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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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恐桑田半为海,时光人事随年改。

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

但是,谁又能说的明白,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是有人偷了它们吧?那是谁?又藏在何处呢?

是他们自己逃走了吧?可现在又到了哪里呢?

没人知道上天给了自己多少个日子;可当心里在默默算起时,千百多个日子已经从手中溜去,像针尖上一滴水滴在大海里,日子滴在岁月的长流里,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

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沉。

头涔涔而泪潸潸....

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着;可去来的中间,又怎样地匆匆呢?

在逃去如飞的日子里,在千门万户的世间里的人们能做些什么呢?

只有徘徊罢了,只有匆匆罢了。

可在千百多日的匆匆里,除徘徊外,又剩些什么呢?

过去的日子如轻烟,被微风吹散了,如薄雾,被初阳蒸融了;它留着些什么痕迹呢?它又何曾留下些游丝样的痕迹呢?

光阴易逝,岂容我待。

赤裸裸来,转眼间也将赤裸裸的回去吧?可人又为什么偏要到世上来白白走这一遭啊?

就在那些匆匆之中,大明朝已经是天启七年。

八月初,熹宗在魏忠贤客氏的陪同下泛舟于宫中西苑太液池,大醉后又乘小舟荡漾至水深处。

未及,风浪骤起,小舟倾覆,朱由校落水,同船两名小太监溺水而亡。

霎时间大船上魏忠贤与客氏瞠目而无措。其他护卫奋力将朱由校救上五龙亭。

熹宗朱由校虽被人救起,但经过这次惊吓,却落下了病根,多方医治无效,身体每况愈下。

几日后尚书霍维华进献一种仙药,名叫灵露饮,言服后能立竿见影,健身长寿。

熹宗依言饮用,果然清甜可口,便日日服用。可谁都没有料到他饮用一段时日后。竟得了臌胀病,逐渐浑身水肿,卧床不起。

八月中旬,朱由校预感到自己来日不多,念起在位期间共有三男二女。却无一长成,终无子。便遗诏立五弟信王朱由检为皇帝。

过得几日。天启帝驾崩于乾清宫,终其一生,葬于北京昌平德陵。庙号为熹宗,又称为天启皇帝。

纵观天启帝的一生,固然荒唐昏聩,究竟也是一个缺学少教顽童行径。算不得恶人。

熹宗遑论朝政,却对夫妇手足的情谊不薄。他临终时道出心中对张皇后的歉疚,嘱咐朱由检要善事中宫,使魏客终不能动摇皇后地位。足见其结发情意。

天启皇帝死后的第三天,其弟信王朱由检正式即位,第二年改年号为“崇祯”。

※ ※ ※

熹宗驾崩一事,对魏忠贤权势地位触及极大。

天启七年八月末,对于刚登基的思宗朱由检,魏忠贤不敢公然加害,顾只能思量着暗中毒害。

朱由检其时十八岁,但却与哥哥不同,他早年白发,心思缜密。

在入宫当天,他一夜未眠,取来宦官身上的佩剑以防身,又牢记皇嫂张皇后的告诫,不吃宫中的食物,只食用袖中私藏的麦饼。

当夜整个宫中,都处在一种非常恐怖的气氛当中。

登基之后的朱由检,一面像朱由校一样,优待魏忠贤和客氏,一面将信王府中的待奉宦官和宫女逐渐带到宫中,以保证安全。

月余日来,魏忠贤始终无法猜透他的心思,于是送四名绝色美女给朱由检。

朱由检不好色,对美色毫无兴趣。但怕引起魏忠贤的疑心,一翻思量后便将魏忠贤送来的女子全部留下。

当夜他仔细搜身,结果发现,四名女子的裙带顶端,都系着一颗细小的药丸,实乃迷魂香之物的春药。

数日后,魏忠贤见朱由检竟毫无荒淫之象。一计不成,另生一计,派一个小太监坐在宫中的暗壁内,手中持迷魂香薰,使室中自然氤氲着一种奇异的幽香,以达到催情的效果。

这一招,同样被崇祯识破。

朱由检对此大发感叹:“皇考、皇兄皆为此误矣!”

此后朱由检勤于政务,鸡鸣而起,夜分不寐,一个月来宫中从无宴乐之事。

常言道,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而是时辰未到。

九月,朱由检采取了第一个“倒魏”措施,毅然决然把客氏赶出皇宫。

九月初三日。离宫的那一天客氏早早地起床,五更时分,身着哀服,入熹宗灵堂,取其幼时的胎发、指甲等物焚化,痛哭而去。

唇亡则齿寒,客氏一走,魏忠贤深深的感到了潜在的危机,不过还好手上留有最后一招,那就是他要用紫薇大帝的雷符,引下传说中的五色天雷劈死崇祯。

※ ※ ※

九月初五,地官下降,定人间善恶。

火引金行,有血光,大煞北方。

天津卫,督监府。

一早来传信的东厂太监走后,总都监田尔耕就去西厢房寻人,可找了一圈也没见着方子天,最后艾玛告诉田尔耕:“主子...在北厢。”

......

窗帘紧闭,幽暗室内中,入耳的全都是粗重的喘息。

压制不住的呻吟和床头的轻响所交织,榻上是一双赤裸的男女在纠缠难分.....

清瘦的肩膀,波动的胸口、细弱的腰肢,暗如深夜的瞳,更有羞愤动听的娇喘徘徊不去。

方子天身体在快速而有节奏的律动,有细汗密布在他健硕的脊背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阵猛烈的冲刺,绷紧的肌肉顿时松驰下来,他没再看身下的一人一眼,自顾自地翻到一边,急促的呼吸随之平复。

未几,伸过去的手不放过任何一丝凹凸地在她玉般的身子上滑过,方子天扭头挑衅地看了她一眼,却发现这一次身边的夏翩跹与往日不同,她瞳孔微张,面色潮红,似乎是正沉浸在兴奋的余韵中。

许久,她笑着支起头瞧着方子天,散乱的长发垂落,眼神流动,那里藏着一种隐秘的兴奋。

抽回手,方子天半坐起来,轻浮的打量着她的脸:“今日此番怎地这般高兴!你破罐子破摔啦?”

觉得她似是已经被自己彻底被逼疯了,方子天见她竟然爬在榻上低低笑起来,笑得几乎喘不过气。

秀美的娇躯一阵乱颤,诱人血脉贲张。可在那奸猾的嬉笑声中,竟是一种得偿所愿的痛快。

“我高兴吗?确是有些!”

方子天看着她,一时有些琢磨不透,可要说这秋后的蚂蚱,再怎么蹦也是白折腾。而就在这时田尔耕正巧推门进来。

就在那边两人一问一答时,夏翩跹兴奋地翻身下床,全不在意浑身赤裸,她一件件穿上衣服,拉开层层窗帘,又小心翼翼地点然了一小坛熏香,放在桌上。

※ ※ ※

听了方子天的一句话,田尔耕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结巴的质问道:“你说什么!王恭厂的灾就是雷符....劈...劈...”

看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田尔耕头上急的冒烟:“督公怪罪下来,咱们谁都活不了!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贪淫寻欢!”

方子天懒得搭理他:“天要下雨,娘要改嫁,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如今怎么办?你倒是说啊!”

耳听着田尔耕又问了三遍,方子天不屑地哼一声。

“怎么办?我给你两条路,第一,你大可以杀了我去顶罪,我一死那全府都能活,你还做你的总督监,吃香喝辣什么都不无耽误,”起身走到田尔耕面前,方子天眼睛一瞪。又道:“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田尔耕盯着他,没吭声。

方子天一笑:“第二,就是跑,树倒猢散大家各走各的,苟活一天是一天,魏忠贤回头要是真被崇祯给扳倒了,那没准大家都不用死。”

田尔耕沉思半晌,最后问道:“现在就走?”

“东厂的马有多快?你不知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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