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士兵去库房内取铠甲过来让秦飞穿上,方温候毫不犹豫刀势在起,铠甲在次裂开,这不用在说库房里面铠甲肯定是一模一样。
见得如此,秦飞知道犯得大错,心惊之下脚下虚浮,跌在地上扫一眼在场之人一眼高呼“谁在害我!”
在场之人无人做声,人在这样情况下唯一能做就是推卸责任,秦飞忙向方温候打报告,拉出二人“将军,看库房也不光是我,还有刘善奉明”
这事不查个清楚绝不干休,看库有几个人方温候当然知道,出声下令“将刘善奉明叫来!”
“是”士兵又前去喊人。
没过一会二人过来,远远就看见见秦飞跪地,刘善奉明二人相对一眼来到秦飞身边也是跪下,因为库房就是他们轮流看守,出了事一个也逃不掉。
见得三人跪地,方温候立身三人面前,目光含威冷声询问“说吧,是谁把铠甲调换!”
三人眼珠交对,没有一人当下出声,刘善见其他二人没吭声,大呼冤枉战战兢兢道“将军,末将不知,就是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
有人开口另外一个肯定也是要接声,奉明也是呼冤道“将军刘善说的是,我们是万万不敢做这样的事,这么多铠甲兄弟们都在所内,我们就算是想换,那要如何替换出去”
方温候也不是胡乱扣罪的人,这些人都是他亲手带的,人品自然是信得过,可是没人换铠甲怎么会变成这样,有些事不得不郑重询问。
方温候想想这倒也是,这么多铠甲要替换出去从而不让人察觉,就是自己也想不出来一个妥善办法,谁的眼睛不是眼睛,如是明目张胆替换肯定会有人看见,方温候不在说话,负手来回镀步沉思,军卫所里人来人去,如是白日这肯定替换不出去。
铠甲又重又沉身上哪里能藏得住,白日换不了夜里就更不行了,要做这样的事情最好是在深夜,可夜里所门是关着,钥匙是李延拿着,没有李延钥匙,谁能开门出去?
想起李延,方温候眼珠一扫没有看见人,刚回城在城门处也没看见人,当时没有太过在意,这时在军卫所也没看见,方温候止步招人道“让李副官过来”
秦飞这时道“将军,李副官让朱少卿抓了”
方温候当下一惊怒声道“你说什么!他让朱行空抓了!”
李延让朱行空给扣住,现下哪里还有心情管铠甲的事,方温候看一眼列队士兵道“散了”
列队士兵整齐散队,方温候在道“看好他们三人”
“是”
方温候行出军卫所,人往大理寺方向策马而去,策马半途忽而将马拉住,止马这事想起常岳,有常岳在如果不是犯下大错,常岳怎么会容大理寺拿人,常岳都保不住人他在去大理寺有什么用?方温候掉转马头往太师府过去。
老管家在常岳书房,老管家道“老爷,少爷说铺子整修差不多,问何时开张?”
常岳喝得口茶道“这事你看着办,择吉日开张即可”
“是”老管家退下,老管家来到院门却和方温候撞个正着,方温候身行不算魁梧,但每块肌肉也是精实,老管家一撞人就“唉哟”一声跌在地上,方温候赶紧扶人起来“对不住老管家,莽撞了”
老管家让方温候扶起苦笑道“不碍事,将军什么时候回来的?”
方温候大为歉疚道“刚回,还没半个时辰,真不碍事吗?”
老管家道“没事,没事,将军不必挂心,不过,这急匆匆的是要做什么”
方温候看向常岳书房一眼“有事,求见太师”
老管家道“老爷就在书房,去吧”
方温候扶着老管家道“先送管家回去,在见太师不迟”
老管家浅笑轻拍方温候搀扶手道“还没这么不经撞,去吧,正事要紧”
方温候歉身施礼,这才往常岳书房而去。
常岳见着方温候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什么时候回的”
方温候施礼后道“刚回”
常岳笑看方温候道“见过王上了?”
“见过了”
常岳微微应道“长途跋涉也是勤劳,回去歇着吧”
方温候哪里有心思歇息,目露忧色当下直问“听说李延让大理寺扣了?”
一提起李延常岳笑脸一收,脸色泛起痛惜之色“是”
方温候急切询问“为何?”
常岳脸色闪过一丝不快道“卫永南失踪,他寻人时遭人算计说是酒后对蓥街陈氏乱性,人是扣在大理寺,打点过了,人没事,不过他做事也太粗心关他一些日子也好让他长长心眼”
方温候当场一震“谁在算计他?”
常岳定定看着方温候,显得无可奈何道“这事由署令而起,卫永南私查署令,署令吩咐戚英去中桥林问话,从那日后就在也没人见过卫永南,他查署令的事是你吩咐的还是自己私下调查?”
方温候不敢对常岳隐瞒,方温候道“吩咐过卫永南查过一个叫琴儿的女子,
可这事了无音讯”
常岳道“这事署令在大理寺说过,琴儿是南魏女子”
“南魏人!”方温候不由暗暗咋舌道“怪不得在北安调查不出来,可署令怎么会和一个南魏女子。。”
方温候话没说完,常岳截话道“这事改日在说不迟,人在大理寺受得委屈,你呀,找个时间去看看”
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人关在大理寺也不碍事,常岳都捞不出来人,方温候就更不行了,方温候道“是”
常岳关切在道“回去歇着,累倒可什么事也做不了”
方温候告退。
方温候回到军卫所,秦飞,奉明,刘善就在他屋内,方温候眼珠盯着他们三人,三人让方温候如此盯着心口有些喘不过气的感觉,秦飞干咳一声看一眼刘善道“说呀,把你的怀疑告诉将军”
方温候看一眼刘善横目冷问“什么怀疑?”
刘善定得定神,显得支支吾吾说出自己看法“如果有人想把铠甲都换了,想着只有一个机会。”
方温候显得有些不耐烦道“有话直说!卖什么关子!”
“是”刘善惶恐道“想要换铠甲只有饥民入城那天才有机会,那日军卫所只有我一个人守着,那日来得三个送菜的,我和那个送菜的说几句话就晕过去”
方温候怒瞪刘善“这事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
刘善脸色陡变,汗水淋漓道“我。我当时是晕过去,但是醒来后他们还在卸菜,想着应该也没昏多久,事后那送菜的和我说过,我和他说话的时候突然晕了,些许是我有什么顽疾,找郎中看过没什么事,后来就觉得有点奇怪,在所内细细查看过,库房锁还好好的,也没人丢什么东西”
方温候大骂刘善糊涂“好生生的说话怎么会晕过去!定是遭人暗算!那些人肯定是趁你昏去之时替换铠甲”
刘善无地自容跪下道“是。是末将蠢笨”
方温候深深吁口浊气道“那三人样子你可记得?”
刘善想了想道“有两人面生的很,但有个记得,那个人常来送菜,现在一想那日过后,那人就不来送菜了”
“记住人就好”方温候当机立断坐下指令道“去,找个画师把那人样貌画下来!满城贴榜务必把人找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刘善不敢怠慢忙道“是,末将这就去”
长途跋涉方温候就是铁打的也是乏累,回城在听李延卫永南出事,怎么让他不是乏上添乏,方温候将人遣走想要好好睡一觉,等他精神头恢复才能应付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