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萨瞥了眼塞佩尔那件被汗液湿透,与躯体几乎百分百黏合的紧身里衬,再次露出那种促狭的笑意,“凡凡没来,你也没有衣服换,难道你洗完了还穿那件东西吗,还是想要光着屁股跑来跑去?”
“额,不要紧啊,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再说,洗完了说不定她就回来了。”
“那你去吧,万一来的是一群士兵,我可不管你,也请某个光着屁股的家伙不要跟在我后边。”
“哈哈,就跟着你,”塞佩尔笑道,她眼珠子一转,伸手就要去抓妮萨,对方身上的情况也跟她一样,一丝一毫几乎展露无疑,就算她与对方同为女人,但那样的形状却实在是让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想要伸手去感受一下神迹的魅力,“你看着也挺难受的啊,黏糊糊的是吧,我帮你扇扇风。”
“喂!别闹!”
“啊!”
……
“有人来了!”四肢纠缠,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对视一眼,连忙放开对方,一齐窜到窗户边上向外窥视,只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正向这边走来,保持得极好的身材让她们一眼就确认了来者何人。
……
凡凡身上罩了一件黑色的袍子,在夜色下本应不如何显眼,只因她脚步匆匆,妮萨两人才发现有人来了,她背对巷子口的昏黄灯光,走动时性感丰腴的曲线在黑袍下若隐若现,犹如一支在月下舞动的黑色花朵,时刻变换着不同的开放姿势,因此两人才能一眼认出她来。
轮外貌与身材凡凡自然是不能和两人相比,但那份早已渗入骨子里的魅惑似水,甘甜如蜜,却远不是任何一名游走在刀剑之上的淘金者可以比拟的,此时就是妮萨也忍不住在心里赞叹:好一朵丰腴甜蜜的女人花!
“妮萨,她到底几岁了啊?”趁凡凡还没到,塞拉佩尔小声问道。
“18。”
“啊?”
“怎么,不像吗?”
“嗯……要说外貌……”塞拉佩尔妙目上扬,回忆了一下对方的样子,“是这样没错……像是一颗青葡萄,但是咬一口,却满嘴甜蜜芬芳,多汁柔滑,已经快要熟透了的感觉,这怎么可能……
你肯定是在骗我。”
“呵,说得那么专业,难道你尝过啊?”
塞拉佩尔还欲再说,但是讨论的对象已经走到了眼前,女人花神色有些不自然,但是看到妮萨和塞佩尔两人之后,喜悦瞬时冲淡了脸上的其它表情,她也不进来,只走到窗边急急说道,“跟我来!”
说完就转头朝黑暗中走去,两人对望一眼,翻窗跟上。
三道充满魅力却各自散发着不同韵味的身形没入了夜色,在小巷里七八绕,进入了另一间差不多的屋子。
淘金者的方向感通常都很好,毕竟这也算是基本功之一,那些不会游泳的王八基本都死了,虽然绕了不少路,但两人都知道这里应该离原来的地方不远,而且几乎一样的布局与内饰也算是从侧面验证了这一点。
凡凡带两人进去之后,熟门熟路的点亮了油灯,又引她们上了二楼,钻进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小到什么程度呢?几人刚走进房间,空气立即就被她们散发出来的女人香充斥,原先的微微石土味被驱逐一空。
房间虽小,却因为摆设少而显得有些空阔,但摆设虽少,却又让人生不起丝毫的将就之感。
房里靠墙摆着一张铺了米黄亚麻床垫的木质床,床上枕头被子一应俱全,所有的布匹上边都绣了郁金香图案。床的对面放着一张同样是木质的梳妆台,上面镶嵌着一面半身镜,那是昂贵的银背琉璃镜,这不由得让两个女人眼前一亮。
林地那样的地方,一进去少则十来天,多则三两个月才出得来,妮萨更是半年都没有出来过了,在里边要拼命的活着,琉璃镜这种东西,对她们来说已经差不多等同于神话里的存在。
除了这两样东西,房间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如此的风格让她们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地方是凡凡专门为她们准备的。
凡凡引着两人进来之后,就转身想去关门,面对面时,她们才注意到那件黑袍里边,居然只有三两根遮蔽神秘地带的青藤条,两个女人脸上顿时都是一阵不自然,心知凡凡来得匆忙,她们很可能打扰到人家了。
这样的一个地方,说话完全不用担心被人听到,但是,它的安全性与危险性都是非常极端的,要是现在有士兵用四块盾牌堵住门口,她们就一个都跑不掉,插条管子往里放迷草烟,三个比花还娇艳的女人怕是不能活着离开这间屋子。
妮萨很信任凡凡。
凡凡轻轻把门关上,终于是舒了口气,转身说道,“两个小祖宗,我可是想死你们了!你们真是让我担心坏了知道吗,自从那内城东门关闭了,我这一天天的就净为你们操心了!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知道现在还在晃呢!”
这话才说了个开头,她就已经朝一开始落在后边,此时离门最近的塞拉佩尔抱去,两人早知有此一环,塞佩尔微微屈膝,也是笑靥如花的抱了上去,一时波涛荡漾,棉花对棉花,四角星的中心处,是足以溺死绝大多数男人的存在。
“凡凡……唔,我也想你了!”塞拉佩尔将姐姐两字憋了回去,有意将对方当同龄人对待,想讨好对方。跟妮萨搭伴,让她不自觉的想要提升自己的魅力,而从凡凡身上学两招就是最佳的捷径,不说别的,单说那样的走路姿势,就撩人得要命。
“这小丫头,越来越乖了,对了,那个……”凡凡想问肖怎么没来,那个小伙子尽管不讨人喜欢,但至少对塞拉佩尔是真心的,虽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单凭这个就能在心里将塞拉佩尔和妮萨之间的巨大差距拉平,不受身旁大灯泡的影响,这份定力实在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