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因为就闹的一团乱,许多人已经撕开了脸皮。
赵谋躲在城外的小院谁也不见,李承乾悄悄送来了补药,但连赵谋的面都没见到。
现在这个关拢的烧书的怪物脾气很不好,甚至连侯莫陈家的老爷子都被拒之门外。
这样便闹僵了关系,赵家听闻这个消息后并曾呵斥赵谋也不曾召他回长安。
陇东于家,于禁在抗受这加法,他被吊在树上,鞭子不断落下,一声声的呵斥。
无情无义,胆小如鼠等等词语传入于禁的耳中,可他并未求饶,反而高声大笑。
“救?我为何要救那个猴子,赴往长安时,他记得郑子墨便让我与郑子墨一战,一次次为了满足他的私欲让我至于死地,他被家中娇惯,我为何要为他卖命?让翠花出手拦人便送出名剑,我于禁就这般不值钱?年幼?年幼?还好意思说年幼?年幼知晓要侵犯苏?年幼知晓如何杀人?他侯莫陈情死了就是活该,最后赵谋出手帮了魏玖,我于禁还没为了魏玖去杀了他?”
疯癫的怒吼让于家的长辈停下了手,也放下了于禁。
于禁的母亲抱着可怜的孩子痛哭,同时对着她的夫君怒吼。
“禁儿不是你的工具!”
当日!于禁回到小院,丢掉剑换成了刀,负伤入山一夜不知斩杀了多少野兽与贼人,时过不久,于禁多了已经称呼。
小狂刀于禁。
大狂刀自然也是于禁。
长安皇宫,李渊走了!李二十分自然的般入了太极宫,没有任何理由。
同时他还发现了一件被他忽略了很久的事情,起初这些事情很不起眼,更不会被注意,可在魏玖长安这一块布掀开之后,李二发现了这个孽障的重要性。
他阴差阳错间正在做李渊李二父子两人思索许久的事情。
打压门阀。
杨广三征高句骊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打压关陇贵族集团,李二与李渊不想卸磨杀驴,可又忌惮着他们与山东士族,河东贵族。
却没想到,魏玖做了让他们想做又不知如何做的事情。
他的出现分裂了崔家,分裂了山东士族,他在临走前的那一夜分裂了关陇集团,同时让侯莫陈家的话柄落在了李二的手中。
如今侯莫陈家在长安胡闹均被李二看在眼中,他在等民愤的那一日,这个威胁他皇位的家族也不会在存在了。
李二后悔过,但是他不承认后悔。
但此时他想要把魏玖找回来了,如今生意,旱天雷等物在他眼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让这个家伙在作几年,甚至十年,那样这些抱团的门阀就不再是无懈可击的了。
打压门阀!
这是任何一个皇帝都想做的事情。
可坐起来谈何容易。
李二也在弥补他的过错,比起门阀,魏玖更让他束手无策,这就是一个滚刀肉,吃软不吃硬的,可让一个皇帝对他去软,李二做不到,硬起来这个家伙还不怕,以前是不怕打,现在是没等打就跑了,临走前还不忘嘲讽他一番。
温柔乡他不要了,踏云酒楼不要了,白玉宫也不要了。
现在李二只想让魏玖回来,他堂堂大唐皇帝,怎还容不下这一个小子?
其实李二前不久的做法很容易理解,他穷怕了。
从起兵到登基,他一日都未曾富裕过,哪怕是一文钱都要精打细算。
在李二自我折磨的时候,李承乾一瘸一拐的来了,推开殿门未曾下跪,身手将一封奏折举在头前。
“父皇,今年赋税已经算出,二年比初年多了三成,今天比去年多了两成半,这便是说今年的初年多了八成二的增长,经过户部调查,货币流通在不断的增长,其中不包括赈灾所需,平康坊占据了两层的货币流通,多是享乐之人与姑娘们购买布匹,胭脂等所消耗,踏云酒楼约半成,其他便是长安百姓的日常所消耗。”
李二微微皱眉,戴长卿上前取过奏折放在案几上,李二未曾理会奏折,而是皱眉道。
“你这般意思是赋税的增长与那孽障有关?”
李承乾躬身施礼。
“这儿臣不知,但魏玖曾与儿臣说过一些话,但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儿臣无脸在提。”
李二气的牙痒痒,他知晓眼前这个逆子是有意这般说,可他不说,李二又有几分好奇。
狠狠瞪了他一眼。
“说与朕听!他还是大唐的知命侯!”
李承乾装作有些迟疑,沉闷片刻后开口。
“父皇,魏玖曾说,国家若想要富裕,那便是百姓要先富裕,前隋炀帝之所以富裕是因为其父亲给他留下了资产,隋初的开皇之治,百姓富饶,安居乐业,而若是想要百姓富裕便是要在世面增加流通的岁币,让他们有钱可赚,但这些铜钱又不能用国家制作,那样会行程货币膨胀,钱不再值钱,魏玖当时说,想要让百姓富裕那边建造消费场所,让人把钱花出来,在让消费场所在去花销,让货币不断的流通,增加,当百姓们有了钱,他们才会去花钱,他们花钱国家才能增加赋税。”
李二越听越气,抓过奏折砸向李承乾,怒吼!
“你是来气朕的?那魏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你现在与朕说这些有何用?你以为朕不知这其中的道理,可你让朕如何去做?像他一样去建造青楼?”
李承乾也不生气,淡淡开口。
“父皇说的没错,魏玖的确走了,但他的离开并不是儿臣驱赶,更不是被侯莫陈家吓跑的,儿臣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行告退!”
话落转身就走,李二被气的手指颤抖,最终叹了口气无力的落下。
“大猫儿,咱们还有多久才会到一个城池,还有!你能别这么阴险么?我害怕!”
魏玖躺在马车中呻吟,
李义府赶车淡淡笑道。
“你不是说去庐州嘛?我已经准备了足够的食物盘缠,到庐州之前不会在停了,你放心,你会功夫,我不会!”
“我怕我不等动手就死你手里了。”
“不会的,我李义府的确算是阴损了一点,但还不至于对同伴下手,你到庐州第一件事情准备做什么?在那里站稳脚?”
“做生意!我只会做生意,然后去扬州抢个娘们暖被窝!不瞒着你,扬州我还有那么一丁点一丁点的势力,但可以忽略不计。”
“那还是做生意吧。”
“你做官我可以帮你的。”
“你以为都是那魏无良,十五岁封侯啊?”
“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