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者朋友们,由于年底工作比较繁忙,故该文章的连载有所放缓。但为了各位投资读者的利润,我依然会保证更新,请大家放心。另外,几位读者表示,现看到成仙是写什么故事的。所以特写下此篇文章,给诸位读者。同时,由于无法保证交稿速度,也由之前计划的上、中、下命题方式,改为数字编号方式。谢谢。
叮咚……。通过门铃边的可视系统,我看见了一个身着偏黑色外套的年轻人。在确认他服装上的logo后,我打开了门。那是一个手捧着箱子快递员。
“先生您好,我是xx快递的,这是您的包裹,请签收。”快递员对我说。
我接过他给我的箱子和笔,在上面草草的写下我的名字,并目送他离去。
这是一个大概30厘米见方的快递箱,上面没有发件人的信息。关好房门后,我叫来了我的妻子。
“是不是咱们姑娘又给咱们寄东西了?”我向妻子问到。
妻子接过我手里的快递箱,不屑的看了一眼说:“不可能,每次六六给咱们寄东西都会写上她的名字的,这个没准又是哪个骗老年人的皮包公司给咱们发的试用品。”
“收发信息上写的是,2036年6月24日寄出,今天是咱们结婚纪念日,才一天,这快递也是够会赶的了,我猜一定是姑娘没给咱们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撕着手中的快递单。
“那我得看看,多少年你都没给我买过礼物了?还得是姑娘,什么时候想着咱们。”妻子用一种略带讽刺的方式对我说。
我费力的打开箱子,里面装着一封信和一个小木盒。
“呵,什么年月了,还有信呢?难怪用快递发过来。”我看着信封上,用手写的方式写的“宇翔先生亲启”字样,自言自语到。
妻子对于信没有什么兴趣,她倒是比较关心木盒里装的是什么。于是伸手过去准备打开木盒。那是一个极其普通的木盒,暗红色的盒体,大概10厘米大,上面没有任何雕刻,也没有印刷的痕迹。盒体接缝处的一侧,有着一条铰链,表明着它的开启方式。
“应该不是什么贵重物品,你看这木盒做的多一般。”妻子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打开木盒。
木盒毫不费力的就被她打开了。在黑色泡沫海绵的上面放着一个银色的金属小装置,小装置的外面包着一层真空薄膜。而盒子盖子里面的另一侧,则随便的放着两张密封的消毒酒精片。
“没有精美的包装,没有说明书,连里面的摆放都这么随意,看来不是姑娘送的了,看看你那信上写的什么吧。”妻子失望的说。
我拆开了信封,里面有一张纸,是用非常普通的复印纸书写的。
宇翔老弟:
您好。这么多年没见,估计你早已忘记我是谁了吧?我是陈岩。没错,我就是当年那个搞针灸的陈哥,同时也是巨力集团的董事长。如不出意外,再过几个小时,你就会在网络上得知我的死讯了。
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才想起你来。原谅我的鲁莽,但此刻的我,实在是找不到可以分享的人。我虽然有一个儿子,他继承了我的衣钵,但他一直和我保有着一种类似于叛逆期的关系。记得当年的你,最爱写故事,写日记,喜欢把听过的事都记录下来。所以,我特意做了木盒里的东西,送到你手上,那里面的东西,是我的故事。于我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很多公司的事去交代,所以我长话短说。至于故事内容,你可以通过我开发的新一代产品来了解。
我通过公司的数据库得知,你没有使用我开发的芯片产品,所以这个小装置,是为你特制的。虽然是第一代产品,也没有命名。我暂时命名为一次性虚拟播放器。但已经通过多次安全测试,对你的身体毫无副作用。而且使用一次大概只有3小时的时间。当里面的信息播放完毕后,你就可以拆下了,也无法再次使用第二次。
下面我说一下使用方法。
首先,你需要找到一个比较安静舒适的地方来使用,因为在这期间可能会多少影响你的视力和听力。其次,你就可以拆开那个虚拟播放器了。在拆开后,记得上面的钉爪位置向上仰放。还有小心那些钉爪,他们很细,容易折断。接着,你找到脖子后面颈椎的位置,低下头,伸手向后摸。从后脑到颈椎的第一个凸起,就是要安装的位置。然后,你打开消毒酒精片,把我说的位置和播放器的钉爪进行消毒。最后,稍微用力插进去就可以了。
放心,那样不会疼的。就像当年我给你针灸时的那种刺痛感是一样的。同时上面涂有银离子,也有抗菌的作用,这些步骤你在家就可以完全完成。剩下的内容,你就可以从播放器里得知了。
故友:陈岩
2036年6月24日
我看完信后,手里掂量着这个小装置。
思绪把我拉回了2016年……
2016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陈岩。由于工作的原因,我走进了他开的那家中医诊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直接就是密密麻麻的躺床。几乎每一个床上都躺着一个身上扎着针灸针的患者。当然,在屋内,还有一侧布置了不少长椅,上面坐了一些不需要躺着治疗的患者和家属。
屋内的患者,都在有说有笑的交谈。而一个年轻的小大夫,正在忙前忙后。以我的经验看来,这么火的一家诊所,应该不是这个小大夫开的,应该是有师傅带的。而他,可能就是来打工的。
“您好,我是xx药业的,请问咱们家老板在吗?”我问那个小大夫。
“嗯,我就是,你先等一会啊,我给这个患者扎完的。”那个小大夫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忙着。
看他也就30出头的样子,真难以想象他是有什么神奇的方法让这么多人相信他的治疗的。我重新的大量了一下他和他的中医诊所。穿着朴素,年纪轻轻,屋内陈设也极其简单,没有证书,没有药房或柜台,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满墙的锦旗了。
“这么年轻,就把生意经营的这么红火,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他要是能进点我的药,帮我卖卖,估计也能卖的不错。我得把他拿下!”在我对他进行了简单的观察后,我暗自定下了我的目标。
陈大夫很忙,我一直等到中午他才得闲。他的中医馆,属于那种商住两用型的,家里除了他,还有他的母亲、妻子和孩子。这一天下来,丈夫诊病,妻子就在一旁打下手。而母亲则是收拾卫生,和为全家人做饭,生意经营的那是红红火火。
“老弟,你坐,大哥才忙完,怠慢了啊。你怎么称呼啊?”
“大哥就叫我宇翔就行,反正我也没啥事,看你这这么火,我也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针对我的良方。对了,大哥您怎么称呼啊?”我回答到。
“你就叫我陈哥就行,你是哪个药业的?”陈大夫问。
“哦,我是xx药业的,我这里啊……”我一股脑的把我们公司的所有产品都向陈大夫介绍了一番。
陈大夫,一手拿着我给他的产品目录,一边听着我说的话。期间,还不停的跟我做一些对答,这让我心中充满了成功的信心。但万万没想到的就是,当我介绍完后,问他是否需要一些的时候,他拒绝了我。
“老弟,你这东西吧,我看了,都不错,也是大厂生产的。无论是品牌、质量、疗效还是利润都挺好。但是你看哥这,不打针,不卖药,你这东西,我实在爱莫能助啊。”
“大哥,怎么可能呢?不说别的,现在至少需要消炎的话还是需要口服或者注射的吧?”虽然我嘴上说的轻松,但我的内心已经开始慌张了。
“这样吧,老弟,你来跟我看看,我这药房。”陈大夫一边说着,一边把我带去了他所谓的“药房”。
药房是他门市的其中一个房间。里面很简朴的摆着一个货架,还有一个中药柜。大概有40味中药的样子。货架几乎是空的,上面有些小口袋,和一些用来包中药的黄纸。一个电子秤,和一个打粉机,可能是用于把中药磨粉用的。看了这些之后,我的心真的凉了下来。但在这间屋子里面,却摆着一个格格不入的摆设,那是一处神龛。我是个无神论者,但自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自由,所以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看了一下。
与一般的神龛有所不同。在东北,有在神龛里供奉佛家肖像的;有供奉道家肖像的、还有供奉保家仙的、更有一部分做生意的供奉文武财神什么的。但那做神龛,没有常见的神、佛,而是供奉了一根针,确切的说,是一根用于针灸的针。香炉、贡品在案前,里面则是一个木制的小架子。一根普普通通,看起来又熠熠生辉的针灸针横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