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一滴,他乡遇故知债主!
啥好事都怕有反转,陈敬济知道林朝英有孕的消息很高兴,即便她不留在身边也觉得不要紧,可女人欲给未来的女宝宝取名叫小龙女,这就不好玩了。
叫小龙女的女人会有一些,但麦穗掉针眼又该怎么办?
“你不高兴?”林朝英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你不是说支持我的想法,难道都是假的?”
真亦假时假亦真,无为有处有还无!
陈敬济不记得与女人许过什么诺,男女在情浓时说过的话都没有底线,为了欢愉能讲任何话。
过后记不记住不重要,关键在于能够兑现,保持住男人的脸面才行。
“朕从来不骗你。”陈敬济温柔的说:“朕只是高兴加吃惊,咱俩有爱情的结晶是大好事,朕不能照顾宝宝尽父亲的责任,那有点太那个了。”
“我不怪你!”林朝英的脸色恢复正常,她幽幽的说,“你能放我们母女自由,足以说明你是值得爱的男人。”
值得爱的还留不住,若不值得又该如何是好?
陈敬济觉得应该给未出世的娃娃留点纪念品,省得未来有机会见面不好认。
可留下什么会长时间不失去?
他由打怀里掏出那本修改过的《九阴真经》,“这份手抄本里的内功有强身健体、塑身美容的效果,朕把它给你们,希望你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
送钱哪有送平安更稳妥?
林朝英很感动,但情绪波动仅仅只是一小会儿,之后扬长而去并没有再回过头。
陈敬济的心里说不上是个怎样的滋味,恋恋不舍?不像。
韦娘娘回来了,她被金国提前释放,这也是金国表现出最友好的态度。
与韦后一起回到临安城的还有一男二女,男的叫赵爽,是钦宗赵恒的儿子,两个女人都是赵恒的妃子。
正主徽钦二宗没有放回来,放掉的却是与陈敬济有直接关系的人,明眼一瞧就清楚其中的奥妙:这就是金人在给名不顺的天子上眼药。
韦后是死掉九王爷赵构的生母,赵爽是钦宗赵恒的亲儿子,俩个与王位最近的猪队友回归,不是添堵是什么?
陈敬济不可能让出皇位,也不会把权力交给韦娘娘,他懂得厉害关系,也清楚能上不能下的道理。
拒绝不好开口,但他必须要拒绝,只是拒绝应有拒绝的理由,不能乱表态。
摆在他的面前只有两条大路,一条是获得朝堂上文官的拥护,另一条则是将韦后拉到他的阵营中。
两条路看似简单却都不容易办,最近天子与文臣的分歧正在加大,现在为了讨好文人而杀了岳鹏举很吃亏,如不想继续对立,就该有大家都接受的办法。
拉拢韦后也难说成功,虽然陈敬济曾经与这女人有过瓜葛,但过去已久的事和被金人蹂躏多年融合在一起,女人的心态绝不是当初那样能讲通的时候。
陈敬济向赵恒的两个妃子瞅去,发现其中一个竟然是老熟人:那个与他在彤莱会馆戏耍的顾萍儿。
她什么时候嫁给钦宗赵恒了?
有意思!
韦秋香梳妆打扮后,严肃的面孔上少了沧桑与土气,代替的是曾经的风华正茂。
“万岁想过哀家吗?”
真的没想起过!
陈敬济后宫的女人还没有全临幸,他怎么会想到被金人俘虏北国的女人?
金国战败大宋军只是掳走徽钦二宗及三千多的女人,并没有搜刮王室的财宝。
他们就那么缺13?
“王妃受苦了,朕在位的一天一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你说的比唱的好听?”
一见面就夸奖,这叫人怪不好意思!
“赵爽是赵恒的儿子,他的手里有钦宗的亲笔传位诏书。”韦后淡淡的说,“你怕不怕?”
怕个俩球!
只要回来的不是疯掉的徽宗与下落不明的钦宗,前朝的诏书能奈我何?
“你在名义上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会支持你!”韦后轻声的说:“赵爽与那俩个女人不清不楚,只要你能让那俩个女人支持你,赵爽便不是威胁。”
支持要怎么去做?
韦娘娘显然只负责指点方向,她低头嘟囔她的双手,由于多年在北国洗衣服,她的手已经粗糙得不像个样子。
大多数的女人最害怕两件事:变老和皮肤粗糙。
陈敬济知道一些后世养颜的办法,但效果如何难以想象,女人看重的东西比命重要一万倍,没有行之有效的方法就不要惹火,容易烧到自己。
“母后早点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太监宫女去准备。”
“哀家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吗?”
这个说不好,北国天寒地冻,女人经历七八年的辛苦,恢复正常着实费力。
外表的一切容易恢复,但内在的地方却没法形容。
金人对掳走的女人不太友好,他们可不管她们是什么身份,对阶下囚想怎么骑就怎么骑。
“你先别走,陪哀家呆一会儿。”韦后低声的要求道。
陪不陪都有错,但陪韦娘娘即便再怎么不好,俩人的关系对外都不会改变,韦后与他是一个阵营。
伺候的宫女与太监被韦后赶出殿阁,重新获得新生的女人不肯将老相与颓废展示给下人。
“朕要怎么做?”陈敬济向韦娘娘请求计策,他不清楚做到什么尺度能摆平那两位赵恒的妃子。
“呵呵!”韦后白了一眼他,那副肉麻的媚态实在是久违了,“这还用教你,你还对付不了两个弱女子?”
纵容!
典型的教唆干坏事,陈敬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态,既然两位妃子可以被收拾,那眼前的女人是不是也吃这套?
他与韦秋香并不是血缘关系,有过瓜葛再续前缘是件好事。
“儿能做到什么地步?”陈敬济说话时凑近韦后,他的右手放在对方的大腿上,“这样行吗?”
“不够!”
右手继续前行,在腿根处停下,“那这里呢?”
“不行!”
这不够那不行,说明停留在外面的手还是太老实了。
陈敬济的另一支手掀起衣裙,右手没有心里负担的探了进去,大宋朝的服装虽比前朝更多新颖的款式,但缺少内内仍然是这个时代的特色。
韦后露在外面的皮肤略显干粗,但裙下的肤质却不一样,藏得够深的!
“现在呢?”
“差一点。”
再深入就只有扎入敌区,名义上的母子虽然没有实质的干系,但大庭广众的进进出出容易让守在殿外的人说三道四。
陈敬济不能那么干,他现在是天子,做什么羞羞的事不能像过去一样不要脸。
“换个时间行吗?”
“为什么?”韦娘娘显然火势正旺,急刹车的滋味不好受。
“现在是白天。”
“你又不上朝,白天与夜晚有什么分别?”
“你是儿的母后,白天肆无忌惮就是藐视先帝的规矩,儿可得罪不起朝堂上的文人。”
“谁不听话就杀了!”
“儿也想呀!可是先帝定的祖训太过强大,朕更改了若干年也没做成。”
“哀家不上不下怎么办?”韦后的嗓音变成哀求,临时变卦总令人不舒服。
“朕叫人进来给你疏导疏导,等你的火灭了,朕杀了来人就无后患了。”
“那只好如此。”
韦后默许陈敬济找人,但他不会真的那么做,为了韦娘娘下狠手不说值不值得,宫中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是他的眼线,监视着后院的情况,他会自断臂膀?
不会!
陈敬济走出殿门,吩咐一干伺候的宫女太监回避,让他们躲在距离不远的地方,这些人当中有耳朵尖的,听见天子与王后有私事要办,不想送死就必须站得远远的。
表面文章做足后,他又安排太监送茶与点心,等人来人往消停后,他才折回韦后的房间。
“你还想吗?”
“嗯。”
虎狼之年的女人,陈敬济叹了一口气,他不管金人如何对待韦娘娘,现在女人重新拥有牵制他的势力,为了保证阵营不垮,该牺牲的就要牺牲。
提枪上马,疾驰狂奔,土地不松不软,正好适合开垦。
十几息之后,陈敬济喘着粗气翻身下了马,这种反反复复的体力活儿不分对象,该累的总是他。
“哀家…”
陈敬济没听清韦后嘟囔着什么,他轻轻拍了拍马pp道:“金人比大宋好吗?”
“哀家不清楚。”韦娘娘的手摸着松懈的小腹说:“他们喜欢粗壮丰润的女人,像哀家这样瘦小的只能天天洗衣做饭。”
真是如此吗?
这个不能深究,每个人都有能说与不能说的底线。
“你还见过我义父吗?”
“没有,但哀家听说他过得很滋润,不仅又有了几位新嫔妃,还给你生了几个兄弟姐妹。”韦后兴致勃勃的说。
陈敬济早就知道赵佶的情况,疯癫的帝君因祸得福,但金人不敢忽视徽宗,依然对他监视得很厉害。
不管赵佶的疯癫是真的还是假的,他能过得舒服就是好事,傻人有傻福,精明强干又有几个有福气?
“她俩缺男人?”
“不缺,但你与众不同。”
这是夸奖还是嘲讽?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与众不同的评价难说是句好话。
“能给朕一个详细的建议吗?”陈敬济向韦娘娘征询道。
“不能。”
白忙活了,连最基本的信息都没有换来,赔钱的买卖真不划算!
陈敬济大模大样的走出韦后的殿阁,不管怎么说,暂时安稳住韦娘娘对他都是有利可图,他需要赶紧对赵恒的妃子动手,否则生出变革就麻烦了。
讨好文官的事先放一放,他不杀岳鹏举除了保住声名外,没有利益的作为只会让人像个无头的苍蝇。
两位妃子一熟一生,选择下手当然先向顾萍儿用招,俩人有过美好的瞬间,只要让女人回想起最刻骨铭心的一刻,说服就会事半功倍。
顾萍儿对陈敬济的造访没有意外,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裙子。
“你什么时候嫁给赵恒了?”陈敬济直白的问道。
“那晚过去之后。”
陈敬济明白了,那个晚上就是段正淳的一次拉拢,不管他入不入毂,顾萍儿都会再献给赵恒。
好算计!
段王爷展现的色相全是在掩饰他的精明,彤莱会馆就是他巴结大宋的舞台。
推翻高成亮拥护段正淳是一步臭棋,先不说段正誉接位需要不少的年头,就是心机叵测的段正淳也不会轻易让位。
“赵爽对你怎么样?”
“很好。”顾萍儿的话有些言不由衷,她放下手里的针线说:“万岁爷,你不该先来臣妾这边。”
“此话怎讲?”陈敬济有些诧异的反问。
“金妃不是大宋人。”
金妃是另一个与赵爽、顾萍儿、韦后返回来的人。
不是大宋的女人就会是金人、辽人、西夏人,甚至其他的人种。
“你确定?”
“嗯!”顾萍儿肯定的说:“金国大王让我们返回,金妃是半路加进来的。”
这是个有用的信息!
“赵爽听话吗?”
“你应该问问韦后,她与赵爽同在一辆马车里,臣妾和金妃在另一辆车上。”顾萍儿又丢出一个干货。
尼玛,上当了!
韦娘娘显然与赵爽不太干净,宫里的男女果然大方,丝毫不介意辈分与亲情,这豪迈得有些过头。
陈敬济感叹之余也鄙视自己,他虽与韦后没有血缘关系,但身份的问题,有过激的行为又与赵爽有什么不同?
大家都不是好货色!
顾萍儿起身向陈敬济施礼,她想回内寝休息。
咦!不对,他是为何而来,还没有解决该解决的隐患,就这么被转移目标岂不是功败垂成?
陈敬济的心里决定了一件事,他瞅了瞅左右,顾萍儿的住所没有外人。
他大胆的跟在女人的身后走入内寝,里面香气扑鼻,空气中有些异常的味道。
“万岁想要做什么?”顾萍儿发现身后的男人,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陈敬济没有说话,而是将回复放在两手的动作中:掀衣、抚摸、轻触…
“不要这样!”女人忍受不住,她轻声的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