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和明舒怜分开的五日后,终于回到了第五州主府,将从明舒怜那里得到的灵药交给了第五州主府首席医师,看到在她的调理之下,孙馨儿情况越来越好,也就更加放心。
这株灵药最重要和珍贵,并且非常珍稀,所以姜凡把顺序定为第一,接下来还有一些灵药需要收集。
虚灵域,清河镇。
大街上人来人往,商贩叫卖,鳞次栉比,充满岁月韵味的大街两旁都是有着大大小小的商铺,一眼过去,建筑林立,繁华无比。
旁边是一条大江,长长的江中,渔船,商船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搬运工人在码头也是汗流浃背搬运着珍货。
有一段岁月石桥架在了江上,供人往来,此时一名黑衣道服的青年目光呆呆地站于石桥上,似乎打量这个小镇。
那是一目中浑浊,脸容如同尸体般苍白,唇却是几分紫褐,那黑衣道服青年身后有着三道黑衣身影。
于恒一脸浅笑,痴痴道:“我回来了。”
黄泥土墙的茅草破屋在于恒眼中浮现,“爹,娘,你们听说过虚灵域紫霄宫吗?”一布衣少年目中几分向往道。
“紫霄……门……这个你要问问你爹?”灶头上一中年妇女慈爱对那少年道。
“是紫霄宫啊!娘”那少年吐舌一笑道。
“爹,你回来了。”那少年笑道。
“咦,爹你怎么了?”那少年看着那中年汉子脚一拐一拐的,大惊失色道。
“你都这把年纪了还要逞强!”那中年妇女皱眉嗔怪道。
那中年汉子笑了一声道:“我没事,恒儿,是不是又缠着娘亲了?”
“紫霄宫?那是仙地。”那中年汉子笑道。
那少年似懂非懂道:“是不是仙人爷爷住的地方?”
中年汉子又是疑惑道:“不过,恒儿是谁告诉你的?”
转眼间,那少年已九岁了,“徐爷爷,今日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狗蛋?”,少年天真地对着一看起来行将就木的老人好奇问道。
那老人一脸仁慈之色,咳道:“狗蛋说了,太累不来了。”
少年小脸一鼓,道:“可是他当初不是都说了会坚持吗?”
那老人听到那铁柱磨成粉一言,不由得一笑,不过又注视着那少年道:“或许狗蛋他们是对的,若然你真要修道,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话?”
少年不懂晃眼,老人咳道:“你记得狗蛋为什么练剑吗?”
少年对道:“狗蛋他爹是捕头。”
老人笑道:“如今他爹已经告老还乡了。”
少年不解道:“我爹也告……老还……田……是乡。”
那老人点了点头道:“当初你们求我教你们,是想帮你们爹?”
少年点头,老人叹道:“那如今你又为什么练剑?”
又过了数个月,那“徐爷爷”便是撒手,临终前把数本剑谱赠给那少年,并嘱托少年不要轻易走上修道。
又过了数年,少年已经十三岁了,少年正在田里帮他爹做活,“哥哥,狗蛋哥是不是很厉害啊?”一六七岁的小孩激动道。
少年好奇一问道:“怎么了?”
小孩道:“今日,我见到狗蛋哥教训那张小恶。”
田里的中年人一惊道:“张小恶,是那城西张大恶的小儿子吗?”
小孩点了点头,田里的中年人不禁脸上有忧色。
数日后,小孩又哭道:“狗蛋伯伯一家都被火烧了。”
少年脸色一白:“狗蛋他们呢?”
小孩怯怯道:“不知道。”
一身锦边弹墨长服的青年,身后跟着两小厮,从石桥而来,少年父子三人便是在桥头吆喝叫卖,中年汉子低头又按着小孩的头,小孩大闹一声道:“张小恶你个坏人。”
那长服青年冷冷一笑,中年汉子赔笑道:“张公子,小孩不会说话不要见怪。”
那长服青年“哦”一声,小孩大哭道:“明明是那张小恶总是欺负狗蛋伯伯?”
长服青年微笑道:“要不我送你见他们。”
中年汉子一听,脸色阴沉,那长服青年说完后,似是掩嘴一惊,又冷笑一声,那两个小厮就要打中年人和那小孩,少年夺过一人手中的木棍,数棍便把两个小厮打趴。
夜里,少年冷冷注视着那一行人,为首一人手执长刀,少年道:“狗蛋家是被你们杀了吗?
为首的大汉狰狞一笑,道:“谁叫他得罪了公子爷?”
少年手执一铜锈旧剑,一脸寒意,几个呼吸间,尽把那一行人败于剑下,少年对那为首大汉道:“再有下次,我不会手下留情。”
又是深夜,那老朽一身锦绣,冷笑一声道:“是你这小娃娃吧?”
少年目中杀气如泉,冷道:“我说过不会手下留情。”
厅中,一锦边长服青年惊道:“李道长被那于恒杀了?”
一锦绣金服的青年笑道:“张兄,待我亲自出手让他一家化为飞灰。”
“是吗?”不知何时那少年于正门对两人森然一笑道。
那锦绣金服青年不似那老朽,也能与少年左右百回合,青年一脸惊恐道:“我是渭城天虎门的少主,你若杀我,我爹必会把你挫骨扬灰。”
少年对着那锦边长服张小恶冷冷一笑,张小恶也是慌张强道:“我哥是天虎门第三堂主。”
不久少年扬长而去,张小恶试探道:“雷兄,难道这事……”
那天虎门少主恨恨道:“我绝不会轻易放过此人。”
张小恶道:“只是方才你才……”
天虎门少主冷道:“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如今已不只是你的意气之争,我明早要回渭城禀告,数日后我必带人灭了那一家人。”
茅草旧屋,少年摇醒了那小孩,叫醒了熟睡的中年汉子与中年妇女。
少年微笑一声道:“我要拜入紫霄宫。”
小孩天真快道:“哥哥,你好厉害啊,比狗蛋哥还要厉害,前几日夜里我看见那几个坏人都被你打跑了。”
中年汉子摸了摸小孩的头,小孩嘟嘴道:“爹,你不是说哥哥在的时候不能说这话吗?哥哥都要出远门了?”
中年妇人衣襟掩泪,哽咽道:“恒儿,委屈你了。”
少年又是浅笑一声道:“爹娘,你们忘了?小时候我就想要拜入紫霄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