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头青年顿时骑虎难下,咬了咬牙,心中抱有一丝幻想,恶狠狠地道:“小子,既然你自己讨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兄弟们,上,揍这丫的。”
几名混混当下一拥而上,就要群殴秦楚。
唉,又要打架。秦楚虽然一脸无奈,但手中变戏法似的,就忽然多了一张椅子。
“砰——”第一个混混刚冲来,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便被秦楚一椅子砸倒在地,当下惨叫一声,满头流血,倒地不起。
花头几个吓了一跳:妈的,这丫的好狠啊,说打就打,而且手这样黑。
“兄弟,操家伙。”花头怒吼一声,一伸手拔出把弹簧刀。
其余几个混混,当下也纷纷掏出凶器,有短刀,有铁棍,甚至还有指套刺,种类繁多,不一而足。
“啊——”陈美容忽然惊叫一声,似‘受惊’小鹿似的缩在秦楚身后,‘颤声’道:“阿楚,我好怕,你要保护我。”
这小丫头,装模做样,拿这几个废柴当猴耍呢。秦楚乐了,扫视了一下四周,忽然有些惊讶地现:
左近的桌子不知何时已经空了,邻居们早已训练有素地逃之夭夭,远远地观望着。
甚至连音乐都关了,舞池中的人们也停止了跳舞,指指点点的看着秦楚这边。
看来,群众应对此等场面,极有经验。
“好,都上来,正好让爷爷练练手。”秦楚上前两步,活动了一下四肢。
“咯嘣……咯崩……”骨骼的错位声像爆豆般密集响起,这是**裸的武力威胁。
花头几个唬得面无人色,这才知道,今晚恐怕踢上了铁板,而且还是厚、硬的防弹钢板类。
正犹豫不决间,四周的群众们不乐意了,起哄道:“上啊,上啊,胆小了?呵呵,还是出来混的呢……”
这一下,花头青年丢不起人了,抖了抖胆子,怒吼一声:“兄弟们,上。”
“呼啦——”混混们也壮起鼠胆,怪叫着一起涌上。
秦楚双手抱拳,一脸的好整以瑕,仿佛在看一群小丑在表现似的。
花头青年冲在最前,一刀便捅向秦楚,看看刚要得手时,脸色不禁狂喜起来,下意识地还收了收刀,生怕把秦楚一刀捅死、难以收拾。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呼啸着拔地而起,花头青年正觉得奇怪时,一只老大的鞋面狠狠地印在了他的脸上——秦楚的右脚。
“砰——”花头青年撕心裂肺般惨叫一声,向前急冲的身形忽然向后急跌,先是撞倒了身后两个小弟,然后一、二、三,一连撞倒了三张桌子,直跌得稀里哗啦,当下再无声息。
“咝——”四周观战的群众们被秦楚的凶猛惊得倒吸口凉气:这家伙,属霸王龙的?这么猛!
幸存的混混们也是目瞪口呆,吓得腿都软了。
秦楚微微一笑:“怎么,你们还想试试?”
“不,不——”下意识的,混混们连忙摆手:开玩笑,不要命了。
“那还不快给我滚。”秦楚脸色一变,似阎罗再世。
“是,是。”几个幸存的混混忙上前扶起被秦楚打晕的两个同伴,就要落荒而走。
“等一等,打坏了东西,想不赔啊。”秦楚一瞪眼:“把口袋里的钱全都我掏出来。”
混混们慌忙一阵搜索,大票小票的凑出千把块钱,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楚:“大、大哥,只、只有这么多了。”
“哈哈哈……”群众们乐得出一阵大笑:平素这些混混们张牙舞爪的,嚣张不可一世,今天总算倒了霉,收拾得该。
“滚。”秦楚也气乐了,没好气地地摆了摆手。
“是,是。”混混们如释重负,当下就要落荒而走。
“哇,阿楚你好厉害。”陈美容一脸得意的向四周摆了摆手,然后送给秦楚一个香吻。
四周,口哨声顿起,一片惊羡之声。
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一阵躁动,冲进一二十号人来,个个手拿砍刀、棍棒,来势汹汹。
领头的是一个长得像大傻样的凶猛汉子,手提砍刀,恶狠狠地怒吼道:“操,哪个混蛋敢动我付勇的兄弟,有胆的给我站出来。”
被秦楚吓得脚软的几个混混一见这付勇,简直似亲爹般亲切,当下齐声道:“老大,就是这小子打得我们。”
全指向秦楚了,一脸苦主似的表情。
“好小子,就是你?”那付勇瞪着一双牛眼,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秦楚,二话不说:“兄弟们,上,给我砍他。”
救命啊。秦楚苦笑着一拍额头:这事闹的。
就在这时,“砰——”一声震耳的枪响在的内传开,所有人等顿时都被震住了。
陈美容一脸寒霜地吹了吹手中兀自冒烟的手枪,镇定自若地道:“怎么,付老大,今天你们‘水牛帮’想袭警啊?”——原来还是老相识。
那付勇一见陈美容顿时就吓得矮了三分,态度急剧转变,忙点头哈腰地道:“哈哈,原来是陈督察,您老少见。都是兄弟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别见怪、别见怪,我这就替您教训下他们。”
说着,付勇‘乒乓’给了惹事的几个混混一顿耳光,就连奄奄一息的花头青年也狠狠踹了两脚,躺在地上跟条死狗似的。
“好了,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惹事,快滚。”陈美容冷笑着收起枪。
“哈哈,多谢,您忙,您忙。”这付勇面傻心不傻,知道陈美容底子硬,哪敢得罪,当下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哈哈……”四周顿时又是一片嘲笑之声。
秦楚苦笑着看了看威风凛凛的女警督:“你啊,还真够拉风的,动不动就开枪。”
“呜噜噜——”陈美容俏皮地冲秦楚做了个鬼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