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废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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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居的道长明清明净以及七子剑派的第四先生等一早就入城了,他们找到张老板,在后者的带领下,来到一座院子前,敲门之后入内,这便是第四先生所言今日要做的正事,这一次他们要拜访一个人,一个关乎他们的正事的重要的人。

张老板是一个生意人,他此时的表现也正是如此,只是今早的主角不会是他,他作为中间人,仅负责引见。

“到了,你们自己进去吧,我就不到里面去了。”张老板淡淡说道,他负责带人到这里,他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双方之间的谈判,他一概不会去参与的。

“好。”第四先生说道,他跟明清明净上前,敲了两下门之后,里面传来一个“进”的声音,门便被打开了。

房间不小,但里面见不到桌子凳子,自然也不会有人给明清他们提供茶水,这不像是待客之道。

“说吧,到老夫这来,所为何事?”几人刚刚入来,还来不及打量这间空空的房间,忽然隔着一块厚厚的门帘,房间的内间就传出一个老人的单调的声音,他似乎不愿以面目示人。

“是,大师。”答话的是第四先生,他心中一跳,果然传闻是真的,此间主人的行为有些怪癖,不但不会安排人手招呼上门的客人,连出来跟来人见上一面都不肯,这是大师的架子,也唯有大师,才有资格当得起如此的尊重。第四先生深深一揖,之后将来意道出:“这次来是想在大师您这租用一只中型傀儡,特意……”他要说出借用傀儡的用处来,却被里面的人打断了。

“用来干什么不用跟老夫说,只要你们能遵循老夫的规矩,而且,满足老夫的条件,那一切就好说。”老人说道,他的声音跟刚才相比没有变化,就像是从一架机器里面发出一样,少了点人味,这是一边没有说话的明清的感觉。里面人或是一个怪人,因为在来之前,明清曾尝试过要了解此人,不过他所得到的,都是江湖上的一些传闻,当下隔着一块厚厚的布,明清只知道此人架子很大,而且很神秘。

“规矩在下自然遵守,不敢违背。”第四先生心中一喜,他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如此顺利,以至于他做好了的功课一点用场都没有派上,这是惊喜,他能抑制住。

“傀儡有何要求,你写下来。记住,规矩和老夫的要求,缺一不可,若犯了规矩,或没达到要求,后果你们懂吧?”里面的声音继续传出,虽然还是单调,而这种单调的类近于机械的声音,却带有某种说不清楚的魔力,似乎这句话就是圣音,无人可以违背。

“在下明白。”第四先生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要求,之后放下一只包裹就离开,跟在一边的明清和明净,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讲,他们无需说话。

“先生,这一次把握大吗?”出了院子,走在回去的路上,明清忍不住问道。

“嗯。”第四先生点点头,他感叹一句:“想不到事情居然会如此顺利,看来江湖传闻,也有点不真切之处。”

“不过……”

“早呀,两位道长,还有第四先生。”一个声音拦在他们前面,一个他们不陌生的身影出现,这是一个熟人,正是长秋。

“早呀,长帮主。”第四先生立即改口,将他未说完的话转成了打招呼。他们很早就入城,但找到张老板,接着跟在张老板的后面到了那位神秘的大师住处,很花了点时间。冬天的早晨,已过去一半,早起的人已忙碌了半个上午,这一声“早”,大家都知道,只是客套中的牵强,并不大合适。

明清和明净自也打了个招呼,他们见到长秋不是一人而来,跟他一起出现的,是长秋的心腹,洪湖帮的长老之一朱尔文。

“几位,棋盘山一别,相隔不久,没想到能在金陵城内相遇,不知几位中午有没有时间,若得空的话,一起坐坐如何?”长秋邀请道,他一脸的诚意,只是他在笑,他的笑意带着点别的东西,平常人不能一眼识穿。

“长帮主好意,我等心领了。只是刚好有要事在身,实在不能耽搁,不如下次吧,下次在下做东道,定跟长帮主你喝上两杯。”第四先生婉拒了长秋的美意,后者只能跟他们拱手而别。

“那好,下次几位务必赏光,不醉不归。”说起来好像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其实长秋也正好要做点别的事情,他刚刚的邀请,是一种试探,因为他打听到了一点关于七子剑派和赤松居的事情,这件事也跟他们洪湖帮有关,他需要做出补救。

如此三人往某个方向,而不知从何处转出来的长秋二人目送几人走出一段路之后,也转身往着他们的目的地而去。

昨日偷袭云帆的业余杀手被他们放过了,只是离开之前,他们皆被废去武功,这简直是一件要人命的事情,但无论是做老大的,还是意志力比较薄弱的小弟,都只能忍声吞气,先保存性命再说,他们憋着气,他们怀着怨恨离开。当接触到那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怨恨时,云帆差点就改变主意,要取他们的性命了。

放敌人一条生路,就是手尾不干净,有可能会给自己的未来带来麻烦。云帆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但也不是一个懦弱者,被人欺负到头上还不敢反击。宅男的心态在转变,他知道弱肉强食,是前一个世界,也是这个世界的重要规则,必须重视的。

只是大师兄投来让他放心的眼神,云帆便将这股杀意消弭掉,他一时热血上涌,差点干出他从来就没有干过的事情。杀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甚至是痛苦的,非不得已,谁人可以轻易下手扼杀一条鲜活的生命呢?更何况云帆所要对付的,是五个人。

“哼,这一次就饶过你们,若死心不改,还胆敢挑衅我的耐性,下一次,不,你们不会有下次的!”场面话还是要讲的,所以云帆警告那几个业余杀手,这一次能将他们擒住,下一次同样能手到擒来。此话的警告意味十分的浓,多少可以给临离开的那几个人一点心理上的压力,叫他们生出报复的心理时,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毕竟他们武功全无,对付普通人尚感到吃力,能有勇气翻墙再次行匹夫之勇?

带着怨恨和痛苦的离去,其实也是他们的一种幸运。君不见江湖人动辄干架,动辄下手不容情,要人性命,他们如此行径居然还能安全走出这间别院,不是幸运,那世上还有比这更幸运的事情吗?

“大师兄,这一次让你做了恶人,师弟实在……”云帆说的是废人武功的事,因为在江湖上,这算是一种禁忌,一般情况下,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话,是不会使出这一招的。

田鹏飞和胡铨,以及云帆是江湖中人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们是修道之人,离江湖有一定的距离,他们站在高处俯视底下的湖面,他们的目标却在上方,此乃长生之道。

可另一面,不是江湖人,但跟江湖人有了交集,其实划入带着江湖色彩的行列,也是说得过去的。

云帆不是正追逐着他的江湖梦吗?因此他或也是半只脚踏入了这片湖面,风起云涌之时,才展示其飞翔的技术罢。

女孩子不是容易守得了秘密的人,赵家别院的两位婢女就是如此。她们知道昨晚有人杀入来,虽目标不是她们,而是云帆三个,尽管被云帆叮嘱过,要她们不必将这件事情告诉赵文通或者赵子芋等,这一天的下午,赵文通还是知道了此事。

于是赵文通赶到别院,好一通细问之后,从云帆处确认了昨晚之事,便忍不住埋怨道:“云帆兄弟呀,幸好你们知警,反应够快,没有受伤,可这一次还是比较危险的。不如这样吧,今晚开始派几个人过来,以防这种事情的再次发生。”这是他的决定,坚定性不容置疑。

“文通兄弟,还是不必如此麻烦的,区区蟊贼,我们对付没有任何问题。”田鹏飞要拒绝主人家的好意,在他看来,根本就不必派人过来,凭着他们修道人的警觉,以及远高于所谓武林高手的手段,真不会惧怕,也无需如此大题小做的。

“不行的,道长,你们和子芋,和我都很投缘,就是朋友,朋友之间用得了如此客气吗?更何况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有我的责任,你不会不给机会我去补救吧?”赵文通正色道。

“文通大哥,你放心好了,一路上,这样的小麻烦,我跟师兄们都有经历过,应对起来一点都不费劲。派人手过来,小弟也觉得不大必要。”云帆说道。

“云帆兄弟,你们是不是不当我是朋友?”赵文通大声说道。

“文通兄弟呀,住在你家的别院,就已经是麻烦你们的了,一切的吃喝用度,都要费去你们的心机,我们安之若素,将感谢放在心中没有道出来,这就是不见外呀,何来不当你是朋友一说呢。”大师兄笑道,“这样吧,你若不放心,那我就勉为其难,给你看样东西好了。”他抬步出门,到了院子。

身后跟着云帆和胡铨,赵文通紧跟其后,待见到田鹏飞立定,他忍不住问道:“道长,你……”他话音未落,只见田鹏飞的手里射出一颗珠子,珠子的速度不快,直飞到假山的石头上,按照一般人的猜想,如此平庸的速度,就算珠子是铁石做的,正常情况下只能如顽童的手段一般,击打到石面,发出一声“叮”之后便要落地的,结果却跟想象中的大不一样。

珠子将击到石面,突然加速,细微的声音响起,珠子便嵌入石头内,肉眼所见,似乎都难以判断出它吃入多深。

石面没有开裂的痕迹,这是赵文通长大嘴巴,且上前细看之后发现的,他也同时知道了,珠子差一点就要穿透石块,从另一边飞出来。

这是一块三四寸厚的石块,用来做假山的石头,质地坚硬,而珠子居然几乎击穿了整个石块,可想而知那看上去速度平庸的珠子之威力,有多么惊人了。有一点赵文通还没发现,田鹏飞所发出去的珠子,只是普通的木珠子,随手可得的货色,跟云帆练习投射的精准度所用,是一样的。

“道长的手段,真,真不可思议。”闭上嘴巴,再张口赞叹一声,赵文通打消了加派人手过来的想法,有如此犀利,如此惊人的绝技在手,哪怕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在田鹏飞道长面前,都只能是不堪一击的,那么他赵文通若还要派人过来,不显得多余的吗?如此多余的事情,赵文通还待再说点什么,便被田鹏飞自信的笑容消除掉。

大师兄小露了一手,在胡铨和云帆,自不会感到惊讶。赵文通吃惊过后,也很快就恢复正常,他转而问了一句“如何处置那几个杀手?”

“被大师兄废去武功,放他们一次。”胡铨回答道。

赵文通张张嘴,他本想说一句什么的,最后转为点头,他的眼界毕竟不浅,很知道像田鹏飞道长这样身怀绝技的人,所想会跟普通人不大一样,因为站得高,而且胸襟也广,杀与不杀那几人,其实都是差不多的,给那几人一次活命的机会,又何尝不可呢。

赵文通也不是冷血之人,但他要更为坚定些,懂得决断,比起云帆来,手段要硬很多的。这一点他没有表现出来,他匆匆过来,在别院坐了没多久,没有吃晚饭就回去了。

那天的酒还在口角,那天的醉倒很让他痛快了一次,但回家之后,少不了被家人数落一番,因此他没留下来,吃饭若喝酒,特别是跟云帆一起,在他是一个考验。

“大师兄,深藏不露呀。”赵文通离开之后,云帆故意打趣道。

“小师弟,只要懂得了力量的运用技巧,你也可以轻松做到的。”大师兄比较谦虚,他以为这种手段,对于他们这些修道人来说,其实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但用来惊吓且对付那些武林中的高手,绰绰有余的。这也给了赵文通信心,使得他不再提加派人手一事,这就是田鹏飞的一个目的。

“是吗?那二师兄你会不会?”云帆看看胡铨。

“这个,其实大师兄说得不错,不难的。”二师兄回道。

“看来我还得努力练习才行。”云帆努力地想了想大师兄发射木珠子时的一幕,他要从中偷师,学到点关于力量运用的技巧,这是很表面化的情景,要转为属于自己的手段,勤加练习的同时,向大师兄和二师兄请教也是必不可少的。

“对,多加练习。”大师兄笑道。

勤劳是一种美德,勤劳也需要毅力将之持续下去。云帆口上说说要努力练习,其实他不会立即行动。这种进步的取得,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达到,它需要一个过程,因此他只在完成了每天的功课时候,才有可能去做这样的事情。不舍本逐末,本应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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