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菱呆呆的样子就这么持续着,无论其他人用什么办法引诱她,就是不起作用。
“芙菱!你看!这是嫩柳牛排诶!本来给以悠准备的,不过她不爱吃,给你了哈!怎么样,很香吧!海蓁子想吃都不给她呢!”
海蓁子听了一愣,随即无奈的敲了敲途倩儿的肩,我哪有想吃,想吃的人是你吧。
“啊!芙菱还有这个!水国王子送给以悠的礼物,让我偷来了!是罗非最新的作品哦!可以不断放出烟火的持久型焰棒!给你!笑一笑嘛!”木茉也跟着哄起来。
“诶,你到底怎么了?现在大姐还没找到,你可不能出事,不要吓我们啊!”光子还是正视了这个问题,根本,哄是不起作用的嘛!
“是啊,芙菱,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事?一定要跟我们说啊!”木茉蹲下身,两只手放在芙菱的膝盖上,轻轻的说。
“芙菱,你是不是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海蓁子也蹲了下去,继而觉得这样容易走光,便又起了身。
“……”两只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毫无表态,这也太吓人了!往日的那个芙菱难道被转了魂?
“呀!你们干什么呢!快过来和我们玩游戏!”梅影带着探樱和软素嘁嘁喳喳嚷了过来。
“来的正好,梅影!交给你了!”途倩儿义正言辞的吩咐:“你的少主神情呆滞,思维木然,想办法让她恢复正常……我快受不了了啦!”途倩儿大抽一气,然后用力的搏浪着脑袋,要把奇怪的思绪丢出去似的。
“包在我身上!”梅影撸胳膊挽袖子,打算把直属上司胖揍一顿。
看这架势其他人不拦怎么行:“梅影啊!有话好好说!芙菱虽然平时爱胡闹,让你受了不少罪,不过还是很疼你的,你可不能下杀手啊!”
“探樱,你这是在火上浇油吗?”光子一个拉把副使扯到了身后,亲自对梅影说:“一会打的时候下手轻点。”
“砰!”众人倒地。
“到底该怎么办啊?”
“要找到解决的办法,就要先知道原因,你们谁看到,进来之前芙菱是和谁在一起的?”
木茉想了想,突然叫起来:“对了!刚才苍棱说她和洛紫星涵在一起来着!”
“是啊,他是这么说的。”老实的化羽也想起来了。
“那就是了,马上找人来问问吧,光子……”宁日潇朝她示意,人是你引进城的,就该你来负责。
光子叹了叹气,转身险些撞在洛紫星涵的脑门上:“嗨!你们在群聚吗?”洛紫笑眯眯的挥着手,继而引来一发不可收拾的重重“杀气”。
都说女人不好惹,尤其是天地盟的女子。途倩儿扯出软千丝、木茉待发梅花镖、光子意出怪力拳,就连探樱都拿好了两个大馍馍准备丢过去。(话说回来,在这样的高级舞会上怎么会有馍馍?)
“说!你对芙菱做了什么?!”
紫发男孩吓得两腿直抖:“我、我胆子小,你们不要吓我啊!”
“你胆子小?小到当了天魔教的第三战神?小到吓得我们芙菱不省人事吗?”途倩儿借机发飙。
“他是第三战神?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芙菱少主只是吓傻了,没不省人事呀!”探樱好不明白呢,倩儿城主的话有些与情况不符吧。
倩儿怨念的望了她一眼,无奈而颤抖的说:“我夸张一点不行哦!还有,他真是第三战神啦!”
“你到底说了什么?!”光子欲飙后揍人。
“啊啊啊!”芙菱捂住两耳,看到洛紫星涵时竟是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
大家都被她这一嗓子吼住了,继而喜笑开颜:“你醒了?!”
“啊啊啊——!”芙菱只是叫,只要看一眼洛紫就大叫一声,引得宴厅内霎时间一片安静。
“芙菱……不要叫啦,太引人注目不好啊!”木茉小声的提醒她,表情紧张。
“你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光子终于忍耐不住抓起男孩的衣领,准备把他丢飞。
“啊……我说我说!但你不要生气好吗?我跟她说……我要她做我的女朋友!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大家异口同问。
“是啊!”
“哦!”众人一同松气,接着又一道惊呼起来:“你说你要她做你女朋友?!”
场内,再次宁静了……
木茉都快把手摇断了,不停的放在嘴前做扇闭的动作:“小、小点声啦!”
“洛紫星涵,你说的……是真的吗?”众人的敌意褪去,包括光子,都很期待这小子接下来的表示。
“当然是假的啦!”洛紫摆摆头,一脸冤枉:“是她哥哥莫名其妙的把她拉到我那里,说什么要我帮忙绊住她,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所以我就想……用他之前教我对付女孩子的那个方法呀!”
“你和也俊……这两个混蛋!”光子三人一同吼出来,接着把人按到沙发上海扁。
“啊!是纳连也俊教我的!为什么只打我一个人啊!”
“因为只有你在这!代他受过吧!”几个女孩群殴一个男孩,看的大家都忍俊不禁。
众人嬉闹时,唯独宁日潇目色若炬。
“宁日潇,怎么了?一脸严肃的?”
化羽安慰式的口气总是能让人心安,可宁日潇的眉头却越锁越紧,终于,她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快步离开了宴厅。
“以悠,你在这里……”
一间面积大约在二百平方米的圆形大屋,环壁水晶横铺,穹顶由偏蓝色焕彩琉璃砖所砌,晶莹通透,并又散发出毫不刺眼的柔光。与地灯之光一照,交相映出波纹缕缕、水光弋弋,如同置身在水底世界一般,这里是风摩府最机密的要段,在此议事,绝难于外人窥知。
“什么事?”
“我不管你要把碧姐的事隐瞒到什么时候,但是现在,请让我们马上回到国都……”
“发生什么事了?”自从宣布了放弃风摩家的继承权,以悠就一直陪在父母的身边,虽非亲生,可是夫妇二人却一直将自己视若己出,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以悠又何尝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