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来到近前,苟柱砸吧砸吧嘴,说道:“苟小三死的真可惜!”
“哼!”苟婷却冷哼一声,说道:“有啥好可惜的?要不是贪心太重,怎么会如此容易丧命呢?其实死在陈星手里也好,免的咱们动手,毕竟苟小三身后也有势力支持,咱们不好掺和!”
本来还一脸幸灾乐祸的苟柱听了这话,脸上的嬉笑立刻荡然无存,哀叹一声,说道:“是啊,我们偌大一个家族,却被他们分割的七零八散,真是……”
“苟柱哥,你别伤心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苟柱自嘲一笑,摇摇头道:“是啊,我俩在家族里连句话都说不上,瞎操什么心?我们还是赶紧忙正事儿的好!”
说着,他走到手术台边上,从上面拿了一个试管和一个针管,朝顺子走来,还没来到顺子跟前,便随手把试管递给他身边的苟婷,右手固定好姿势,就冲顺子身上扎。
见状,顺子慌忙大喊:“慢着,慢着!”
“嗯?”
闻言,苟柱轻嗯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了看顺子,略一沉思,似乎想到了什么,收回针管,一脸坏笑的看着顺子说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说着,他还一手拿着针管,一手平摊,把针管一下一下敲击在平摊的手上,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那就赶紧告诉我鬼神令怎么废了?”
苟柱一脸傲然的看着顺子,可那傲然的神情下面有着掩饰不住的激动,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顺子,等待着他的回答。
顺子一直弄不明白他们这群人是谁,图谋什么?
如今彻底弄明白了!
他们竟然是苟家人,试图要搞明白鬼神令的力量去哪了?
顺子会告诉他们么?
当然不会。
鬼神令的力量当然是去了木偶里。
这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外人,就连姬家,他师傅,朱子康他们也只是知道顺子手中的木偶有神秘而已,并不知道他跟木偶能够进行交易。
若把这关窍告诉苟柱,他就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甚至就连他身边的苟婷,苟柱都有可能杀害。
在如今这个鬼神不出,万法不显的时代,能够跟木偶交易换取厉害的法术道具,这尼玛简直就是一个大漏洞。
只要有点头脑的人都会为之动心,甚至为之疯狂。
顺子尴尬一笑,唯唯诺诺道:“我哪里知道鬼神令是咋废的?你们不会是弄了一个假的吧?”
“哼!少胡扯,真假我一眼便能辨认!说不说实话?不说……,哼哼!”苟柱邪恶一笑,弯腰下来,逼视着顺子。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说着,他一脸为难的看了看苟柱手里的针管,继续说道:“我只是想让你换一个针管,这个针管用过了!”
苟柱一脸疑惑,抬起手看了看,果然看见针管上沾着黑乎乎的血渍,立刻便明白了顺子的意思,哈哈大笑道:“哈哈,你还嫌弃脏?是不是怕染上病?真是不知死活,到了现在,你还是想想怎么活下去吧!”
说完,他又狞笑的看了顺子一眼,手上不停,狠狠的一针管戳下,扎进顺子胳膊里,另一只手就开始慢慢往外拔芯杆。
一瞬间,顺子只感觉到一阵阵剧痛从手臂上传来,翻江倒海般,持续不断的,一阵阵向他脑海袭去,痛的他面容扭曲,双眼差点失去焦距,心里大骂:“不就是抽个血么?怎么这么疼?”
“咦,这人就是不一样!他没有血?”就在顺子快要支撑不住,晕过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苟柱的轻咦。
顺子努力调整身体,堪堪把头部调换了一个姿势儿,恰好能看到手臂上的情况。
不看不得了,一看心里就是受不了。
“停停,停手,有你这样抽血的么?”顺子连声叫喊,想要制止苟柱继续动作。
实在是那持续不断传入脑海的绞痛让他有了一种撞墙自杀的冲动。
“停?我为啥要停?”闻言,苟柱不但没停手,反而又恶狠狠的往里捅了捅,嘴角那抹坏笑越来越浓。
“哟哟哟,这不是有血么?”由于苟柱一顿猛捅,顺子手臂上开始往外渗血。
“苟柱哥,你没扎到血管,还是让我来吧!”苟婷似乎才是专门干这个的,善意提醒道。
“先不用,先让我玩玩儿!”话音一落,苟柱便骑坐在顺子身上,扭曲的一笑,拔出枕头,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抽抽插插,玩的不亦乐乎!
疼痛一阵比一阵剧烈,顺子却强自忍着,不发出一声响动,因为他知道有些人就喜欢从虐待中获取快感。
你越是惨叫,他就越兴奋!
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
他本以为这些东西仅仅存在于刊物杂志中,却没想到今天让他遇到了!
苟柱见顺子紧咬牙关不吭一声,又玩弄了一会儿,他自己就索然无趣的松开了手里的针管,从顺子身上下来,摆摆手说道:“苟婷,你抽血吧!”
果然如此,这个苟柱真是那种变态,用别人身体上的痛苦来激发自身兽性的变态。
苟婷摇摇头,看了看顺子血肉模糊的手臂,扭头埋怨的看了苟柱一眼,怒道:“苟柱,你太过分了!”
闻言,顺子心道:“还是妹子比较好,心眼儿好!”
他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准备冲这个好心的妹子微笑微笑,却听见苟婷接着说道:“你把他手臂弄的血肉模糊,我怎么抽血嘛?要想玩儿,也得等我抽完血再玩儿啊!”
顺子费尽全身力气挤出来的一丝笑容僵在了当场,心里直摇头叹气:“原来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她自己好抽血,妈卖批!”
他身体一松,彻底放弃了抵抗,心里更是没了丁点念想,只能在内心祈祷,祈祷家里或者姬家早点找人过来救援。
苟婷抽了一管子的血后,随手把针管往地上一扔,看着苟柱,皱眉问道:“苟柱,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苟柱还在回味刚才虐待顺子的快感,没明白苟婷的意思。
“就是鬼神令!”苟婷以为苟柱想要隐瞒,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你是想问鬼神令废了的事儿吧?”苟柱得意的看了苟婷一眼,问道。
苟婷不悦的点点头。
“哼,尽管他们隐瞒的紧儿,却瞒不过我的双眼!我仅仅是看了一眼,便知道鬼神令只剩下了躯壳,失去了效用!”
闻言,苟婷满脸震惊,追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可不是苟不离那种废物!”说完,苟柱还不屑的冲天花板瞟了一眼。
“慎言,慎言!”苟婷慌忙提醒,生怕惹来麻烦,遭受池鱼之祸。
听了苟柱的一席话,苟婷握着顺子鲜血的手紧了紧,双眼看着这管鲜血,眸子里透彻出一丝贪婪。
“这血……”她疑惑看着苟柱。
“你想的没错,那群老家伙认为问题出在他身上!”
说着,苟柱意有所指的看了顺子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