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月,我在那里冥思,却没有一点冲动想做什么的意思。
直到5月21号,我知道我不能再拖下去了。
一是时日无多,我想不出为什么总在每个期末,就面临一次情感的冲撞。以及接踵而至的烦恼。
二是心意强烈,我从未感受如此的共鸣,因为从往至今,我都是精神仰慕大于实际感受的。
不同。
因为精神之不可捉摸性,有鉴于意识的不可永恒把握性,都是占主流的,感受虽然强烈,但于内心的deep rising来讲,远非其可以相提并论。
所以不论有多强烈,感受有多真实,我却始终按兵不动,打不过永恒的精神胜利。
我在这里已经坐了许久。
窗外没有什么月光。
我不埋怨这里灯光太昏暗,我不反对在我抬头的时候仍然有可以后悔的意识存在,那等于说我可以一抬头,便马上低头。
这对于我这种老做傻事的人来说,是一种遮拦。
只是云还是有的,象果冻一样,美好而色情。
云象一团海绵,永远湿润挤不光。
我也象一团海绵,蜷缩在那里,没有多少多余的感受,我满腔都是冰冰凉的无聊。
我想象我可以与一个同样的我,互相理解着彼此。
理解彼此放荡的情绪和仍然内蓄的心理根基。
不可否认,我仍然在白日梦式臆想,而且病的不轻。
疯狂是一种艺术状态。
有人这样说道。
我也动了动嘴唇的时候,有人在前排坐下。
我下意识看看,这一瞄,几乎是要惊动我自己的。
那个人。
她穿着黑背带裤,黑线衣。
她黑长头发,亮黑的头发。
她黑的眸子,黑而浓而细的眉。
黑得可以。
她拿出一样一样东西,从她永是darkness的袋里。
最后才不情不愿地拿出和我一模一样的一本书。
我很有想扑哧一笑的感觉。
我是真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