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桑直冲秦至面前,每剑皆往他那圆肚刺去,秦至只能狂往后闪,单以徒手接剑,那裹在手上的布巾被她割的残破,亦割伤了秦至的手。
秦至忍痛使出若风拳法应敌,但他的若风拳法似乎不精,常有旁门左道的功夫穿插而入,而何桑又是若风门中的佼佼者,每一招剑法既精且实。
何桑先使出基础若风剑法,优雅之姿以剑扫荡,剑式如轻风扫过,于空中挥出多道剑光,再同时往秦至方向射去。
秦至双掌一挡,看得出他拼命保护腹部,恐怕真被何桑那话给吓着。
哼!何桑不屑道:“三年不见,你倒是变的挺能撑的,好,那再接我这招!”说着,何桑使出若风门最高阶剑法若风回霜,配合着若风门阴柔的心法,让剑上带寒,风若冰霜,一式漂浮而去,正中秦至身上,让秦至摔着落地。
呜……秦至双眼纠结,显得痛苦,可对此,何桑却仍杀气腾腾,步步逼近,将这一日的忐忑不安,和听闻好友死去的悲伤全盘发泄在这若风门叛徒身上,她道:“哼!本姑娘方才说了,只要你输,我就剖开你的肚,让你酒尽人亡!”
锵!就在何桑举剑欲划秦至肚皮同时,一名人影从台下冲上台,以棍抵住何桑,再用点力,直将那剑折成两段掉落地面。
“承儿!?”铁眺没法相信上台的是铁获承,但莫说是铁眺,全场之人尽是赫然,何桑大呼:“你!本姑娘记得你,你是铁眺的义子!”
铁获承拱手以示歉意,并道:“何姑娘,既然你已得胜,能否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这位秦公子计较。”
“你是哪根葱!?铁家两父子都输了,凭你这养子,也敢上台来么?”何桑气在上头,但她气得是这铁获承若真想夺魁,为何不在她和秦至对决时就上台?除去这原因外,那此人就是要让她丢脸了!
何桑大骂道:“这秦统是本门的叛徒,我要如何处置他是我的事,你别忘了,你曾是我的手下败将,倘若你再多言,本姑娘连你一起剖!”
铁获承叹口气,扶起跌在地上的秦至,并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道:“秦公子,这儿交给大铁,你快吃下这药,下台休息吧。”
“但……。”秦至似乎有话要说,铁获承却仅是微笑,轻拍秦至肩膀,再道一次:“先下去吧,这儿交给我。”
秦至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些许泪光,“慢着!”可他却被何桑一手拉住,她道:“秦统,你这混帐东西,本姑娘还没和你算完帐,你休想逃开!”
啪!这时,铁获承竟又为了秦至,出手打去何桑的手,道:“何姑娘,若你真想找人发泄,大铁随时奉陪。”
何桑不解,跺脚道:“你和秦统是何关系?为何要出手保他!”
铁获承摇头,道:“大铁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为闯荡江湖基本道理。”
哼!何桑大怒,向台下师妹又讨了把剑,举剑面向铁获承,并道:“要拔刀相助,也要看你是否有这本事!你既然要担此事,那就出招吧,但倘若你输,本姑娘就要你死!”
铁获承无奈点头,道:“行,但若大铁侥幸赢了,望何姑娘放过秦公子。”
“废话少说!出招罢!”语毕,何桑不顾父亲在场下嚷嚷,再与大铁展开比武。