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吻过后,万山红娇羞无限地吐出一句话:“随便你吧......”便软得不能动了。
王杨翻身下来,把万山红搂起来,无限温柔地搂着,轻轻拍打着她说:
“就依你,把最美好的东西,留给最美好的时刻。
山红,你睡一会吧,连哭带闹累的不轻,别累着,好好睡会。”
万山红把头埋进王杨怀里闭上眼睛。王杨也闭目休息,万山红却开始揪他鼻子。
王杨睁开眼睛,柔情似水地笑问:“你不累呀?”
万山红却甜蜜之极地笑道:“我累,可我、我兴奋的睡不着。咱们说话好吗?”
王杨想让万山红休息一会,便推脱着说:“我困了,让我睡会好吗?”
万山红用肘子捣了王杨一下,嘟起嘴巴嘟囔:“有啥牛气的,不就是个剩饭嘛。”
王杨猛然睁大眼睛,瞪着万山红嚷嚷:“说什么呢?你敢说我是剩饭?”
万山红幽幽地嘀咕:“就是剩饭,就是剩饭!少说也剩了四五回了。
也就是我吧,要饭的不嫌馊,捡个尿罐当金杯......”
万山红说到这儿,忍不住嚏嚏嚏从鼻子里喷笑出声。
王杨却不以为然地笑道:“瞎说。好歹都不懂,还郡主小姐呢。
这叫好饭不怕晚,剩面热三遍,酒宴都不换。啥也不懂,就知道瞎胡闹。”
万山红捣了王杨一下,笑嘻嘻地问道:“杨子,这个老婆不是长眼睛的白杨树吗?
啊,对了,她是《雪却输梅三分白》。这么说,在她之前,还有一个海魂衫。
天啊!王杨,在喻春凤之后,你又搞多少个?我得是中央侯补委员了吧?”
王杨情不自禁地亲吻了万山红一下说:“这个老婆,就是那棵傻白杨。
你是前委委员。你比她们都早,只不过是中途打了个盹,才醒过来。”
万山红禁不住又捣胡杨林一下,嘟囔:“我没说我,我说的是四号包厢。”
王杨急忙笑着打趣问:“承认是我老婆了?”
万山红捂脸,极其娇羞地笑道:“承认一小会儿,也没啥。”
王杨一把握住万山红的腰带,嬉皮笑脸地威胁道:“那我这就把你变成我老婆!
在你身上打下我的烙印,让你一辈子也跑不掉!”
万山红慌忙抓住王杨的手,央求道:“林子,不带耍赖的!刚刚说的好好......
我求你了,我答应你,我一辈子做你的老婆,行了吧?”
王杨耍赖道:“是我老婆,更得伺候我了......”
“好杨子,其实我也想......你让你妈妈见个红手帕好不好......
好吧,你要不怕我难做人,就随便你......”万山红坚持不住,瘫软如泥。
王杨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万山红的腰带,捧起她艳丽如霞的脸儿,热吻着,
无限感慨地说道:“真想不到,你还这么封建,老古董......”
万山红羞怯地钻进王杨的怀里,幽幽地说:“sx傻妮子,丢命不丢人!
这都不知道是几百辈子的规矩......可惜便宜你这个二道贩子了。”
王杨哂笑道:“说啥呢?再不济,我也是一个公司的经理,咋成了二道贩子了?”
万山红喜笑颜开地嚷嚷:“我说的是感情的二道贩子。
不,至少也是三道四道五道六道七道八道九道贩子......”
王杨干笑道:“谁还没一点过去......你不是也跟别人亲吻拥抱过嘛......”
万山红却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那是我逗你玩的,还当真了。
是有不少人想拥抱我,亲吻我,可一到那时侯,你就跑来捣蛋,害得我......
就算是有那事,可我把最珍贵的东西留下了,你敢说你完好无损......”
王杨忍不住苦笑道:“你有保留的对象保留的理由,我又不知你为我保留......
我给谁保留......哎,山红,你说,我是不是真是花心的男人?
我为什么见到漂亮姑娘就喜欢?为什么就不能象书里写的男人那样,
为一个女人忧郁而终?我见到漂亮姑娘,也不一定想跟她怎么着,
就想跟她说说话,开开玩笑......一次次失恋,按理说早该灰心丧气,
可为啥过一阵就好了?又开始喜欢女人了呢。。。。。。”
啪地一声,万山红扇了王杨一个耳光。
王杨蓦然醒悟:“你打我干什么?我跟你说心里话,你还吃醋,真是不可理喻。”
万山红抚摸着王杨的脸,不好意思地笑道:“你没走火入魔?
吓我一跳,以为你神经了呢!真对不起,要不然你打回去?”
王杨啼笑皆非地把万山红搂紧了说:“打了就打了吧。
说真话,还有不挨揍的。人到什么时候也不能讲真话,特别是中国人。”
“杨子,你怪我了?”万山红温柔地问道。
王杨嘿嘿笑道:“没怪。我想起来一个好玩的事。
阿q对吴妈说,我要跟你困觉,结果挨个大嘴巴。
如果他说,吴妈,我帮你干活儿,然后把吴妈骗到床上,保证不会挨大嘴巴,说不定,转眼就能成了好事......”
万山红打断王杨的话,忐忑不安地问:“杨子,你真怪我了?”
王杨笑逐颜开地笑骂道:“屁话!我怪你干什么?
你跟我躺在床上,搂着我打我大嘴巴,我比阿q幸福多了,为什么要怪你?
要怪也得怪我自己,为什么要掏心......”
万山红忧心忡忡幽幽地说:“你还是怪我了......”
王杨把万山红搂的紧紧地说:“没有!我要怪你,我不是你男人,我是你儿子!”
万山红忍不住噗哧笑了,叫嚷:“我要有你这个儿子,非早早气死不可!”
列车上的晚宴,摆在王杨和万山红的包厢里。另外有林子繁和梅笑红参加。
晚宴在谈天说地、讲古论今中开始了。
王杨和林子繁把酒论英雄,万山红同梅笑红说服装讲时尚,谈论天气和月色。
气氛微妙,却也热腾腾。
叙说了一阵闲话后,林子繁先生问王杨:
“王先生,据红儿说,王先生出身也挺苦的?”
王杨感慨地摇头苦笑道:“咋说呢,说实话,真有给社会主义抹黑之嫌......
您是笑红的舅舅,有些事想瞒也瞒不住,我就不打肿脸充胖子了。
我出身于工人家庭,住的是贫民区,也有叫配种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