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味道,而是你的态度,不够直接和敞亮,中国话是这么说的吧?”君寻走出门,男子跟到身后。
“嗯对不起,我会加油的。”男子吞咽口水说道,看着君寻的身后曲线,筋肉有力,绝对是个尤然之物。
“你真的好啰嗦,麻烦话少一些。”君寻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南镇的近秋之风缭绕,吹在君寻黑黑的平刘海上,发梢之间的香味扑在男子的鼻翼。
他们到情人旅馆开了房间,没有洗澡,互相身上都有好闻酒精的味道。
“可以洗澡吗?”男人喘着气问道。
“你在嫌弃我吗?还是你想说现在开始排斥我并不够温柔,你才不温柔,要做就狠狠的做,痛快的做,我不是那种还会脸红的高中生,你也不是功能不健全的糟糕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啰嗦呢?”
“我明白了。”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同时有些自负的展现自己的风采。
做完之后。
男人很疲惫的躺在床上,看这个把玩自己胳膊肌肉的女人,果真和自己的见解没差别,是一个很有技巧,感情也很到位,就像是为了此刻度身定做的人一样。
“下次还可以见面吗?你真的很棒。”男人微笑说道。
“嗯”此刻的四月一君寻,满脑子都是那个在魔术台上面消失的男人,此刻已经某个程度上解决了自己身体的**,但更像是点燃一根干柴,却立马随着节奏没到位所以被熄灭。
她在想难道自己和母亲一样喜欢那种飘忽不定的男人,亦或是自己只是想要和父亲般的男人做。
这么想着的时候,越来越生气,一方面是对自己,然后又转移到身下这个因自己满足的男人身上。
可是又触摸他的时候,又会想,他只是不够好而已,并没有做错,所以只是没发出声音的叹息,然后拿出手机。
忽然,手机响了。
而远在南镇另外一处的束河,也接起了电话。
是非常低沉的声音:“速回东京。”
手机火速挂断,君寻想起这位队长的声音已经两年多没有听到,还以为死了呢。
可是,突然召回去做什么毕竟自己这两年连千雪小姐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可以说是毫无进展。
想着要回去被痛骂一顿,君寻起来不声不响的穿上内衣。
那个男人也没有异议。
她出门,在去机场的出租车上听广播。
忽然想起自己的短刀没有带,急忙对司机师傅说:“麻烦能回去一下吗?我有东西没有带。”
“我们已经开了半个小时,前面就是机场了,你确定?”司机师傅惊讶的问道。
“啊对都这么久了,对不起,我记性有点差,刚刚想起来不用回去拿了,不好意思,继续开吧。”四月一君寻恭敬的解释道。
她和穿着塑胶黑色大衣的束河在机场碰头。
坐上了飞往日本的航班。
而那把遗落在宾馆的德国产短刀,则安稳的安插在男人的脖子上,就像是和她搭讪的其他男人一样,像是自杀一样自然。
日本,东京,御竹会。
第六代当家人琴南鹤,正愁眉不展的坐在沙发上,身旁的其他西装男都大气不敢吭,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眼色。
房间里是很经典的日式财阀的装修,卡其色墙上摆着前几代家主的照片,虽然是沾黑的家族,但是各个前代家主都长得慈眉善目。
而琴南鹤的脸比较尖,身子也较为修长,眉毛几乎都连成一条,眼睛也炯炯有神,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刺刀,而所有前代家主的气质都不相同,但坐在主坐,也相当有气势。
从内屋里,穿着白衣的医生推门而出,低着头,哆哆嗦嗦的在琴南鹤面前,小声耳语
琴南鹤听完之后,心里咯噔一下,并没有动怒,恭敬的和医生道别。
他在众多下属的目送下,有些哀愁,寂寥的走进内屋。
和上门,屋内仅仅剩下一堆医疗器械,以及安睡的美丽女人。
“樱子我该怎么办一直找不到你的适配骨髓医生说坚持不了多久了”他坐在樱子的身边,捏着她干瘦的手,尖刺一般的眼里以有水雾。
本以为因为麻药以及陷入沉睡的樱子夫人,却缓慢的睁开眼睛,她反握琴南鹤的手,说道:“没事生老病死我只是病死罢罢了再说,我这样的女人,即便是死了也是应该。”
“我不想听到你说,我这样的女人!”琴南鹤心跳的将手放在自己脸颊,蹭蹭。
“我已经很想要死了女儿被千雪带走之后,我每天都好想,好想她”
琴南鹤听到女儿二字,眼神一变,但是瞬间就回到温柔:“我一定会找到铃岚的,相信我。”
“嗯嗯”樱子因为疲惫而安睡,眼角滑落泪水。
琴南鹤用手指擦去泪痕,然后盖上被子,在樱子夫人的额头轻轻亲了一下。
回到大厅,气氛森然
当晚,被派到中国的“杀手”“侦探”纷纷赶回御竹会本家。
在只有昏黄灯光的屋子内,众多人两排坐在蒲团上
琴南鹤一进来,包括束河以及君寻的诸多杀手齐齐站起来,然后九十度弯腰。
琴南鹤大手一挥,闷哼一声坐在主位,众杀手才直起腰身,双眸稳固的盯着前方。
“都没有人有发现吗?”琴南鹤冷冷的说道。
下面没人说话。
“找了两年,这就是你们的态度。”不是问句,而是结论一般的停顿。
所有人一听,心里都凉凉的。
“李大海在哪里?”
站在最前面,光头粗壮男人移步到中间,说道:“据说已经不在南镇,到英国去了。”
“在南镇搜查的出来。”话音刚落。
君寻这位女炮王以及束河这位追求爱的男子,两在南镇荒诞度日的人出来。
其他人都在李大海短暂待过的城市带着,其中不乏柳镇或者温市。
“你们从未见过琴南千雪以及琴南铃岚的踪迹?”光头男问道。
两人几乎同时犹豫了两秒,异口同声道:“没有。”
紧接着,又问了其他人。
其他人都是利索的停顿说没有。
琴南鹤不耐烦的摆摆手,然后让手下给所有人的碗前倒了一杯酒。
除了束河以及君寻,所有人知道这是有时间限制的毒酒,可大家还是丝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因为即便是杀手,在这个房间里,被杀也是极其容易。
“一个月,我给你们一个月时间,不找到琴南铃岚,全部得给我死!”琴南鹤冷冷的说道,起身走人。
“我尼玛!”学了点东北口音的君寻这才反应过来。
“呵,搭档,你不会才发现吧。”说是搭档,其实两人共处五个小时才第一次有对话。
“死,死矮,侏儒!”君寻捂着自己好看的脸,坐在地上,看着杯底。
“我是个矮,但不是侏儒!”束河愤愤不已道。
那光头壮汉老大向两人走来,气氛愈发阴森。
“喂,你说这个光头,咋这么像藏了几万个阴魂的木鱼。”君寻用中文吐槽道。
“请别用东北话了,我都快闻到炕茬子味。”那因为喝了毒酒,想着其他同僚应该会努力找到琴南铃岚的束河,放松的用中文说道。
“嘿嘿嘿。”两人看着光头老大,这辈子就没听过他说过除了关西口音的日本话。
这就像是只会说南镇话的老奶奶,怎么可能直接跳脱到会说日语。
结果光头老大过来,在君寻和束河中间,坏笑的说道:“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