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强行吞噬布鲁斯韦恩不同，这一次吞噬谜语人非常的顺利。布鲁斯韦恩还在努力地挣扎着，特斯卡能够时刻感受到这位哥谭之子的反抗。

谜语人却不同，当他完全被特斯卡所吞噬，明白到自己只是一段幻象，他就心甘情愿地消失，化作最单纯的精神力被特斯卡所吸收。

这也让特斯卡确定，花一点小手段来刺激这些幻象人形的思想，有助于自己进行吸收。

维克多也是一样，雨果斯特兰奇带着他将那些罪犯们一一杀死。等到名单上的人全部杀完，维克多萨斯便顺手将想要逃跑的雨果斯特兰奇也给杀了。

维克多萨斯没有逃跑，而是很守信用地回到自己的牢房里面等死。在被特斯卡吸收的时候，维克多多少有点遗憾，因为他身上的疤痕最终还是没凑够整数。

“放心，我以后帮你凑齐。”特斯卡说。

维克多以及被他杀死的一种超级罪犯都被特斯卡一起吸收，虽然数量有点大，但那些超级罪犯的意志加起来都不如谜语人，轻而易举就被强化后的特斯卡吞了进去。

这两股精神力的强化让特斯卡感觉轻松了许多，天启所代表的不受控制的记忆产生的影响正在降低。

“看来，这条路选对了。”

特斯卡有个预感，如果自己吞噬得足够多的精神力，不仅仅能够离开这个思维空间，还能走上众魂成神之路。

特斯卡身负上古卷轴世界的技能系统，而在那个游戏时间里面，凡人成神只有六条路，降世、披甲、祖神、众魂、镜像与零和。

在上古卷轴的世界，降世其实是只原本的神灵下凡或者转生，以神灵之躯慢慢重新走上神灵之位。这条路特斯卡是不用想了，因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地球人，不是什么神灵转世。

披甲，并不是指穿上神器铠甲，而是披上神灵的外衣。模仿传说中神灵的行为与特征，直到世人都觉得他就是神，或者与神灵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这种模仿直到极致，就能以万民之心让自己成神。但这样只能化作本来就存在的神，最终是自己与古神合而为一，不分彼此。

漫威宇宙有几个能称得上神灵的角色？

电影宇宙里面暂时没有出现，但根据特斯卡的理解，不管是吞星还是永恒，或者其他的神灵，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特斯卡也根本不了解他们的生平，想模仿都不可能。

或许奥丁能找到点资料，但他对跟奥丁合二为一没有半点兴趣。

接下来就是祖神，将某一项能力锻炼到超凡入圣，达到神灵的等级，然后就能够成为自己这个种族的祖神。非要用上古卷轴来描述，奥丁算是走的祖神之路。

他创造了如尼文字，这种带着魔力的文字是整个阿斯嘉德的基石，带领阿斯嘉德人成为九界主宰，是令宇宙尊崇的强大文明。这是一条非常艰难的道路，特斯卡怕是要花万年时间才有可能办得到。

而如今放在特斯卡面前的成神之路众魂，将一整个种族的生灵灵魂融成一体，超脱种族身躯的极限，就能成为新一代的神灵。特斯卡不可能将整个阿斯嘉德献祭，作为自己成神的资粮。

但通过现实宝石与宝石投影的能力，他可以任意将现实与虚幻相互转化，这就等于他拥有了无尽的灵魂资源。这是一条捷径，但也有极大的副作用。

上古卷轴的世界里面，擅长铸造的锻莫人将全族的灵魂融合，构成了一个巨大的机器人，黄铜塔纳米迪安。但这种成神，却只能是达到神灵等级，却有着严重的缺陷。

锻莫人最终消失在上古卷轴的世界之中，只留下许多遗址，而黄铜塔纳米迪安最终也没有成为新的圣灵。

这里面有什么不妥，特斯卡不知道，但而是他能够选择的，最好的一条成神之路。

剩下的镜像与零和两条路，要么复杂到特斯卡自己都无法理解，要么就只是传说，根本不清楚要怎么做。

“可惜，在脑子里杀人不能吸收恶念。”

毕竟是脑子里的幻想，如果这样都能刷恶念，捅死小丑的话，岂不是又赚上百万。

特斯卡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太贪心了。一口吃不成胖子，现在应该是先让自己醒过来再说其他。

特斯卡走出这座百年历史的疯人院，那些在岁月里面坚挺至今的建筑开始一点点地风化剥落。

没有了小丑和一众超级罪犯的支撑，特斯卡只是吞噬这些虚假的建筑和土地根本不存在什么问题。但同样，这些东西加起来都远远不如谜语人和维克多萨斯提供的精神力增幅。

越是令特斯卡记忆深刻的东西，当初在制造的时候就越是消耗那巨人身躯的能量。此时融合到自己的灵魂之中，提供的增幅就越大。

看着眼前这个阿卡姆疯人院变成一片干净的空地，特斯卡感慨说：“所以，有人气的角色翻来覆去都不死，死了也复活。没有人气的路人甲乙丙丁死了一茬又一茬，不管现实世界还是幻想世界，都是这么残酷啊。”

阿卡姆的消失，没有对哥谭产生多少影响。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也没多少人会来。

特斯卡开着车，往哥谭市区走。只不过耽搁了这么点时间，小丑早已经跑到了哥谭，然后迅速地找到了自己之前的几个小弟。

小丑不仅仅是一个名字，更是一种疯狂的精神，在哥谭这个受诅咒的城市里面，崇拜小丑的变态不少。明知道这人六亲不认，杀自己人比杀超级英雄还杀得顺手，但依旧有不怕死的人愿意追随他。

“有人跟我说，我没有幽默感。你们觉得对吗？”小丑问道。

“哈哈哈，怎么会，老大你是哥谭最有幽默感的人。”一个黑道混混说。

小丑拍了拍这个捧哏的肩膀，然后说：“说得对，我怎么可能没有幽默感。你这么有眼光，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老大，是什么机会？”这小弟眼睛放光地问。

“一个让你的名字响彻哥谭的机会，杀死詹姆斯戈登的人，你会变成一个英雄，黑暗中的英雄。”小丑说。

“我要怎么做？”

“放心，一切都交给我，哈哈哈！”小丑一边说，一边挥刀砍下了这个小弟的右手。

血光崩现，染红了小丑恐怖扭曲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