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知道了,还让你这么做?”
“对啊,要不说,这个人的心里就是藏着阴暗的。我从不相信一个队犯罪感兴趣的人会没有一点系那个药犯罪的欲望。”
“不。”“舵手”盯着那个人,眼里尽是惊恐的模样,“这么可能,叶扬若,我从一开始认识她时,她分明……”
“幻灭了?”“鬼手”看着倒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在他卡那里,世人所谓的那一点怜悯也不过就是用来麻痹自己的心的,但凡是涉及到了自己的利益的那样用来装饰自己的怜悯心就会被磨灭得一干二净,“叶扬若那个时候跟我说,她只想要把所有的矛头指向那个一心系那个药毒害那个女人的男人,至于祁锐宁,就只是想要给他一个教训罢了,根本就没有想要让他承受杀人的罪名,所以,只是给他按上一个蓄意伤人这样的名头就好了。”
“所以,根本就是你临时起意,自作主张的!”
“呵,这也是叶扬若希望的,就算是她没有直接说出来,可是,在我下达了这样一个指令,虽然是无效的指令之后,她也就只是抓住我的手,根本就没有怎样阻止。况且,她从开始就知道的,只是让祁锐宁伤人根本就收获不到最后想要的那样一种效果,根本就达不到完美犯罪!毕竟,那个下了毒的人很有可能会反悔,事实证明,他确实是那样做了,所以,那样一个叫祁锐宁伤人把嫌疑都归到他身上再到最后指出真正下毒的人根本就算不上是多么明智的做法。她把所有的心血都用在筹划那样一起案件上,更是花了那么多的时间跟着那个女人,最后收获的如果就只是那样一个单从表面看就知道有多么惨败的效果的话,她也不会好受。”
“你怎么,能够用自己的想法臆断别人真正的心意!”
“你真的以为叶扬若有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吗,如果真是那样那你我现在在这里又是做什么?”
“你简直无药可救!”“舵手”决意离开,他已经不能够忍受这个突然掺和进来的人不但事事干涉自己而且还一直留有这样阴暗的想法。
那人一手将他抓住,似乎就是因为他想要说的那些话并没有完全说完,根本就不许这个人离开,他索性一下子半个人撂在沙发上,在那样一间本就有些昏暗的阁楼,两个人这样私密额谈话本就见不得光明,况且,这样愈演愈烈变得愈发激烈的谈话听着总叫人觉得两个人随时都会掐起来,就在这样一个狭窄的小阁楼内,随时,都能够叫整个狭隘的空间承受不住,然后,坍垮下来。
那个“鬼手”,看着,就只是一个年轻的,瘦弱的小伙子,可是,他的气力可是一点也不小的,听说,这个人还专门练过搏击,但因为不愿意让人知道,所以一直都没有空开比赛过,一个像谜一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能够透过哪一点缝隙发现这个人的一点信息。
“你怎么会?”显然是被对方这样突如其来的推搡可是自己却毫无反手之力的力量给吓到了,“舵手”露出了一脸的惊恐。
“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跟叶扬若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帮叶扬若?”
“你不是擅长把一切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我一样是查不到你这个人的一点事情,一点破绽都没有!”
“一点破绽都没有?怎么会,只要是需要跟人接触到的,就一定会留下破绽,你现在,不就是在跟那个能够了解到你的破绽的人在一起的吗?”
“那是我没有处理干净!而且,我现在也不觉得那是一个麻烦,事实上,在某些事情上,我觉得,他会起到一定的作用。你呢,你是怎么做到叫人查不到的?”
“你说的查不到,应该是除了上学和工作之外,根本就查不到我的事情,是吧?”
“对。”
“因为,我跟你一样,一样不愿意告诉其他人有关于我的存在,但我跟你不一样的是,你是想要用这样的神秘协助自己做些见不了光的事情,而我,单纯就是因为不愿意跟其他什么人接触,用隐匿来做自己的保护色。”
“笑话!”
“我知道,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是,我帮叶扬若,单纯就是因为,像她那样一个人,愿意,选择相信我。”
听着像是一个随便找到的理由用来敷衍别人的,可是,这个“鬼手”竟还愿意选择相信,尽管眼前这个人更笨就没有打算给予自己多大的信任,但是,就算是给叶扬若一个交代,他也得跟这样一个被叶扬若指定的人遗弃合作。
“现在,在所有人知道的,就只有‘舵手’一个人,所以,你是有意让人把‘鬼手’当做是以一个与我们对立的形象出现的吗?”
“是的。而且,祁锐宁,一直,都只知道有‘舵手’……”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你还记得吧,我们之前的分工?”
之前的分工?这两个人在初见时就相互确认了身份,并且,很明确地分好了自己的工作,尽管,事情发展到了后边这个后来的“鬼手”有意喧宾夺主想要掌控主动权,但是,他们原来的分工依旧是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的,依旧是一个负责在暗处推动并且联络叶扬若,另外一个,负责“煽动”,只是,那个决策的人已经发生了一点变化。“舵手”还曾经因为“鬼手”的出现被狠狠地修理了一下,并非是自己害怕了眼前那个看着无害实际上却是随时会反扑过来把人连皮带骨撕咬下来的人,但是,两个人的目的从来都是为了叶扬若一个人,单是为了那个目的,总还是要忍让过去的。
“我记得。”“舵手”,也只能够回答是了,哪怕想要否认这个人补钙毁掉最初的安排,但木已成舟,也终究无可奈何。
“我从一开始就接触了祁锐宁……”
“什么!你怎么敢!谁让你去的!”在他们的计划里,从来就没有接触祁锐宁这一条,可是,现在这个人却说自己已经跟祁锐宁接触过了,也就是说,当中,自己还被隐瞒了很多的事情,可是,这个人却只字不提,自己已经被蒙蔽太久了,“舵手”看起来显然是很不能够接受自己这样被瞒骗的,他举起手,险些就朝那人的脸上去,只是,又被推了出去。
那人笑着说:“用的是,你的名字,‘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