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屋内的人无不动荡舞倾城一脸惊愕的看着古月琅心中有千百个怀疑:“你说什么?这毒世世代代传下来,怎么会说解就解了?”燕乐瑶也是那一副惊讶的神色,看向燕云楼的眼神紧接着便的不一样:“怎么会?皇兄当真没了那胸闷嗜睡闻到血腥味便无法自控的症状了吗?”
燕云楼微微一怔,也并不相信古月琅方才所说的那番话是否是真的:“这些情况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出现,所以只是暂时我还没有出现过,但是月琅所说,是否是误判呢?”
燕云楼看向满脸不屑的古月琅,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燕乐瑶上前紧接着附和道:“就是啊三皇兄,怎么能如此就断定呢?”古月琅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事到如今云楼你还是先好好养伤吧。”燕云楼皱了皱眉,随后便缓缓闭上了眼睛小憩。
舞倾城在一旁看着,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先去煎药了,公主您在这看着她吧。”燕乐瑶点了点头随后便看向了重新睡过去的燕云楼微微叹气。
楚轻舞从梦中惊醒穿着粗气看着空荡荡的屋内不由的觉得一阵恐慌:“暖应!暖应!”楚轻舞连连喊着,在门外的人听到传唤立马便推开了门走了进来。
看到她额头微微泛起的汗珠和一张惨白的脸便觉得慌张:“主子奴婢在呢,可是做了噩梦?若是觉得身子不舒服奴婢便去找来锦兰姑娘。”楚轻舞见到暖应便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无碍,不过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楚轻舞倒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里的情绪。
暖应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主子的蛊毒还在体内还为清干净,这些时日做的噩梦反而是越来越多了。”楚轻舞嘴角微扬,缓步将身上的被子掀开问道:“阑容呢?”楚轻舞有些疑惑。
暖应将她扶了起来回答道:“王爷方才带着白虎走了出去,奴婢也不知道去哪了。”楚轻舞淡淡恩了一声便走到了桌边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一口喝了下去。喉咙一下子湿润起来。
此时锦兰缓步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脸色发白的楚轻舞微微皱了皱眉头:“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早上的药你可是按时喝了?”锦兰问着,反手便将身后的门关好。
楚轻舞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当然喝了,只是最近噩梦频繁睡不好觉罢了。”暖应将汗巾洗了两把递到了楚轻舞的手中,便上前为锦兰倒了一杯茶水:“主子今日还去外面吹了好一阵的冷风,身子铁定是受了寒。”
锦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向楚轻舞的眼神也变的奇怪:“我说你没事一天总外跑干什么?你身子这般不好,以后可千万不要在吹冷风了。”
楚轻舞点了点头,如果可以她自然也是不愿意跑出去的,奈何这阑容那张臭脸着实有些令人觉得厌烦,自己都低三下四的说了一堆好话,他却理都不理人家一句。楚轻舞缓缓站起身走到了书桌前,一副画正在桌上安然的躺着。
楚轻舞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便想将那幅画打开,暖应瞧着那动作便知道她要干什么忙上前阻止道:“主子还是莫要动了王爷的书画,万一又让王爷看到了就不好了...”
暖应唯唯诺诺的说着,想起上一次楚轻舞动了阑容的那副书画便觉得心惊胆战,楚轻舞手中的动作迟疑了片刻,也不由得想起以前所发生的事情。
可如今是戳了他的痛处而如今他心中虽说对那聂羽熙还有些眷恋但也已经不如从前了,楚轻舞嘴角微微上扬摇了摇头说道:“他自己摆这里,难不成还不想让人看?更何况这里又不是他的书房。”
话音刚落,楚轻舞便伸手将那画卷打开,之间画上的的人越瞧越眼熟,暖应看到楚轻舞愣住,缓步走上前扫了一眼那画中人:“这,这不是主子您吗?”
话中女子手持眉笔轻轻描眉,嘴角一抹笑意似有似无:“不愧是王爷手中所作出的画,当真是惟妙惟肖呢。”暖应在一旁夸赞着,心中也暗暗的替楚轻舞高兴着。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偷看本王的画。”门口处传来冷冽的声音,楚轻舞手一抖便将那幅画扔到了桌子上,只见阑容若无其事的坐在桌前手中端着茶杯若无其事的品着。
暖应微微一怔扯了扯楚轻舞的衣袖轻声说道:“主子,这可如何是好啊?”楚轻舞轻咳了两声若无其事的走到了桌前缓缓的做了下去,随手便抓了一把瓜子说道:“这又不是你的书房,我自然是想看就看了,你干嘛要偷偷画我?”
阑容眉头微微皱起,伸手轻轻勾起了楚轻舞的下颚柔声说道:“你那只眼睛看到本王画的是你?只不过与你相像罢了。”
楚轻舞将阑容饿肚肚手拍到一旁冷声说道:“那你还真是三心二意,府中还有两个夫人难不成你还想再纳一个小妾?”阑容撇过头,些许发丝垂落轻轻荡漾在鬓间,一双好看的眼睛带有些许凌厉:“本王纳妾,是否还要通过你的同意?”
锦兰在一旁听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着,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渐渐变晚:“你们这个晚膳是不是不用了?”锦兰看着自己面前那一堆瓜子皮无奈的说着。
暖应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是啊主子,您还是先吃完饭在和王爷好好聊吧。”楚轻舞狠狠的瞪了暖应一眼随后说道:“谁要和他聊天?这种不可理喻的人,我实在是懒得搭理他。”
白虎更是一脸鄙夷的看着两人,虽说是骂的不可开胶,在众人眼中却是实打实的打情骂俏:“王爷,您先消消气。”楚轻舞瞪了一眼白虎站起身一拍桌子就骂道:“你说谁消消气?明明是他一直在气我,你居然让他消气!”
阑容嘴角微微上扬摆手说道:“你们都下去准备晚膳吧,本王有事情呢要和王妃说。”暖应木讷的点了点头,给了楚轻舞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便带着白虎和暖应走了出去。
楚轻舞见屋内没了人,方才的嚣张气焰现在是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我也先出去了。”阑容一把将楚轻舞拽了过来冷声问道:“哦?你要去哪啊?”楚轻舞尴尬的笑了笑,方才就算吵的在厉害,打起来最起码还有人拦着阑容,
现在倒好,屋里除了她和阑容便没有其他人,万一打起来那自己肯定是弱势的哪一方:“你干嘛?你难不成想打女人啊?”
阑容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随后说道:“哦?你这么想挨打?”楚轻舞微微一怔连忙摇头说道:“不不不,怎么会呢?我觉得有点闷想要出去透透风,你喝茶。”说完便跑上前开门走了出去。
楚轻舞站在长廊中,一步步的走着,些许冷风吹来令她觉得申请舒畅。刹那间,她便觉得有些头晕伸手扶住了一旁柱子。
阑容从身后缓慢的走了过来,上前扶住了楚轻舞柔声说道:“天冷了,回去吧。”楚轻舞微微一怔,转过头便对上了阑容那双眸子。
她点了点头,不自觉的便依偎上了阑容。
回到屋内,暖应已经将碗筷准备锦兰也早早的上了座等着开饭,楚轻舞坐到了桌前随后说道:“好香啊。”
锦兰若无其事的夹起一筷子的菜放到了自己的碗里随后说道:“自然是照顾你的身子,这些日子的膳食都要做的好些。”
晚膳过后,楚轻舞莫名觉得有些发困头疼:“我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暖应微微一怔上前问道:“主子今日怎么这般贪睡?”
楚轻舞摇了摇头随即说道:“不知道,你们先下去吧。”此时锦兰缓缓走了进来将一碗药放到了桌前说道:“将药喝了在休息吧。”
楚轻舞看向那碗药立马便摆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还要喝啊?”锦兰点了点头柔声说道:“你的身子我比你自己都要清楚,什么时候可以不喝药了我自然会让你停的,快喝了吧。”
阑容抬起头便对上了楚轻舞那双嫌弃的眼睛:“锦兰也是为了你好。还是乖乖将药喝了吧。”面对屋内紧逼的目光,楚轻舞也不得不妥协,上前便将那一碗药端起扬手喝下。
锦兰满意的笑了笑,嘱咐了两句之后便转身带着暖应一同走了出去将门关上。
门外的锦兰将手中的药物递到了一名侍女手中摆了摆手,暖应缓缓走上前说道:“锦兰姑娘早些休息吧。”
锦兰点了点头,眉头却越皱越深,最近这府中的侍女是越发的眼生,不敢保证那一个就是聂羽熙派来的奸细。双眼冷冷的盯着前面的桌子。
无论是从膳食还是药物来看,最近一些时日到没有什么不妥,这防备之心不可无在回洛阳的这些日子里,她便是要劳累一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