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禄山纵声长笑身形疾起,倏然间略到梁欲平身前起手就抓,梁欲平大惊连忙后退闪避,长剑脱手梁欲平就像虎断双爪,没爪的老虎比兔子更要温顺,第一剑梁欲平避过,第二剑闪电般朝着梁欲平前胸飞刺!
剑声呼响寒风扑面,这一剑温禄山势在必得,眼看这一剑刺来如果命中哪里还有命在,情急之间梁欲平想赌一次,赌的就是温禄山不敢杀他,梁欲平忽而不动不避不闪,就在这刹那间。
温禄山长剑一提,剑锋从梁欲平肩上划过,剑风过肩忽觉鼻尖冷风掠过麻痒痒的。
如果温禄山不提剑这一剑必定直中前胸,见此情况梁欲平冷笑“你果然不敢杀我,是想抓我审问!”
温禄山沉着脸道“不错杀你无用,要的是你嘴里信息,你知道我为人,只要合作把知道的都说出来,给你活路”
温禄山给的条件梁欲平想都没想,下意识一抹鼻端尖声笑道“既然需要我嘴里东西,那么我就可以肆无忌惮”
梁欲平起手抓向温禄山手腕试图将对手长剑截下,温禄山不想伤人只能抽身后退,梁欲平得势不饶人在是欺身猛进,温禄山在避二个方位,身侧突然露出空挡!眼看张中平就在不远,梁欲平如一道阴云直抓张中平,见得梁欲平过来张中平顿时吓得目瞪口呆腿都软了。
招招留手让梁欲平寻得机会,温禄山一个转身一剑打出,这一次是向梁欲平下腹过去,梁欲平翻个筋斗,这一剑扑了个空,这一剑来得凌厉,梁欲平“咦”一声道“怎么又改主意想杀我了?”
温禄山身形疾掠唰唰唰接连刺出三剑,梁欲平无剑在手仗着身手灵活连翻躲避,温禄山长剑紧紧缠着人一剑刚落另一剑又起,连翻躲避不能反击梁欲平见状大惊心道“他是怎么回事,一会抓我,一会杀我”
梁欲平连翻躲避身势临近温禄山先前躲避假山,眼看退无可退,想着温禄山不敢伤他直接回身向温禄山反击,温禄山不想杀人,长剑一低向梁欲平小腹刺去。
小腹受痛梁欲平惨呼一声,捂着伤腹半跪在地,温禄山趁势一脚直中梁欲平面门,这一脚来得又重又沉眼一黑当场昏厥。
温禄山冷冷凝视昏厥梁欲平道“不知好歹,不杀你,难道还伤不了你!”
见得梁欲平昏厥,张中平这才有得胆气靠近,温禄山看得张中平一眼“我带他去南院,你去拿药箱过来见我”
见得梁欲平腹下有血渗出,张中平揪心道“他不会有事吧?”
温禄山冷眼看人道“他是练过武
的,一时半刻死不了,去吧,记住在我们问出什么之前,这事谁都不能知道”
张中平将气息顺平道“好,这就去拿药箱”
张中平匆匆离去,温禄山将人带到南院,昏厥的梁欲平让温禄山绑缚双手让人平躺,没过一会张中平持着药箱过来“现在给他上药?”
温禄山一言不发冷看梁欲平道“急什么,先将人叫醒,说实话在给他疗伤”
张中平外出打一盆水进来,温禄山道“看我做什么,浇!”
秦重闷坐案台等着人汇报陆开消息,并未有人过来通报,通报的人没来,一人赔笑过来秦重这边“太尉,阳临府那边的事。。”
秦重见是阳临府陈保说话,显得有些不耐烦道“陈大人,今天是太子大婚日子,阳临府那边破事你非要现在谈?”
太子大婚想着秦重应该高兴才是,见得秦重面色不快知道时机不对,陈保赶紧收声“是是是。下官。下官也是急的。”
秦重挥挥手将人打发道“你那事改天在说,今日不谈公事”
这时李锦过来,陈保见状出言退下,李锦道“太尉,事和岱迁说了,他已安排人手找人,只是都护不见人”
秦重道“不见人?去哪里了?”
李锦摇摇头“不知道,问过人,没人见过都护”
秦重大为担心道“大司徒要动手现在就是时候,怎么一个个都不见人”
李锦感觉到气氛不对道“太尉,我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对”
秦重正容相视李锦道“现在就靠你了,相信你会保护好太子安全”
李锦肃然道“是”
这时葛舒兰经得喜队搀扶缓步入厅,岱迁在外正色迎接,这时有护卫在耳旁通报“统领,有人见过陆护卫”
等得葛舒兰入厅,岱迁才向其他护卫道“看好宴厅,你,带我去见人”
“是”岱迁和一名护卫离去。
去,去的不是人,是水,一盆水浇下去,梁欲平当下就醒,脸上睫毛都有水滴,一醒梁欲平就感受到腹伤给他带来的痛感,咬牙忍痛张牙咧嘴强笑“别浪费时间杀了我吧,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审问这样的事情张中平没有任何经验,视线只能落在温禄山身上,温禄山眼神很是淡漠,此刻梁欲平对他来说是个彻彻底底的敌人。
敌人也不是非要怒瞪威慑对方,温
禄山淡声看人道“你就这么喜欢为大司徒丧命?”
有些水滴流到唇边,这样显得不是很舒服,梁欲平将唇边水滴吐去道“不是喜欢,是逼不得以,说了我也是死,看在相识一场份上给个痛快”
温禄山看一眼药箱道“药箱就在那里,只要说实话我就给你上药,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保你不死,你知道我的能耐,可以把你神鬼不觉远远送走”
梁欲平想死并不为大司徒,是为梁安德,只是这个问题不能和温禄山说,见人不言不语,温禄山问“不答复就当你默认,说,除你之外,宫里还有谁是你们的人”
梁欲平闭起眼睛道“不知道”
见得梁欲平如此态度,温禄山冷冷道“不想对你使用手段,说吧,谁是你们的人”
闭上眼睛的梁欲平索性给温禄山来个充耳不闻,连答复也懒得张口,张中平见梁欲平嘴硬出声说软话道“欲平兄弟事已至此你就不用在硬撑,不管大司徒给你什么好处,人一死得到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我们抓你谁也不知道,也就是我们放你别人也不知道我们抓过你”
梁欲平不答不应,温禄山眼中展现厉色“不受些痛看你是不会开口”
张中平急道“欲平兄弟!你就实说了吧,为什么要这般固执,刺杀太子这是何等大罪,说出实情还能将功补过,你们是没有胜算!”
梁欲平缓缓睁开眼睛,眼睛携带的皆是痛苦,过得片刻突然反常笑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大司徒能否成功我一点也不关心”
“不关心?不关心为什么要参与进来?”温禄山对梁欲平所言不是存疑,而是一点也不信。
梁欲平苦苦一笑道“如果我说出我知道的一切,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温禄十三见梁欲平有些松动,加把劲在道“放你还不够还有条件?要好处是吧,说吧,只要能满足我尽量满足”
想得想梁欲平又有些犹豫“我不是要好处,是想。。算了,反正你们也未必会答应”
憋话不说可不是让人着急,张中平劝道“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什么条件你倒是说呀,说都没说怎么知道我们答应不答应,说出一切才是唯一出路”
梁欲平没有当下说话,沉默片刻咬得咬牙根才出声“放不放我,我不在乎,只要你们放过梁安德,我就把我知道的说出来”
“梁安德?”温禄山大是纳罕反问“你真奇怪,不关心自己死活却求我们放过梁安德?他对你就这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