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苟婷扭头看着顺子,一脸的犹豫。
苟柱摆了摆手,狠狠瞪了顺子一眼,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想从他嘴里直接问出些什么?别白费心思了!”
“为啥?”
苟柱呵呵一笑,解释道:“到了现在,你难道还没看清楚么?这小子聪明的紧。咱们要的答案,恰好是他保命的东西,你说他会说么?”
“不说?”苟婷阴狠的看着顺子,嘴里无意识的嘟囔。
“对啊,你没看我刚才那样折磨他,他连哼哼都没哼哼?这又是一个难啃的硬骨头!”苟柱一脸调笑的看着苟婷说道。
“不说?”苟婷又重复了一句,停顿片刻,脸色猛然转厉,说道:“那我阉了他!”
“啥?”苟柱一脸惊讶的看着苟婷问道。
“我阉了他!”苟婷阴恻恻的重复了一句。
这次,苟柱终于明白了苟婷的意思,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哆嗦,双手也下意识的捂住了下体裆部。
???
啥?
顺子当然也听到了苟婷的话,全身就是一僵,心中大骂:“好一个贱人,竟然想阉了我?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会这么恶毒?”
苟柱意识到自己失态后,慌忙松开了虚掩着的双手,故作镇定的后退了两步。
“啪啪啪!”
他拍了几巴掌,略显尴尬的笑道:“好好好,这是个好主意!不说,我们就阉了他!”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
见状,苟婷骂了一句:“怂包!”
她越过苟柱来到手术台边上,找了一把趁手的手术刀,一脸阴沉的走到顺子身边,狞笑道:“说还是不说?”
“你……你要干嘛?”顺子奋力挣扎,扭动身体,这次他是真的怕了。
只要是个男人,面临这种困境时,都会害怕,更何况他顺子才刚刚二十出头,刚刚尝到性的乐趣,还没厌倦呢!
就算他厌倦了,也不能接受当太监。
“要干嘛?你不是都听到了么?”
看着苟婷越逼越近的脸,顺子才意识到苟婷比苟柱更恶心,更可怖!
“听……听见什么?”顺子嘴里敷衍着,身体挣扎的更加剧烈,想要离这个女人远一些,心说:“这可是一个比魔鬼还可怕的女人!”
“说说鬼神令怎么废的?它的力量去哪了?”苟婷恶狠狠的看着顺子,拿着手术刀的手抖动几下,手术刀在她手上飞速旋转,跳跃,划出了几道漂亮的弧度。
这一手转手术刀有些惊艳!
看来这个女人没少动刀,甚至有可能没少阉割男人!
这苟家还真是一窝的变态啊!
此情此景下,顺子真有些欲哭无泪,脑子飞速转动,想着对策。
“我哪里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啊!”顺子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看起来像是真不知道。
可谁相信呢?
没人相信。
“好,好的很,那我就割下你的蛋蛋,当下酒菜!”说着,苟婷手上不停,便用手术刀对准了顺子的裆部。
顺子如今可是赤条条,裆部的鸟窝恰好裸露在外面,手术刀锋利异常,闪烁着明晃晃的刀光,只要它们轻轻一接触,相信鸟窝便会跟他分家。
没了鸟窝的男人,那还叫男人么?
“慢慢慢,我说,我说!”顺子惊声大叫。
苟婷顺势收了手术刀,扭头冲苟柱挑衅的一笑,说道:“看看吧,是男人都有弱点,而我恰好知道男人的弱点在哪!”
苟柱讪讪一笑,说道:“你厉害,你真的厉害!”
他嘴上应和着,脚下去不停的后退,双眼里满是惊恐,盯着苟婷手里的手术刀,总感觉有风从裆部吹过,凉飕飕的。
“怂包!”
苟婷又骂了一句,一脸得意的看着顺子,厉声喝问:“说,为什么?”
“我说,我说……”顺子喘了一大口粗气,咬牙切齿说道:“我说,我说,我告诉你,你只要敢阉了我,我立马咬舌自尽,不信,你可以试试!”
说完,顺子全身一松,闭上了眼睛。
“我宰了你!!!”
苟婷大吼一声,拿着手术便朝顺子扎下。
她是被顺子气极了。
本来以为顺子要告诉她答案,心里正暗暗得意和窃喜,没成想却听见了顺子的威胁,心里落差实在是太大了,也不怪她失去理智。
“别别别!”苟柱大声喊着,一个健步冲了过来,拦住苟婷,劝道:“千万别动手,小心他们……”
说着,苟柱还伸手指了指楼顶。
“他们?”
见苟婷余怒未消,苟柱慌忙接着解释:“再未拿到答案之前,他们是绝对不允许这小子死的,你要是杀了他,我敢保证,那群老不死的,肯定会拿你泄愤!”
“这……”
苟婷深吸了一口气,紧握着手术刀的手一松,手术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想到刚才的举动,全身上下吓出了一身白毛汗,心里庆幸:“幸好苟柱及时提醒,不然我真的要遭殃。嗯?苟柱怎么会这么好心?”
她沉思片刻,终于想明白了:“这苟柱不仅仅是在帮我,更是在帮他自己,我俩一起来取血,若我杀了这小子,他苟柱也脱不了干系!”
如此想着,她对苟柱的感激之情消减了不少,一股怨毒从心底升起:“好你一个苟柱,存心看我笑话,不早点提醒我!”
一时间,她又找不到怒怼苟柱的理由,导致这份怨毒现在不能发泄,十分憋屈。
她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顺子,瞬间找到了出气的地方,抬起脚,便狂风暴雨般冲他狠狠踹了下去。
顺子尽量弓着身子,用尽全身力气,势要护住下身。
命可以不要,但小弟弟必要得保住!
“噼噼啪啪!”
一顿密如雨点般的踩踏,踹的顺子满身是伤,疼痛难忍。
顺子咬牙挨着,在心底一下一下数着。
他会记住……
他会记住受过的所有痛苦,到时候一定会千百百倍的偿还。
就这样,顺子数数,数了一万多下,就在他忍受不住,快要昏迷时,耳边传来了苟柱的劝阻:“够啦,够啦,没被你宰掉,反倒是快被你踹死了,到时候遭殃的还是咱们!”
在苟柱的拉扯下,苟婷终于停止了踢踹。
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冲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才一脸恨恨的跟着苟柱离开。
顺子心里紧绷的那根线儿一松,直接晕了过去。
在他晕过去的前一瞬,嘴角露出了一抹胜利的微笑:“子孙根总算保住了!”
与此同时,就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院落里,有两个老者正在窃窃私语。
“大哥,你看看,这是不是姬家的混天绫?”苟天阳小心翼翼捧着一块红布问道。
被问的老者伸长脖子仔细看了看,伸出鸡皮老爪摸了又摸,才点点头答道:“像,像,真像!”
“这……”苟天阳略一沉吟,说道:“姬家重宝怎么会在他身上?”
老者摇了摇头,心里除了有同样的疑惑,还有深深的担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