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麽要帮我?”候弓看向金玉律。
“听说你们拿到家兄金轲的草枯宝刀。”金玉律道。
候弓思索:黑妖狐的确未将草枯刀还给死掉的赵捕头。
“你是从何处知道的。”候弓道。
“十几天前,黑妖狐亲自送信给我,说以草枯宝刀换取老娘的协助。”金玉律道。
“你是如何知道我们在岳阳城?”候弓道。
“黑妖狐一路都有留下线索,但在昨天突然断讯,徐率被绑,加上‘司空望月’太史望描述你们二人的特徵,老娘我料想就是你们一行人所为。”金玉律道。
摘星四神南朱雀的金玉律当真能干,推论的一点也不差,先前是小瞧司空望月了。
“老娘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在绑架徐率图的是什麽。但是司空盗观内部正大洗牌,许多人伺机而动,你们需小心。”金玉律道。
“为何司空盗观会替换这麽多人,我在鬼哭山看到井宿翼宿是你的手下?”候弓道。
“这是老娘司空盗观的事,你不用管,至於朱雀星宿之死,老娘自然会在找人替代。”金玉律道。
候弓问道:“刚才那位大夫为何给我们毒药?”
“因为他不是大夫……”金玉律道。
材房门口突然闪近一名白衣男子,潇洒不羁,微笑迷人,正是方才药坊里的大夫。
“我是青龙房宿。”大夫房宿微微一笑。
“你先走。”金玉律道。
“快滚快滚,别碍事,我有一个朱雀小美人给我就够了。”房宿一对修长大眼盯着金玉律。
“房宿,说话放尊重一点,老娘可是司空四神之一南朱雀。”金玉律喝道。
“你一个女孩子家继承朱雀应该很辛苦吧,嫁给我,由我老江湖房宿帮你管管旗下新进星宿吧,不吃亏。”房宿奸笑。
“你若在出言诬蔑老娘,小心人头落地。”金玉律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横格当胸。
“告诉我你把我给他们的春药怎麽了?”房宿邪笑。
“那瓶是春药?”金玉律脸色苍白。
“那的确可以解蛇毒,只不过要搭配我的阴阳调合房中术。嘿嘿,你不会全吃了吧,我亲爱百毒不侵的朱雀哦。”房宿轻轻勾出一指。
“你对一个发育尚不完全的女娃儿想干嘛?”候弓喝道。
金玉律脸色阴沈,瞪了候弓一眼,这句话误触朱雀金玉律的逆鳞。
“你话只说中了一半。”房宿摇头一晃,调侃金玉律。
“什麽只说中一半?”候弓道。
“‘发育不完全’你说中了。”房宿道。
“那另一半是?”候弓道。
“女娃儿。”房宿指着金玉律笑道。
候弓看向娇小的金玉律。
“没错,她已经是个二八年华可以出嫁的大姑娘了。”房宿邪笑。
金玉律身材小巧,脸庞也是十分细致柔嫩,丝毫看不出是一个待字闺中的黄花姑娘。
“前任朱雀为了培育适任的後代,从小将百各种奇珍逸品给她服用,助她增强功力,所以她从小就百毒不侵,江湖甚至流传:‘朱雀儿女之鲜血好比绛草冷还’。”房宿伸舌头舔了舔双唇:“可惜春药不是毒药,任你是百毒不侵也是无用。”
“……”金玉律全身害怕颤抖,自己居然将丹药一口全吞了。
“朱雀处女血应该更补。”房宿兴致勃勃,一双贼眼从金玉律秀发看到绣花鞋,在往上停留在她小巧的胸脯上。
“你不要过来。”朱雀金玉律娇喘,此时药效发作,她全身发烫,身子都已经酥了,在两名大男人耳中听起来,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小麻雀,小五脏,但是本青龙房宿将就将就。”房宿摩拳擦掌走向金玉律。
“你想干嘛。”候弓高声一喝。
“这里没你的事了,小道士快滚。”房宿对候弓极为轻视,伸手朝候弓一推。
刷,候弓挺剑砍向房宿。
房宿伸手去抓,“哆”房宿抓了个十足十一。
剑身切入手指,鲜血从手掌流出。
房宿痛不欲生,剑再往前一分就会将自己的手指斩断。
候弓苦练水月一斩,斩之形能使古松横腰倒地,何况是区区的房宿肉掌,更别提房宿小瞧了候弓,见候弓不过一个弱冠道士,小觑了他。
朱雀金玉律同样惊讶,她和房宿看法相同,她们可不知候弓曾经武当弃徒林落尘点拨水月刀法,又是无双剑胆露剑萍的爱徒,凭着斩之形可与黄山三绝刀斩击匹敌。
“你这是什麽功夫?”房宿住藕断丝连的手指,心中对候弓大为忌惮,这斩击像是自己以徒手去格挡大斧。
“将登徒子斩草除‘根’的杀人功夫。”候弓冷冷道。
候弓其实也未料到水月伐树剑有诺大威力,水月刀法成形以来只与松树丶山猛丶露清晓拆过招。
要麽不喊疼,要麽砍不到,要麽打不过。
第一次用在人身上,竟将对方的手指险些斩断。
蓬生麻中,不扶而直。候弓修炼时身旁皆是武功已臻完善的高手,异类中的候弓,在真正的平凡人眼中也是异类。
房宿冷冷上下打量候弓这初出茅庐的小道士,先从怀中取出白纱将右手指包裹。
“你这小道士敢对我动剑,若是伤到我完美无缺的脸蛋,全天下女子都会与你为敌。”房宿细看染红的白衣,心中甚是不悦。
“是你意图非礼一位小姑娘在先。”候弓道。
“男女感情之事你了解多少,我房宿本就与朱雀情投意和,要不然她怎会偷偷当我的药坊童女把我的调合散全吃下肚呢。”房宿准备扯谎骗候弓。
“你说金玉律喜欢你?”候弓讶异。
“我长得如此俊俏,女人又怎会不爱呢?”房宿神色之中露出淡淡的忧郁。
“是你一厢情愿吧,如果你真有你说的那麽好,为何要用春药魅惑其他姑娘。”候弓道,此人相貌俊秀花俏,但自恋至极,行径更是下流让人不敢恭维。
“全天下的女人只分为两种,一个是我尝过我的好,跟尚未尝过我的好,共两种女人,服用春药跟我好过之後,没有一个女人不死心踏地的跟着我。”房宿得意道。
“房宿你有病,该去看医生。”候弓道。
“我就是医生,我专门帮女性调理阴阳。”房宿大笑伸手抓向身子摇摇晃晃的金玉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