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岱迁在外等候,久久没见大主药出来,岱迁显得不安道“医令这么久还没出来恐怕。。”
以前芳儿是生是死陆开当然不会关心,现在如果求神拜佛有用的话陆开愿意试试,内心是显得焦躁没有在脸上显现出来。
陆开给与岱迁感觉是非常冷静,陆开道“听天由命,如果医令都没办法的话,我们也无计可施”
岱迁显得心烦叹口气“不过就算医令能将人救活,我想她也不会开口”
陆开当然知道这点,目前只能答复“临机应变吧”
二人在等片刻,见得医令和三名师医出来,岱迁立即凑上前去“人怎么样?”
医令凝着眉道“那三刀下得深。。还好血止住了”
陆开出声道“她能说话?”
医令道“人睡了,我想要等人醒,至少要二,三个时辰”
“二,三个时辰?”陆开哪有这么多时间等人醒来“有劳医令”话落,人当下入屋。
医令刚要出口拦人,只听岱迁道“你们都辛苦了,但是这人没来过师医署”
医令和三名师医对视一眼这才向岱迁点头,岱迁不多话入屋。
入屋见得陆开默站床前凝视昏睡芳儿,岱迁来到陆开身侧问“你要做什么”
陆开咬得咬后牙槽没说话,转头看一眼旁边案台,上面放着一个木牌,木牌上没有字,只有一个舟的图案,陆开拿着木牌看一眼“这是她的东西?”
这肯定是芳儿的东西,要不然也不会放在这里,岱迁道“多半是”
陆开凝视牌上木舟道“这是什么牌子?怎么有舟图案”
“什么舟图案”岱迁走过去接在手中一看,舟图案入眼岱迁讶然道“我认识这个,这是舟平堡的牌子”
“舟平堡?”这个地方陆开还是第一次听说,既然岱迁认得只能追问一问“什么舟平堡?”
岱迁说出自己所知“舟平堡简单来说是销金窟,里面卖名马,名画,各类名品,还有不少他国美女”
“哦?”陆开登时好奇道“还有这样的地方”
岱迁道“怎么没有,我刚不是和你说了,听说这堡可不好进去”
陆开目光在落木牌“你说这木牌是不是入堡凭证?”
岱迁盯着陆开问“你想进去?”
陆开盘思片刻道“就像你说的人醒后多半也不会开口,既然她身上有这个牌子,这舟平堡有必要去一趟”
目前也是没有什么线索
,岱迁道“走吧,我和你走一趟”
陆开将木牌收了道“你不能跟我去”看一眼芳儿道“虽说她不会开口,你还是要想想办法”
岱迁吃惊凝视陆开道“我可听说那舟平堡堡主可不是善茬,这是不是入堡凭证我们并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一人过去出了事谁能帮你?”
陆开做下应变任何事打算道“走一步,看一步”
“走一步看一步?”岱迁忽而冷笑“你就没想到舟平堡里有人会认识你?”
岱迁这个猜测不无道理,如果那地方和大司徒有关,的确很有可能会有人认识他,这时陆开倒是显得有些犹豫“那这样,你让一些人改扮在附近转圈,有事我会给他们发信号”
想得想岱迁最终点头道“你真想好了?”
陆开点头道“走了,你把人看住就是”
陆开离去岱迁外出将一名禁军招来道“让几个人过来看着”
“是,统领”禁军领命正要离去,岱迁想起一事在道“等会”
禁军止步回身问“统领还有吩咐?”
岱迁问“葛公的事有没有什么消息?”
禁军道“没有,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回”
岱迁显得有些心烦道“这温禄山怎么办事的,人都给他怎么还没有消息”
这话也是嘀咕一句,挥挥手让禁军退下。
下人上得糕点,陶思民笑道“饿了吧,先吃些糕点”
陶思民别看对什么事都有些粗心,说起关心女人来可不比别人差,凌玉纳罕看一眼陶思民“陶公子怎么知道我还没吃东西”
陶思民浅笑道“凌姑娘不是说昨夜出城,家丁也说是在南青村接的你,这么来看肯定是还没吃东西”
凌玉现下是没有什么胃口吃东西,只是她不吃肚里孩子就要饿着,勉强让自己提升食欲起手将糕点拿来吃了,见得凌玉吃东西,陶思民神色不显开怀。
见人如此面色凌玉试问一句“陶公子想什么呢?”
听及凌玉询问,陶思民苦笑道“只是没想过那些人还不死心”
凌玉心里也大是忐忑,怎么也没想过回城也不安全“陶公子如果你知道什么的话。。”
凌玉话没说完,这话对陶思民来说十分刺耳“知道什么?你认识我知道什么?怎么你还认为我是和他们一伙的?”
陶思民会错意,凌玉即刻改口道“不是这意思,我是。”
陶思民没让凌玉把话说完,直接截话道“我明白
你意思,我如果知道什么的话早就说出,你不知道家父为得这事发了很大脾气,我从没有见过他发这么大脾气,对了,家父过来时候你可不要乱说话”
凌玉并不想见除陶思民之外的人,更何况这人是陶宗元,凌玉有些辞意道“怎么陶公要过来?”
陶思民轻轻摇头道“也不是说要过来,只是你入府见我,这事一定有人通报家父,只是有可能会过来也不一定”
一想也是她一个女孩子家家上门找人实在是不妥,凌玉如果有别的办法也不会过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只是当时在南青村见到府内家丁,想着除陶公子外我也不知道应该找谁”
其实凌玉能够过来陶思民是十分高兴,因为这样让陶思民有一种让人依赖的感觉,能当别人依靠陶思民十分喜欢这样感觉。
陶思民道“过来就对了,你谁也不认识,不找我找谁,想找统领别说去禁军司,你连宫门都进不去”
凌玉当然也是因为这点当时才起意过来找陶思民“其实过来前,想过陶公子可能不会见我”
陶思民失笑道“怎么会,别多想安心留在这里就是”
王正做好饭菜就上桌,一盘兔肉,一只鲤鱼,一碟青菜,王正道“乡下没有好吃的,葛公夫人见谅”
这倒也不是谦虚,的确是常见菜式,南青村靠山野兔山里有,只要想吃进山就能抓,葛玉泉不好野兔,最好吃鱼,吃鱼也要讲究做法,鲤鱼个头以大为优,但不可肥瘦为上品,肥鱼肉足管饱味道则是差些,葛玉泉不是寻常百姓吃鱼自是讲究。
凡是一尺半以上鲤鱼,肉厚骨硬葛玉泉从未入肚,葛府厨子知道葛玉泉口味,常取尺半以下的鱼,去鳞切块肉得切小,过大口感会显得涩酸,切好再换清水洗净,洗干净后放在盘里,撒盐接着放入,茱萸,桔米,上等好酒在盆里调匀,在而用竹叶或芦叶密封下锅蒸煮美味无比。
王正这鱼当然没有如此工序,就是下锅水煮,葛玉泉夫妇早是饿得前胸贴后背,只要有口吃的就行哪里还讲究许多,饭菜上桌二人也不客气起筷就吃。
见得葛玉泉二人海吃,王正自是高兴,葛玉泉边吃边问“亲家是否时常过来帮衬农活?”
王正笑道“有来有来,前几日还来过”
葛玉泉欣慰一笑“有来帮衬就好,有福气呀,嫁得好人家”
王正这时倒是显得不甚开怀道“就是嫁得远一些,要去看人颇费周折”
苗湘媛听他们二人交谈,想起葛舒兰,人虽然没有远嫁,但入宫那道门也不是可以随便进去,比起王正去看女子更为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