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你老爹死了,你怀疑他?”星冉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小孩子:“我说小子,你脑子能不能有点思考问题的作用,如果李天行想杀你灭口,那就是一招的事,何必你带你回京师?”
蒙为回道:“他那是为了掩人耳目,这种人我见的多了。暗杀了我父亲,想要吞并我们部族,又怕人说闲话,所以弄了这么个办法。他李天行有什么好的,不就是篡位得来的皇帝么,在我看来,这种人就是杂种。”
啪——一个耳光扇过去,星冉脚踩在凳子上,指着他的鼻子:“臭小子,为警告你,别在我面前侮辱李天行,不然我随时废了你。”
此时,李天行在破庙之外,与众位江湖人士评论天下武学之最,不亦乐乎。
“这位少侠,聊了半天,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总不能白喝我们的酒吧?”
李天行说:“刚刚在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我是李天行。可你们就是不相信,我能有什么办法?”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下,一人说:“你说你是李天行,那我问你,少林寺的大悲赋中,有一层奇功,名曰千悲不愤,这是哪一式?”
李天行拿起一片枯萎的树叶,像远处的石头狮子击打过去,直直的扎进了石头内:“千悲不愤,源自少林的拈花指功,经过少林寺数代高僧加以调整,发挥出最强的威力,可以摘叶穿石而过。这是大悲赋第六式里面的招数,与之相连的还有天罗禅功、五风腿。”
那人竖起大拇指:“有见识,可你说的这些,都是少林寺僧人知道的,随便找个少林高僧都能清楚。而你刚刚使出的那一招,也可以是逍遥派的小无相功催动内力发出来的。不可否认,你的内里非凡,但还是说明不了你是李天行。”
“那……前辈是要跟在下比划两招了?”
这人站起来:“正有此意。我是江湖上的一个闲散之辈,曾经学过少林、丐帮和天鹰三个门派的武功,自认是差强人意。既然小友有这个雅兴,那在下就倚老卖老了。”
李天行一个摊手:“哎,等等。我的内力怕是守不住,万一伤到了前辈,岂不是有伤和气。不如咱们以言论法,不必动手。”
“伤了我?还没打,你就认为你已经能敌的过我了?”这人旋转飞来:“接招!”
李天行后退一步,两腿跺地,将地面的石子都弄的升空,随即以气运石,将它们都震慑出去。那人见势不妙,一个回转,幸好石头没有打中自己。再看看身后的墙壁和石头狮子,已经打的裂开了。
“少侠,好内力。”
李天行说:“我只用了两成的内功,前辈,咱们还是不要打了。”
那人不服气,还要上来,让个老头给拉着:“行了,别打了,你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丢人现眼的。小伙子,你说你是李天行,那你就是吧,咱们继续喝酒吃肉,别在这里纠结细枝末节了。”
这时,有个年轻人从外面轻功飞来,到了几人跟前:“老大,那些人又来挑衅了。”
一人气愤道:“哼!这些兔崽子,仗着自己是皇帝的手下,就目中无人。大哥,不能轻饶了他们。”
李天行问:“敢问几位前辈,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皇帝的手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老头说:“是日月神教的人,自从他们的教主当了皇帝之后,就越来越嚣张了,要跟我们收什么银子,还说这片地界是由他们负责管辖的。”
李天行记得,现在的教主是傀煞,可自从紫翼蝠和傀煞失踪以后,日月神教便群龙无首了,他也很久没有回去了。日月神教怎么把势力扩张的这么大,李天行来了兴致:“不如我跟你们一起去看看,也许能帮上忙。”
中年人说道:“小伙子,感谢你的好意,可我们怪人帮也要面子,还不需要外人给我们撑门面。”
怪人帮?这个帮派不入天策卫的名单之列,因为他们行无定所,而且武功也杂的很,不伦不类。
虽然人家拒绝了,可李天行还是跟了上去。人群到了郊外的一片怪石林,果然是日月神教的穿着,但人数不多。
怪人帮的中年人提着大刀,上前说话:“我们怪人帮和你们日月神教素来没有仇怨,为什么要跟我们过不去?”
日月神教的弟子说:“你们在这个地界上混饭吃,就得给我们交钱。我们教主是当今的皇上,难道你们没听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么?”
“我呸!简直强词夺理!”
“老大,我去会会他们!”
两个兄弟冲了上去,日月神教的弟子摆开阵型,将二人困在其中。
看来,这二人是没什么作用了,日月神教的阵法只在武当之下,非常厉害。而且李天行临行的时候有话,只要武功够资格,就能学习吸星大法,且不得对人轻易使用。可在场的这些人,貌似各个都有吸星大法的功力,但不是很深。
那二人在敌阵中,周旋片刻,就中了身后的吸星大法之掌。
李天行飞跳过去——运气震动,活生生将这些人给弹开来:“是谁让你们来这里收钱的?怎么还要伤人性命。”
一个弟子喊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插手日月神教的事,活腻了!”
“我是李天行。”
“哈哈哈!!”这家伙狂笑起来:“你是李天行?你真特么不要脸呐,我们教主的名号,也是外人随随便便喊的?”
李天行闪身上前,抓住他的脖子:“说,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你——你好大胆,我是日月神教的人,你不能对我这么样。”
忽的,远处多来了一行人,像是要群殴,可为首的是日月神教的陈护法,看见李天行,一眼认出,单膝下跪:“属下拜见教主。”
“起来吧。”
“谢教主。”
在场人都傻了眼:“你……你真的是李天行教主?”
李天行说:“怎么回事,你们干嘛跑到这里来欺负人了?陈护法,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陈护法说:“教主离开以后,傀副教主也不在,教中大乱,实在是没辙了,平日里,我们都是靠盘剥地方百姓才能糊口。教主走了,属下等也只有出此下策,但绝不会扰民,只是对一些武林人士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