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大概是哥谭里面最有魅力最令人疯狂的反派角色，虽然眼前这位小丑只是特斯卡对这个角色印象的各种集合体，但依旧令特斯卡震惊。

小丑正在自己的牢房里面跟其他几个病人玩游戏，明明看着比其他人都要瘦弱一些，但毫无疑问小丑是这些变态疯子的中心，最重要的一个。

特斯卡只是静静地站在外面看着，他们似乎在玩一种另类的俄罗斯轮盘。六个蛋糕正在盘子里面转来转去，然后这些疯子们每人选了一个。

吃完了蛋糕，除了小丑之外，剩下五个全部口吐白沫倒在地上，看样子，那些蛋糕都有毒。

“你运气似乎挺不错。”特斯卡说。

“去他妈的运气，我提前吃了解毒剂。跟有意思的人玩游戏，才配得上公平，这些白痴，只配让我被干掉。”小丑说。

“谁才算有意思？”特斯卡问道。

一脚将身边那个口吐白沫的倒霉鬼踢到地上，然后小丑才走到牢房门前，歪着脑袋看着特斯卡。

“例如你，布鲁斯韦恩。你竟然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原谅我这地方有点简陋，看来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你。”小丑说。

特斯卡仔细打量这位哥谭噩梦，老实说，跟他看过的各个小丑形象都有点不同。但毫无疑问，特斯卡没有找错人。

“每个蛋糕都有毒，你为什么还要玩这个不公平的游戏？”特斯卡问道。

“你看他们的表情，竟然真的以为蛋糕里面有一个没毒，真是笑死我了。很有趣不是么，哈哈哈哈。”

魔性的笑声从小丑的嘴里传出来，特斯卡听着就觉得浑身不对劲。这个变态，是真的拥有某种特殊的能力，光是站在那里都能让人疯狂。

“啊~我发现了，你不是布鲁斯韦恩。你是谁？装得还挺像。”小丑问道。

“为什么我不是布鲁斯韦恩？”

哥谭的变态们是不是都有透视眼，特斯卡觉得自己的装扮没有任何问题，连朝夕相处的阿尔弗雷德都没有发现。

“当然不是，我见过那位亿万富翁很多次。他的眼神里面永远藏着愤怒，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些什么。你知道吗，让他的脸露出笑容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我曾经有过很多计划，但暂时还没有来得及实行。”小丑解释说。

“让我笑有什么困难的。”特斯卡脸上露出了冷笑。

“不，不是这种要杀人的冷笑。是那种能够感染人心的笑容，能够让人看到了不由自主就会跟随，会模仿，会帮我传递给更多的人。哥谭如果能够充满笑声，这里就会从地狱变成天堂。”

“你的玩笑似乎从来只有你会笑，大概是幽默感有点问题。”特斯卡反驳说。

小丑伸出手指摇了摇说：“不，当然不是。哥谭的市民被太多的东西束缚了他们的思想。法律、家庭、朋友、爱……巴拉巴拉的一大堆。只要他们能够放开这些，就像是我一样，他们就能笑得出来。整个哥谭，只有阿卡姆是无时无刻都充满着笑声。生活虽然很艰难，但为什么这么严肃？每个人都可以尽情欢笑的。”

“老实说，一开始还挺有意思，看多了，就会觉得你们这群疯子很无聊。来来去去，就是威胁杀人，杀别人的朋友，家人，同事……除了用暴力手段，你就没有别的能够说服别人的办法？”

“那是因为生与死是最好的手段来让人暴露自己的本性，只有真正的本性暴露了，才能露出真心的笑容。”小丑一字一顿地说。

很显然，特斯卡对他的不屑，已经激怒了这位哥谭噩梦。

“而我会是那些虚伪的人的噩梦，永远的噩梦，直到他们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自由。”小丑咆哮着拍打着牢门说。

“抱歉，我原以为小丑的逼格应该会更高点。好吧，这是我的错，毕竟你只是我的想象，而不是真正的小丑。让我们打个赌吧，看看你除了暴力手段之外还能做些什么。我可以保证，到时候你会让更多人的笑出声来，只不过是因为你变成了笑话。”

特斯卡说着，将小丑的牢房大门扯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但如果你什么都做不到，那你就乖乖承认自己的幽默感有问题吧。”特斯卡说。

小丑疑惑地看了看特斯卡，眼前这个长得很像布鲁斯韦恩的人令他疑惑。不过，能够离开阿卡姆，小丑却绝对不会拒绝。

迈着大步，小丑从特斯卡的身边走过，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特斯卡目送这位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毕竟只是自己记忆里的样子，看起来自己还应付得来。

看样子，很快就会解决问题。

阿卡姆里面有点价值的角色就这么多了，解决了几个最麻烦的，哥谭就可以没什么阻碍地吞下去。

慢慢走过复杂的回廊，特斯卡重新来到了谜语人面前。

看到他紧紧捂住的手掌，特斯卡问道：“还在努力啊？”

“这么简单的谜题，我怎么可能会输，看看吧。”谜语人将手背上的硬币展示个特斯卡看，只是不等特斯卡开口，谜语人就发现了不对。

“怎么可能？！我明明直接将数字那一面朝上放上去……哦，不要在意这点细节。”谜语人尴尬地发现自己将作弊的事情说出来了。

然而，即使作弊了，硬币还是人脸朝上。

“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这绝对不可能。”谜语人将硬币反过来，重新按在自己的手背上。只是当他的手指离开，明明是人脸却又变成了数字。

翻来覆去地研究了一番，谜语人终于露出了笑容，然后随手将硬币扔到桌子上。

“我明白了，你给我下药了，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否则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喂，你看看那硬币，告诉我是哪一面向上。”谜语人自认为找到了真相，对自己的神经病室友说。

那个披头散发的怪人原本正在看书，听到谜语人的话，转过头瞄了一眼硬币，然后说：“人脸。”

谜语人：Σ(⊙⊙“a

特斯卡没解释，只是再次从口袋里面抓出一把硬币，随手扔到地上，结果这十几枚硬币全部都是人脸朝上。

面对震惊无比的谜语人，特斯卡说：“某种意义上，你说是幻觉也没错。不过，你终究是输了。”

撕裂那层铁丝网，特斯卡走到了谜语人的面前。

“你要杀我了吗？”谜语人有点紧张地说。

“愿赌服输。”特斯卡强调说。

谜语人退到墙角，问道：“那死之前，最后一个问题，告诉我这个谜题的答案。这些硬币究竟怎么回事？”

“没问题，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特斯卡的手掌抓住了谜语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