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铁荷枫心慌不已,道:“大铁武功平凡,连百裂棍都不会……如此,又岂是何姑娘的对手,若输了,可是一条命啊!”
冯华榛却对铁获承之举露出钦佩神情,道:“大铁公子武功虽普,却愿意替个陌生人卖命,此等精神,确实令人佩服。”
杨锦宣拽着下巴,道:“怪里怪气,就算要帮忙,也犯不着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除非他真和这位秦公子熟识,你说是吧,徐昊。”
“或许,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徐昊道出令人匪夷所思一句,同时,场内也战得激烈。
何桑一招若风回霜,冰寒之气狂往铁获承两侧边封锁行动,长剑则直直而刺,同样的,即便铁获承体格健壮,一点儿赘肉也没有,她仍如法炮制,专攻铁获承腹部。
而铁获承的铁棍和铁家两父子甚有差异,那棍长和宽,均比两父子之棍小上一倍,倒有点像树枝的大小,可也因此,铁获承用起棍来毋须费太大力气,瞬息万变,反而轻松许多。
奇的是,师承铁眺的他,使出之招却和铁家两父子完全无关,可虽说不同,他又能完全接住何桑之剑,不管何桑如何变幻若风剑法,铁获承就是有法子破解。
一炷香时间过去,何桑终于停下攻击,颤抖问道:“你……你这贼人,何时偷学本门武功?不然……为何都知道我下一步要出什么?”
铁获承仍摇头,道:“上回输了何姑娘后,在下就对若风剑法些有研究,倘若何姑娘认为在下胜之不武,那……大铁便转守为攻,当心了。”
语毕,铁获承一棍向前划去,以手腕之力高速旋转,一阵旋风于他的棍心传出,吹得何桑一头长发飘逸,这阵风卷入砂石,令何桑双眼仅能半睁,显然受到这风力影响。
而后,铁获承两步跃前,伸出一手拽住何桑手腕,另一手则出棍持在何桑之颈,并道:“何姑娘,是你输了。”
铁眺看了慌,道:“不可能……承儿的武功步数竟全反百裂棍阳刚之行,如此阴弱、小心翼翼之棍法……承儿是何时学的?”
“你……。”何桑单手被反折,心道居然输给这手下败将,心头一阵不悦,暗步狠踩铁获承一脚,被这踩,铁获承放开何桑,但并非怕痛,而是不愿在众目睽睽下逮住一名女子。
逃开束缚,何桑如脱缰野马,向前怒挥一剑,划向铁获承的胸膛,幸好他躲得及时,只有轻微伤皮,并无伤及骨肉。
啊!!何桑这剑算是挥空,一时不稳下,竟往后方跌了几步,踩空,差点摔下高约五尺的擂台。
啪,铁获承急忙跃步向前,一把大手伸出,挽住何桑之手,为将她拉回来,铁获承稍作用力,直将这小姑娘拉到怀中,另一手则为支撑她,扶住她的纤腰。
你……这一动作,让两人距离实近,她盯着眼前这距离不到一尺的魁武男人,四目一盯,这时,刁蛮姑娘的面容忽然窜起红晕,心跳亦噗通而跳,何桑愣了,支吾道:“你……你……我伤了你……你为何还要救我?”
铁获承摇头,露出善意微笑道:“大铁并不希望何姑娘出事,若有冒犯,在下和你赔不是。”说完,铁获承放开双手,和何桑保持距离,并鞠躬道歉。
被他放开同时,何桑心中却有些许失落,她道:“既然你……你赢了,秦统的事,本姑娘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