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个那个的!”
冷锋翘起二郎腿:“你就直说,你是不是喜欢刘淑菡?”
黄泽睿深吸一口气:“是,老大,我喜欢刘淑菡,想娶她!”
一听这话,刘淑菡的脸更红了,一头扎进刘淑雯的怀里,打死也不准备抬出来,惹得被刘淑雯抱着的冷月舞还以为有人要和她抢地方,哇哇大哭。
冷锋微微一笑:“那就行,这个,你也知道,想娶媳妇,是要彩礼的。你老大我,可看不上一般的彩礼。”
黄泽睿无奈了,老大确实是贼有钱,富可敌国说不上,但是富敌长安还是没问题的。这样的话,他那一些军饷、得到的奖赏什么的,根本不值一提啊。更扎心的是,就他那些存钱,还是从老大这里挣得....
见黄泽睿不知道说什么,冷锋笑了笑,决定不再难为他:“算了吧,你小子,肯定没什么家产。彩礼,我就要一个,那就是你小子以后对刘淑菡好着点!要是你动手打她什么的,我就打断你的腿!”
万竹加了一句:“第三条腿!”
原本黄泽睿还想立刻答应下来的,可是听到师兄的话,立刻打了一个哆嗦,感觉胯下一片冰凉。
冷锋不满的看了万竹一眼,这货!
黄泽睿还是点点头:“老大放心,我知道淑菡小的时候吃了很多苦,我会疼她的!”
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冷锋挖了一口冰淇淋,把没开封的一碗塞给早就偷着流口水的万竹,继续说:“嫁妆的事儿,你不要指望太多,估计也就够你们衣食无忧几十年的。以后想养孩子的钱、想给孩子留的家产,还得你自己去挣。”
黄泽睿嘿嘿一笑:“其实,咱能娶到淑菡就已经就已经很不错了。咱怎么说也是一个男人,不能总想着不劳而获不是!”
冷锋点点头,这样才对嘛!
说实话,冷锋是很讨厌联姻的,刘淑菡作为刘淑雯的妹妹,跟他关系很近,文武百官、就连李世民,也有向他提亲的念头。
这下他们不用想了,就是想,也只能盘算刚认识不几个字的刘淑雅。
刘淑菡跟着现在是龙牙军小队长的黄泽睿,虽然很可能会守寡,但是,她能避开高门大院里的勾心斗角。这样,其实也不错的。
“明天,去文院找韩老先生那样的大儒来提亲,说到底,淑菡也是已故泰山的女儿,身份还是有的,面子工作,你也得做好喽,不然,会被人笑话。”
黄泽睿点点头:“知道了,老大。”
“嗯,行了,滚蛋吧!”
赶走黄泽睿,冷锋把两片绿叶盖到眼睛上,继续自己的咸鱼大业。
好久没有这么一心一意的就为了休息了,人啊,少想一点乱七八糟的事情,才能在不经意间获得自己的快乐。老元来信,说他和1张围商量好后,已经探讨出了一份对付五姓的方法。
但是,冷锋没有听,而是放任老元和张围处理。
老元是个商业奇才,张围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能够被李世民派来挑起银行大业的,应该不是一般的角色。这两个人在一起,就算无功,也不会有过的。
冷锋这边可以放下心事,一心一意的咸鱼,公输破这边却心急如焚。
他已经尽可能的用自己的语言描述飞天灯、飞机的事情了,也把冷锋想要请公输家族出山,当文院先生的想法写在了信里,成与不成,还真的没法猜出来。
他只能祈祷,祈祷他爷爷的飞天梦,能够战胜他的顽固。
信发出去,差不多满四个月后,搬到文院对面住的他,看到了他的爷爷-公输黎。
公输黎今年已经八十多岁,这个岁数,见到皇帝,都能随便耍而没人定罪。
八十多岁的老头子虽然跛脚,但是走路依然不用拐杖,瘸着走到公输破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兔崽子!知道老子看了你的信后有多煎熬吗?
你大伯说,你小子,多半是没禁受住朝廷的诱惑,这是对咱们的勾引,得搬家。要不是老子知道你小子从不说谎话,而且你说的东西也很有道理,才不会带着全族来长安呢!
告诉你,老子咽气前,你要是飞不起来,老子做鬼也要附在你身上等着飞天灯成功!”
公输破知道自家老爷子说话就是这样,也不在意,指着自己桌子上的图纸说:“爷爷,这就是我和魏王构思出来的东西。之前我们的实验失败了无数次,最后那个国公说,什么时候我们把喷火的东西搞定了,什么时候他就把所有东西告诉我们。”
飞天梦比教训孙子重要得多,公输黎松开公输破的衣领,拿起那张图纸看了看,只是三四眼,就把图纸撕得粉碎。
“什么破东西!就这玩意,能保证喷出来的火够高、还稳吗?就你这东西,保不齐会把你自己烧死。”
撕了公输破的喷火装置,公输黎又注意到了画着飞天灯顶部的图纸,看了几眼,又是撕得粉碎。
“方形?也不用你的脑子想想,方形的东西,到了天上能稳定吗?行了,给老夫拿纸和笔来,老夫这一路都在想飞天灯的事情,有一些设想,要是你说的汽油真的有那么神奇,或许,真的能带人飞起来。”
在公输黎面前,公输破永远没有说话的份,只能给老头子找来纸笔凳子,然后站在一边等老头子发话。
公输破的大伯公输辉偷着戳了戳公输破,小声问:“兔崽子,你确定那个国公说的是真的?可别是引诱咱们家族出来的诱饵啊!”
公输破摇摇头:“不是,国公这个人还是很有信誉的,我觉得,可以相信他。”
没过多久,公输黎就完成了自己的图纸,拿着图纸欣赏一会儿后,他看向公输破:“兔崽子,把那个什么国公叫过来,让他看看,老夫这个图纸,是不是已经能飞起来了。”
“这个....”公输破无奈道:“国公现在就在家陪妻子孩子,告诉我们说,没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要去打扰他。”
公输黎愤怒道:“难道说,老夫都不够资格让他见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