
她也挤过人群,在一阵惊呼声中,找到了小时生,眼眸也看到了脚下的“事实”,径直拉过他的手,想要离开,也想要询问。
因为哪怕事到如今,她也绝不愿在众人面前,让小时生难堪。
她不想,有的人自然也不想。
只不过后者是不想让两人如此简单的离开罢了!
不知是谁,突然在人群里大声喊了一句:
“秀智,是他吗?偷你父亲送给你的圣诞礼物的人?!”
一语惊起千层浪,场面随着这句话,一下子如沸腾的开水,翻涌不停!
“莫?他说什么呢?!礼物?偷?”
“呀,阿尼,好像是说谁小偷来着!”
“谁?!”
“他!!”
事关品行问题,更是公司最看重的人品方面,因此被迫的停止了舞蹈考核。
“我……我,这个不是……!”
“不是的,他才没有!”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秀智掐了掐小时生的掌心,打断了他想要说出的话,
他站在人群的中央,同样成为了人群的焦点,却是从天堂一下子陷入了地狱的境遇。
被鄙夷的视线所包围,被怀疑的迷雾所囚禁。
仿佛直接遗忘了他是方才,那个一鸣惊人练习生。
现在只是一个小偷!
不知何时,已惊动了高层的人,一直在一旁观这场戏的李朱燮走了过来。
脸沉似水,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一股压迫感,连问都不问牵着手的秀智,而是单刀直入,对着一旁茫然恐惧的小时生直接质问道:
“证明。”
“花生他没有……”
“有没有,我自会弄清楚,而且现在是我在问话,裴秀智!”
被训斥的裴秀智,害怕之余尤不放弃,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让赶来的李智英部长拉到了身边。
“智英欧……部长nim。”
“秀智,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
因为事关裴秀智,她也不得不放下了事务。
另一边,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的小时生,眼神呆滞,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单词。
“呃……”
“很简单的一件事,我们不冤枉人,所以小朋友,这双鞋子如果是你的?能不能证明?”
小时生早已开不了口,只能求救地望着崔钟勋。
而崔钟勋也没有视而不见。
“我能证明,这是时生的,不信的话,你们看看这个鞋垫,上面有他的……嗯?!”
时机恰到好处。
他挺身站了出来,维护着两人,从小时生的手中夺过鞋子。
不行!!
看到这一幕,秀智再也维持不住表情,着急地想要去阻止,但已来不及!
显露在所有人面前的,正是一张正面印着“时生”,而背面则赫然印着大大的“秀智”两字!
小时生浑身冰凉,如刺骨的寒冬。
他脑袋一片混乱空白,什么都不知道。
这成了能够看到的事实,那么谁是小偷?谁是说谎者,则显而易见了。
“犯错的时候,不要先去怪罪于人”
小时生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也不知道是谁的错,却下意识的想起这句话。
绝不去怪罪于人!
有些窒息,只能死死地抓住兔子姐姐的手,用尽生命,颤抖地说出了一句:
“兔子姐......姐!不是,不是我……请相信我……”
“秀智,是你的鞋子吗?”
面对事实,还只是个少女的秀智同样茫然。
变得失望,可依旧心疼,无法轻易的回答“是”!
可双眸不经意间,看到了那一对自己无比珍惜的,却被彻底“践踏”坏的马丁靴,她的内心更是无比痛楚,难过。
是与不是之间,她做出了妥协,一个让自己后悔一生的选择,那就是沉默。
于是在别人的眼里,沉默就成了默认,既然如此,那么时生承认与不承认,也都不重要了。
一切都尘埃落定。
感知到到那双小手,正用力地离开了自己的掌心,低头看到那绝望的,令人心碎的眼神,这一刻,裴秀智的心如割绞般的痛。
“时生!”
想要解释的时候,小时生已经艰难地挪动了脚步,在众人厌恶,鄙夷的目光中,缓缓向后退去,挤开了人群,光着脚,埋头向着练习室的方向飞奔着。
冰冷的理石砖,光溜溜的双脚,让他感到极为的羞耻,他迫切的需要一块遮羞布……不对!是一双鞋子才对。
不断的翻找,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布包,抽出了小小的一包油纸,小时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而是直接打开,定眼望去不禁愣住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双鞋子会变成了一堆灰。
“姜时生,找到你了。”
小时生前脚刚到,崔钟勋后脚便跟了来,似乎早早的就料到了他会回来这里一样。
淡然平静的模样,让已经草木皆比的小时生,下意识的向角落里退去。
崔钟勋看到如此,没有恼意,而是收敛起了多余的情绪,慢慢地弯起了嘴角,然后向耳后根延伸,露出了一个极为夸张的笑容,似乎极为的开心。
他指了指那堆手中灰烬,对着一脸伤心欲绝的,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小时生说道:
“我们不是亲故吗?我给了你我最重要的东西,那么身为好朋友,你也应该给我你最珍惜的东西才行。”
“我,我不知道......你,你在说什么,为什么,阿尼,鞋!哪里?!”
“啊,我忘记说了,圣诞节的开始,天气已经很冷了不是吗?如果是小红帽的话,会怎样做呢?”
他抱了抱自己的双臂,闭上了双眼,像是回味一般。
那少女拒绝了自己,他就是嫉妒,那自己得不到的,他也绝不能让这小杂种得到!他可是布了好久的局了,就是方才的高潮,以及此刻的谢幕。
让他一阵颤栗,不是内疚和害怕,而是极度的兴奋。
“呃......”
“内!烧了滋的一声!那声音真的美妙,呀,你为什么不问问我?”
“莫......莫?”
“温暖吗?!”
小时生压抑着情绪,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喘气声,双手举起了身边的椅子,狠狠地砸向了他。
他没有还手,反抗,而是任由小时生发泄,差不多的时候,连忙收敛了笑意,如变脸般,恢复了焦急的,担忧的表情。
“呀西!你要做什么?!”
“彦俊,快点阻止他!”
千钧一发之际,赶来的众人之中,他最喜欢的秀智姐姐跑在最前,一把推开了小时生,一脸的失望和心疼,望着摔倒在地的小男孩。
眼神不再温暖,而是充满了陌生感。
“为什么自己做错了,还要迁怒别人!姜时生!!”
终究是不相信啊。
假如爱是一件由自然编织,由幻想装饰的草底帆布鞋,那他该醒了。
以为自己在别人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公司的理念,为我们这些任职者指引了道路,才不会让身后跟着的人走上歧路,这些理念就是真、善、美,你有吗?”
“我不想走,帮帮我”
“凭什么?”
“不想……”
“想与不想由不得你,抱歉,姜时生xi,我们所有人一致认为,你可能缺少了这些重要东西,所以,你也许并不适合我们的公司。”
其实这句话并不准确,并不是所有人都认定了事实。
因为跟着一起离开的,还有一个叫做方时镇的胖子。
坐在花坛边,已经不再是从属关系的两人抽着烟,用着相对轻松的语气聊着天,当然对话里自始自终充满了针锋相对。
“你决定了?要带着那种没用的小废物单干?你会后悔的。”
“先说一句,wuli时生绝对不是那种人!还有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一条看门狗的你,懂个屁?!”
“呵,好,我不懂我不懂,那么就这样了,以后你们大胖小黑二人组,有需要我们公司的地方,就打声招呼,虽然我不一定搭理,但公司里还是有很多艺人的嘛。”
“嗯,谢谢了,啊,我也‘祝福’你们的l.a梦早日完成,走出大南半岛的艺人都能鼻青脸肿!”
“莫?!”
“米亚内,是大红大紫,大红大紫!瞧我口误!”
春去秋来,终有茧化蝶之时,哪怕自己的小脸越来越白皙,小煤炭不再黑乎乎,也不曾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过一个笑脸。
他曾想展翅高飞,可现实却会了自己做人。
记得某个“小煤炭”曾写过给自己的信,信上是写着说:记忆就是断了线的风筝,放过它,就是放过自己,最痛苦的,就是犹豫不决,徘徊在放与不放之间的二选一。
记得某个“小痞子”曾经这样形容过练习生时期:就像老人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有的人觉得极为好笑,可是,他并没有在开玩笑。
某个小痞子正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听着免提通话里传来的言语声,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这人废话如此多,总结起来不过是:
“过去的就当作过去了,当回想起从前的时候,我们都将一笑而过。”
真的就如此简单?
阿姆随意地抛了抛手中的昂贵酒瓶,掂了掂量,份量好似有些轻了
不过连自己如今的爱好都调查清楚了,这人可真行!
“当年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姜时生xi,我由衷的希望,你能放下过去的偏见,毕竟这次邀请,对你我双方都有好处。”
阿姆懒得接过电话,他的手里正握着一瓶酒,上面还有未彻底散去的女人体温,有些暖和,当然还有一股熟悉的冰冷感。
他淡淡地轻声说道:
“证明。”
“莫?你说什么?”
电话的另一头,微微上挑的尾音,是询问,更多的是代表此人此刻,正处于疑惑又荒唐的状态。
“姜时生xi,我的社长真的很有诚意......”
“有没有诚意,我自会判断,而且现在是我在问话,金西吧!又是姓金的!chung ha(请夏)?喔?!我记得你很便宜耶!”
金请夏狠狠地瞪了一眼,扯开话题,又开始胡说八道的小混蛋。
阿姆极为难得的记住了这女人的名字。
没办法,实在是再亲切不过啊,跟他之前喝的一种烧酒名字一样!
电话那头的李朱燮,迅速平复了下复杂的心情,语气依旧沉着,平稳,是身为领导者的威严。
“你到底想要什么?说出你的价码。”
想要什么?
阿姆敲了敲手中的瓶身,发出了低沉又醇厚的声音,真是动听极了。
伴着玻璃声响,他继续开口说道:
“你知道吗?因为穷,所以我有个习惯,就是喝完空酒瓶向来不丢掉,而是跑到wuli小娟那里,把空的装满,然后再把满的倒空,就像哪里痒就挠哪里......”
“你到底想说什么?!可否说出你的条件!”
被当年自己能任意处置的“小废物”这样对待,没等阿姆说完,李朱燮已经略显厌烦,语气已经隐约的有些怒气和冷意。
“倾听是好的习惯,看来你没有。”
阿姆抿嘴笑了笑,而眼里的笑意却逐渐淡去,后半句可还没说完,就像是谁欺负过‘姜时生’,那
“有些理想曾为我指引了道路,并不断的给了我新的勇气,欣然面对人生,所以请让我看到你的诚意,证明一下,你有多诚心。”
“呀呀,chung ha嘿,酒!哎哟古,真是没点眼力见,没看到两个高级人物正在洽谈事务么?”
“你!”
再次打断两人的“打情骂俏”,李朱燮依旧是罕言寡语,一字千金的说话风格,但明显语气重了些:
“说,需要我怎样的诚意?”
阿姆把酒瓶丢了回去,便看着金请夏吓了一跳,十分惊慌小心的接过,他忍不住抿起嘴角,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纯真极了。
“真、善、美,你有吗?”
“......”
“没有?啊真的十分抱歉,阿加西!我认为,你可能缺少了这些重要的东西。”
“条件……”
“真善美!!”
“西......呼!条件任你开,帮我们请夏这一次。”
帮?
似乎扯了如此久,等的就是这一句话!
金请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因为眼前的少年,他的表情
那方才的纯真笑意彻底尽失,眼神变得桀骜而不屑,嘴角抿起的弧度更是冷得可怕。
阿姆的内心深处,强烈的产生了一股不属于他的绝望,伤心,以及愤怒最后都穿过那一道道记忆碎片,化为了现实中一柄言语的利刃:
“凭什么?!”
你说一笑泯恩仇?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