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小玉的服侍下,苏华用过午膳,“啊~”苏华伸手打了个哈欠,拭去眼角的泪花,眼皮半耸拉的坐在凳上,小玉明晃晃的眼睛望着苏华昏昏欲睡的样子,弯起了眼睛睛笑着说:“公子可是饭后犯困了!”
苏华以手撑腮,头像是快要掉下来般的沉了一下,边打着哈欠声音模糊道:“昨夜安歇得不好,此刻却是困倦万分,我得回房小憩一下,若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你莫要唤醒我。”
白小玉只顾低头收拾着桌面上的碗筷应道“嗯!小玉不会打扰你的,公子快去歇息吧!”
苏华回到房间,回身栓紧房门,用力的推了两下房门,确保房门栓得紧紧的,这才放心下来,将从秘阁中的两本秘籍从怀中拿出,此刻眼中精神奕奕,哪还有方才昏昏欲睡的样子。
他翻开书页,闻著书页被翻开传来陈旧的纸页味,看的正是方才在秘阁中还没来的及查看名为《穿花蝴蝶步》的轻身绝学,苏华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描述并非一般秘籍上索引目录,而是吾为花轻衣五个大字,看到这里,苏华看书的眉头一皱,翻书的指节顿了顿。
苏华的心思不由顿生几分好奇,他顺着往下望,“吾自小深受师恩,由神足门门主抚养至大,只是天命亦有所归期,师父在我长大成人后,就仙去了,自从师父故去,师兄弟们就对神足门门主之位虎视眈眈,我由师父一手抚养成人,跟随师父的时间亦是众兄弟中最长的,功力在众师兄弟中亦为最高,师门之中我的威望最高,如无意外的话,应由众人推举我成为门主的。
岂料师弟莫一成早就觊觎掌门之位,假意说与我知,无意于门主之争,借机将我灌醉,趁我酒醉后,就将小师妹奸杀,置小师妹的尸身与我房中,待我酒醒他假意率门人前来,推举我为门主,人赃并获下我百口莫辩,人人唾骂我恩将仇报,他更趁机废我一身武功。
江湖中人视我为恩将仇报的大淫贼,大奸人,哈哈哈哈!枉我花轻衣自认名门正派,一生人之中,更是从未作过半点有违正道之事,竟落得如此下场,自此之后我看清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嘴脸,摒除正邪之分,虽然我武功尽失,但莫一成这个狗贼一日未为他对我的罪付出他应有的代价,我绝不甘心。
伤我的,害我的,既然天不行赏善罚恶之责,那么就由我亲自报仇吧!
我隐姓埋名,潜心钻研,十年了!足足十年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研究出不用内力,便可以独步天下的武功秘籍,我独创的这套武功,不倚内力取胜,全凭肉身之力,靠的是心,眼,腰,腿,巧,力修行之人必须肉身之力过千斤,方才能爆发出鬼魅一般的速度。
我功成之日,莫一成早已成为神足门的门主了,他名成利就,妻比花娇,好!很好!我出山当日,就亲自踏上神足门,他不是废我武功,冤枉我奸杀小师妹吗?
我亲手打断了他的四肢,毁了他的丹田,在他面前慢慢将他妻子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脱去,当着他面夺了他妻子的贞操,我没有杀他,亦没有杀他的妻子,我很公平,当初他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他。
江湖中人不是唤我是恩将仇报的淫贼吗?
很好!那我花轻衣就不妨当一个受万人唾骂的大淫贼,什么名门闺秀,江湖女侠,我花轻衣通通玩了个遍。
前来寻仇的通通被我打死,慢慢的他们就不敢再骂了,因为他们怎么骂,我就怎么做,哈哈哈哈!渐渐的我就发现一个很奇妙的事实,原来,当你有实力的时候,他们认为你不可欺的时候,他们就畏惧了。
初时他们还叫我**花轻衣,后来他们便尊我为花君花轻衣,哈哈哈!何等好笑,何等的好笑,我为善时是**,我为恶是为君子,这是何等讽刺!何等的讽刺!
我前半生为善,后半生为恶,一生快意恩仇,奈何还是敌不过岁月的沧桑,天命将至,当年我曾欺的人,又怎会不趁我年纪老迈,前来寻仇呢?如今我又得隐姓埋名了,只是我花轻衣一生所创的绝学,我怎肯将它带进棺材!
我写下了这卷秘籍,有缘人,去吧!将我的才智发扬光大吧!无伦为善也好,作恶也罢,一切遵从你自己的本心吧!
苏华看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好一个快意恩仇花轻衣,苏华将手上的秘籍合上,“依他所言,练习此功法,肉身之力必须得有千斤以上,奈可我在刀绝门这几日,伤了又好,好了又伤,真正修行的日子并不多!肉身之力还停留在五百斤之内。”
不多时苏华又看完了《凶擒》一书,苏华本以为仙家炼体之法比起凡人所创之武学神妙无比,但是他看完《凶擒》此书就彻底改观了,此书出了鹰桩这强化肉身的站桩之法外,它里头所着的技击之法更是神妙无方。
里头记载的招式,技击时主要以击打时,抓拿对方手腕、肌腱间隙、骨连接间隙以及对方穴位要害,此技对人体筋骨脉络须得要有极其透彻的了解,以他目前的力度,熟习之后一招一架之中皆能取人性命。
三日后。
房间之内,苏华静谧的站在房间内,房间里的桌椅被他早已被他移到墙边,腾出了偌大的一个空地,他站立的姿势很古怪,他将一根足足有半个脚掌粗的圆柱横架在床铺与板凳之间。
整个人站立浑圆的圆柱之上,双脚脚趾十指紧扣,如同鹰爪一般死死的抓挠在圆柱之上,脚背凸显的筋骨分外明显,他双脚缓缓的拉开距离,直至与拉开到与双肩齐宽的位置。
拉开的同时,胯部同时开阖,紧凑的胯骨,被他慢慢的拉开,骨关节磨动,骨连接的间隙处,因骨节的磨动,发出咯咯如竹节爆裂的声响。
苏华他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