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厅之中本来就没有祖士昭坐席,他位置也不是在坐席中,是扮成服侍太监入厅,信号一起祖士昭强提口气将手上飞刀往沈建承射去。
祖士昭没练过飞刀,这也是赶鸭子上架,飞刀是出手但没个准头,原本是冲着沈建承,没想到飞刀直接往葛舒兰飞去,厅内自有护卫,见得一把飞刀凭空出现,护卫大喝一声“有刺客!”
护卫不光出声也是出手,祖士昭抛射飞刀并没有任何威胁,护卫举起剑鞘一打,将飞刀打落在地,护卫眼光如炬先前看见飞刀射来方向,直指祖士昭喝道“将这太监拿下!”
护卫顿时上前将祖士昭拿了,这时另有护卫将沈建承和葛舒兰从后门送走,见到惊变秦重起身看向刺客,一看这刺客异常眼熟,顿时以为看错“这不是祖士昭?”
沈建承二人刚被送走,另有护卫上前将秦重苗湘媛王后从后门护送出去,一队护卫登时涌入宴厅,领队严声下令“谁都不能出去!给我逐一搜身!”
宾客们大是惊哗全部让人扣在宴厅,在陆开身旁护卫当然是看见他做什么,护卫顿时恼怒“你害我家人拿你偿命!”
护卫一刀就往陆开劈来,陆开身一斜反手一打后颈,这护卫顿时昏去,正要抽身走时先前那把风护卫尖声指着陆开叫道“刺客!这里有刺客!”
岱迁先前早是有人通报有人见过陆开,这时过来正好听见护卫指着陆开高叫,岱迁皆目道“陆开!”
见到岱迁忽而出现,陆开急忙辩护“我不是刺客!”
岱迁让人将陆开围住,看一眼让陆开打昏护卫这才冷看“你手里拿着什么!”
事情来的急,一时忘记针盒还在手上没丢弃,听得岱迁询问忙把针盒丢在地上“我是。。”
岱迁并没有听陆开解释“拿下!”
护卫将陆开扣了,陆开挣扎高喊“岱迁,你听我说,把这里围起来,真正刺客还在这里我认识她”
陆开始终相信芳儿还在这里,这个设想很简单,因为芳儿肯定会留下来确定事情是否顺利完成,但是岱迁对此并没有听进去将陆开押到屋中关起来。
温禄山张中平在屋内审讯梁欲平,听得院外嘈杂张中平开门出去看一眼,见到有三队护卫穿过他们这个院落,往宴厅方向过去。
张中平回屋十分紧张道“宴厅那边好像出事”
温禄山心挂沈建承安危当下皱眉道“看好他,我去看看”
岱迁将陆开扣押,李锦急赶过来“怎么
了?听说你把陆护卫扣了?”
岱迁李锦是在屋外说话,岱迁不惧李锦询问,义正言辞看人答复“是,他试图行刺太子我自要扣他”
“他行刺太子?这怎么可能!”李锦第一反应是不相信陆开会这么做。
岱迁拿着空的针盒在李锦面前摆动“这东西是他拿着,扣他前才丢在地上”
李锦看得针盒一眼心里有所计较道“你跟我进去”
岱迁和李锦进屋,陆开见人过来施礼“李将军”
李锦指着岱迁手上针盒郑重询问“这是怎么回事”
针盒是什么自己当然不会不清楚,不管里面曾经装着什么,东西又射去哪里,现在都不重要,陆开视线看也不看针盒“李将军,先把宴厅围住,刺客还在其中”
这事不用陆开叮嘱,李锦过来前早是做下准备“这你不用担心,出事时我已让人团团围住”
听得李锦这样说长长松口气,陆开暗自庆幸李锦考虑周到,还好李锦做事不像岱迁那样只顾盯着自己。
陆开道“这就好,让我出去,我认识那个人”
李锦和岱迁对视一眼,岱迁知道李锦是询问他意思,有些话用不着说出话,做出来也是一样,岱迁冷看陆开一眼故意重重将针盒扣在案台,岱迁重重一扣就像惊堂木一样,声响显得凄厉让人耳膜鼓痛。
岱迁板着脸冷眼看人“不把这个解释清楚你哪里也不能去”
陆开知道岱迁对他有所偏见,有些话解释对方未必会听,还好这里不单是岱迁一人,有李锦在只能向李锦解释“李将军,我承认是有人让我行刺太子,但我没有,你们当时谁在宴厅中”
李锦当下答复“我在”
陆开出声让李锦回想当时“那么李将军回想当时情况,那时我用针盒射落灯罩,这是给祖士昭信号”
沈建承是召见过祖士昭不止一次,但是李锦没见过人,并不认识祖士昭,但是抓人时候也是掌过眼,问过人,李锦道“那个人和我说了,他是依照你吩咐入宫”
提前问过就好,也免得在说明经过,陆开张口道“这就是了,我是故意这么做,因为不管谁会行刺太子,只要祖士昭做出行刺举动,太子就会让人护送离开,这样一来行刺的人就会被我们留下困住,让我出去我可以指认刺客”
陆开想去指认,李锦目前不为所动,因为这事现在并不着急,李锦道“如你说的属实,那么这个刺客哪里都去不了,我不光让人围起宴厅宫门也是封住,刺客是
插翅难飞,过来前我已确定太子安全,太子没事,我过来只是问你一件事”
李锦有话要说陆开也不能不听,暂时压下情绪倾听道“李将军请说”
李锦目光沉沉盯人问“昨晚你去哪了?我指的是你从太尉书房偷走书信后去哪里了?”
这事岱迁并不知道,当下不可置信盯着陆开,陆开胆子在大,也没想过会在秦重书房偷书信,李锦这么一说岱迁顿时起得颇大反应,瞪圆眼珠诧看李锦“他昨晚去太尉书房偷信?这是怎么回事?”
李锦看一眼岱迁,示意他稍安勿躁,李锦目光回视陆开“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事已至此,隐瞒只会让自己加重嫌疑,陆开当然不会选择隐瞒,只能实话实说“是梁安德让我偷信,之后我们一起去了司徒府”
李锦忽而默然不语,过得片刻声音低沉嘶哑道“大司徒和你说什么?”
一想到沈章和他说起的话题,陆开神色间显得犹豫,因为这事不好开诚布公谈起“这是我的私事,和现在发生的事情无关”
李锦看一眼岱迁“岱迁,你先出去,有些话我要和他单独说”
岱迁哪里能就这么出去,就像一根柱子一样站着不动“我出去?你和他说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岱迁好奇心让李锦很不痛快,但也不对人摆起脸色,李锦用不容置疑语气道“去吧,我要和他单独谈谈,就当卖我一个面子”
岱迁看看李锦,在瞧瞧有口难言的陆开,真是好奇他们要说什么,不过李锦这个态度有他在场肯定是不会说,岱迁不情愿妥协道“我就卖李将军一个面子,不过有些事你们不说,我也会打听出来”
怎么打听就是岱迁的事,对此李锦不做答复,冷扫一眼陆开后岱迁这才出去。
屋里剩他二人,李锦示意陆开到案台坐下,在而恭恭敬敬替他倒杯茶道“大司徒是不是和你说起当年事情?”
陆开抬起眼锋试探一问“李将军指的是什么?”
李锦帮人倒好茶就在案台前凝立“我指的是护国公的事”
陆开脸筋抽动十分惊讶看人“李将军也知道护国公之事?”
李锦蹉叹口气道“不光护国公的事,你是谁我也知道”
话陆开听得十分明白既然如此只能道“大司徒。。事无巨细说了”
李锦点点头温声询问“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陆开道“我不会做出什么逾越本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